隐婚厚爱:前妻别想逃免费阅读第20章 搬回家了
果然,人儿瞬间僵住。
他餍足的将头埋在女人的颈和枕头间,心中稍稍解恨。
他知道,那个名字是白晓的痛。
白晓觉得浑身的力气却被有心人给抽干了,那个名字喊出的瞬间,她被迎面痛击,疼的喘不上气。
没错,那是她的痛。
离开厉皓承的公司,火辣辣的太阳刺痛的她的双眼。
“嘀……”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她的身边,从车上下来的是穆勋翼。
“瘟神?!”
穆勋翼听见后半眯着眼睛,看着她稍微凌乱的头发,脖颈间有着红紫色的吻痕。
白晓注意到他的眼神瞪他,下意识的扯了扯衣领,“神经病啊,看什么看!”
“您好,穆先生厉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穆勋翼转过头,只看见公司里的人走出来的人是马钊。
白晓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穆勋翼在离开的时候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只用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像你这样的,我不喜欢。”
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气得不行的白晓。
记得曾经有人说过,频繁遇见的人除了相爱的人,那就冤家了。
一个星期后。
从来不爱回家的厉皓承终于回家了。
白晓看着他堂而皇之地将东西全部搬进卧室,站在客厅里神情有些呆滞。
“你要回来住?”
厉皓承扫了她一眼,觉得她说的是废话,“我不能回来?”
“为什么?”
“我们是夫妻。”
“过去四个月我们也是夫妻。”白晓如实说。
厉皓承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眉宇间有一份雾霾之色,眼底明显不悦,“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吗?”
好吧,白晓只是一时无法适应而已,毕竟这个家一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他忽然搬回来,她不习惯。
这种不适应,在晚上的时候,愈发的强烈。
身后浴室的门打开,白晓站在落地窗边拿着回头,看见厉皓承裸着上身,下身就围着一条浴巾,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
厉皓承的身材保持的很好,倒三角的身形每一处都是散发着阳刚气,结实硬朗,腹部的六块腹肌棱角分明,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上的水珠未擦干,晶莹的痕迹顺着他的人鱼线一路蔓延,滑进他的浴巾里。
美色纵横。这一个词蓦地就跳进了她的脑海里,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挪开了视线。
即使两人有过肌肤之亲,但这般性感站在她面前的模样,白晓霎时就红了脸。
厉皓承盯着她的脸几秒,扔掉擦头发的毛巾径直朝她走来。
白晓感觉腰上一紧,男人沐浴后的清新热气就覆盖过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后背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度,灼灼逼人。
“你干嘛?”白晓声音紧绷着,看着窗外不敢回头。
厉皓承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过脸,唇就印上她细白的脖颈,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皮肤,引得她一阵轻颤。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你不是嫌我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吗?”
“我没有。”白晓微微挣扎,欲避开他的唇,
哪知他蓦地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低头强吻上了她,强势而凶猛,直接的掠夺了她的呼吸。
白晓脑袋,蓦地一片空白。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他捧起她的下巴,强势的夺去她的一切,纠缠住她,然后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下。
白晓被他撩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直到他温热的手突然碰到她。
她浑身一颤,他不是有洁癖吗?
她伸手拦住,微喘着说:“不要……我没洗澡……”
厉皓承呼吸急促,眼底的那一簇火苗熊熊燃烧着,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引得她一阵惊呼,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
他大步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将她往床上一扔,柔软的被褥铺垫着,她不觉得疼,刚撑起身体,又被他结结实实的压了下去。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而来,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他说:“哼!我现在就要。”
整个房间,有热火燃烧,宛如地动山摇。
激情退却之后,白晓全身痛得要命,望着窗外她十分的清楚他为什么要搬回来住。
白梓娜早就打了警告的电话来,虽然不确定但是看见他真正回来的时候,她依旧很惊讶。
搬回家住,无谓就是为了孩子,有了孩子以后她就是个没有用的人了。
早上,阳光从窗户一路蔓延至床边。
厉皓承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头柔顺乌黑的青丝,女人白皙素净的脸蛋,睡容绵长,呼吸均匀,长睫毛下的眼睛紧闭着,静静地睡在他身边,没有丝毫醒来的痕迹。
息间是属于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馨香,淡淡的,若有似无。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有如此柔软安静的一面,闭上那双倔犟的眸子,就不覆平日里的咄咄逼人。
昨天晚上他有些失控,动作粗暴得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低头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的淤痕,伸手轻触。
以往他只是在她身上发泄,带着恨意,可昨晚不同,他有享受,想到这里,他心头竟有些满足。
床头柜上一阵铃声突兀响起,身边的人条件反射的睁开眼。
四目相对。
白晓一怔,脑中蒙圈的无法正常运转,就那么直愣愣盯着厉皓承的脸,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厉皓承被那铃声闹得不耐烦的蹙眉,摸到把叫命的闹钟关掉,白晓才蓦然清醒。
“早。”白晓脸上微红轻声说。
她看都没看一眼伸手捞过一旁的睡衣套上,然后掀开被子率先走进了浴室。
一个星期后,是白晓的生日。
快要下班的时候,打了电话个给厉皓承。
白晓身边很安静,吃了一会儿才听见她说:“今晚上你回来对吧?”
厉皓承一手拿着电话搁在耳旁,一手转着签字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