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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居月木轩姬承英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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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居月木轩姬承英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疯批暴君今天宠妻了吗》精彩章节试读

第20章

顺天十四年,召安。

初冬的雪温柔飘落,薄薄一层,覆在宫檐之上。

两名侍卫跟在姬和策身后,各捧一瓶新开的白梅。花瓣轻盈,清香阵阵。姬和策披着厚实狐绒大裘,缓步往长乐宫去。

深秋姬和策带着名医从江南而归,木轩见到久别的姬和策,心情舒畅。姬承英看在木轩的份上,准姬和策在京中过年。

连月,姬和策安安静静待在府邸之中,侍弄府中花园。功夫不负有心人,姬和策提前催开了春日白梅,为这小年添了几分喜气。

吃过西域星隐祭司荣荣开的药后,木轩的身子好了一些,面色有些红润的光泽。这时,木轩正煮开一壶枝头雪,晶莹剔透的雪融化沸腾,咕嘟咕嘟冒着泡。

屏风后,临窗微寒,姬居月笼在柔软的棉袍里,犯懒打哈欠,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账本。木轩身子不好,姬承英竟把协理六宫之权给了姬居月。宫中妃嫔素知中宮盛宠,看到姬承英如此行事,嫉妒有之,释然认命有之,闲言碎语倒是没有。

“母后。这是府里新开的梅花。”姬和策进殿,行礼。

侍卫奉上梅花,侍女接过,捧到木轩面前。

“竟然开这么早?宫中梅苑还只有花苞呢。”木轩笑意粲然。

“儿臣知母后定会喜欢。”姬和策不表功,眉眼间却也有欢悦的意味。

“是。白梅有几分像梨花,本宫确实喜欢。先喝杯茶,一会儿啊,母后给你做奶糕。”木轩笑。

听见外间响动,倦怠的姬居月放下手中的账册,眉眼绽开笑,绕过屏风,快步到殿中。看到姬和策时,姬居月忽然停步,不肯让姬和策看到心中的欢喜,客气地唤了一声:“皇兄。”

姬和策冲姬居月笑,点点头。兄妹两人皆是一身雪色狐绒,仪态迢迢,各有风采。看着这对和睦的兄妹,木轩弯了唇角。

“怎么没和黎哲一起来?”木轩记挂孤身在京的黎哲,问。

“儿臣本想和他一同进宫。但听他府上人说,黎哲一大早就去了城西早市。”姬和策含笑目光落到姬居月身上,“许是皇妹昨日说想吃城西的年糕。”

“这都过年了,还这么贪嘴。”木轩宠溺地轻斥。

“儿臣可没说过这话。”姬居月心里甜滋滋,却别过脑袋,不认账。

姬承英下了朝,被臣子牵绊住,抽身后,已有些晚。姬承英来长乐宫时,正巧和黎哲遇上。黎哲认认真真给姬承英请了个安。

姬承英远远只见一少年气质出众,近了,才认出黎哲。他上上下下看了黎哲几眼。黎哲冒着薄汗,面容微红,康健英朗,不似姬和策那副病弱模样,也不像姬维台一身孩子气。少年郎,顶梁柱,这样的儿子,很难让人不喜欢。

可惜,不是他的儿子。更可惜的是,这小子觊觎他视若珍宝的姑娘。若说般配,确实般配。不过,这样的婚事,太过惹眼。

“嗯。拿着什么呢?”姬承英免了黎哲的礼,问道。

“臣听闻公主殿下想吃城西的年糕,特意起早去买了一些。”

姬承英并不觉得黎哲这是对姬居月上心的表现,反而不满。这样小恩小惠,就想换他女儿的芳心?

可偏偏姬居月似乎还真吃这一套,出尔反尔,让君子风范的林缄背上个命数不好的名声,硬生生把婚事给搅黄了。

“嗯。”姬承英自持长辈,不和黎哲较劲,从鼻孔发出一声应答之音。

长乐宫的积雪轻薄,像是一层轻软的纱绸。覆着雪的梨树下,姬居月正拿着小锄刨土,姬和策披着厚厚的披风,捧着手炉,含笑弯腰,看着姬居月的动作。姬维台蹲在一边,眼睛随着小锄滴溜溜转动。

“母后是把酒埋得多深啊?这还挖不到?”姬居月抱怨,呵了呵冻红的手。

“拿着火炉暖暖,别冻坏了手。”姬和策把火炉递出去。

“皇姐,我来!我可以!”姬维台自告奋勇,跃跃欲试。

“不行!你还小。”说着,姬居月又使劲刨了一下。

“哪儿里有那么娇贵,又不是风吹就倒的身子。倒是可以让维台试试。”

看似是说姬维台,实则是说姬和策。姬和策装作没有听出姬承英的意思,不卑不吭,行礼,说:“儿臣给父皇请安。”

姬维台也认认真真给姬承英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只姬居月不同,她亲昵地喊了一声“父皇”,身子没动一下,眼睛倒是望过来了。姬居月摆出可怜兮兮的神情,抱怨道:“父皇,母后把酒埋得好深啊——”

“那你不喝不就是了。”姬承英难得没吃她的这一套,说道。

“那不行。母后说了,今晚家宴,必须要喝这坛酒。”说着,姬居月又锲而不舍地刨土。

“行了。你放着,朕来。你去尝尝黎哲买来的年糕。”

姬承英的重音咬得很有讲究,满含打趣。

姬居月使劲抬了抬头,目光越过姬承英的肩,才看见后面的黎哲。黎哲正让亲随把年糕给中宮侍女,侍女拿下去摆盘、验毒。

等到端上来,又凉又粘,早没有烫嘴的软糯口感。

姬居月嘴硬,不认,说:“女儿什么时候说过想吃年糕?没有的事!”

姬居月对上黎哲的目光,心虚地移开,又扬扬下巴,做问心无愧的样子。

“朕可没说这是你让他买的。”姬承英笑着叫屈。

姬居月扔了花锄,恼怒。姬居月正要辩驳,黎哲却插话,认得干干脆脆,说:“陛下误会了,并非应公主要求。这是臣的一片心意。”

黎哲故意顺着姬居月来,倒叫姬居月不好意思。姬居月理不直气也壮,道:“哼。父皇,你看。是他自作多情!”

“女儿去小厨房看看母后!”姬居月愈发待不住,匆匆撂下两句话,快步而去。姬和策没忍住笑,嘴角抽动。姬维台一知半解,望着忍笑的皇兄、含笑的父皇与黎哲,陷入短暂的思索之中。

往年小年,姬承英会在常春阁设宴,午间款待重臣,晚间后宫家宴。今年却一反惯例,没有设宴。宫内外猜测是因为皇后身子不好,姬承英无心设宴。姬承英为中宮做得荒唐事数不胜数,取消常春阁的宴会,实在算不上什么。

小厨房里,木轩特意做了一笼奶糕,她把成型的糕点夹进食盒里,吩咐道:“送到宁荣亲王府上。不要让靖北王世子看到。”

木轩说这吩咐时,姬居月正进来,四顾。姬居月抽出帕子,擦擦手,拈了一块奶糕,咬了一口,软糯香甜,还有些梅花的清香。

“好吃!”姬居月这么说着,却把这半块奶糕放下。

“馋猫!”木轩笑,“这是给你皇兄的。他喜欢奶糕。”

“儿臣也喜欢。”姬居月含混不清地说。

“你才不喜欢。” 木轩点了点姬居月的脑袋,笑。奶糕软白晶莹,望之垂涎。姬居月总咬一口,便不再吃。这是靖北王妃诺敏的拿手点心,姬和策甚是喜欢,黎哲也喜欢。姬居月不愿扫兴,总是说好吃。木轩又想起什么,感叹,说:“你像和策。你送他的银狐犬,他也总说喜欢。”

姬居月咽下奶糕,摇头,说:“才不是。那银狐犬皇兄是真的喜欢,他去江南就藩,还带了过去。”

木轩笑着摇摇头,无奈地说:“你说喜欢便喜欢吧。”

“把这几碟梅子糕端出去。”木轩侧头,吩咐宫女。

“好了,和母后一起出去吧。”木轩牵着姬居月的手往外走,“去喝杯茶漱漱口。诶?唇边这是?”

说着,木轩为姬居月抿去唇边的残渣,数落:“多大了,还这么不当心?”

“母后——”姬居月软软糯糯喊一声,撒娇而过。

天又飘了些小雪,风竟暖了一些。宫人给院里的小亭搭上了篷子,里面烧了暖炉,雅致又暖和。宫女们把几盘精致的糕点摆上,姬承英拈了一块,唇齿生香。姬和策在一旁煮茶,水沸烫杯,程序一丝不苟。黎哲与姬维台搭话,姬居月时不时也插几句。木轩捧着手炉,望着天空中飞扬的雪花,温婉含笑。

午后,姬和策、黎哲去了重华宫其余人各自在长乐宫午憩。下午,准备了好几天的民间的戏班子,终于在畅音阁剧上演。这贺岁的戏是戏班子自创的,从京中流言中演化而来。戏班上下提心吊胆,生怕冒犯天颜。

一场戏唱完,笑声不断。

“这是影射周大人吧?”姬居月笑得肚子痛,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

“朕看着也像。去年狩猎,就他一个不会骑马。”姬承英点头。

一串串笑声投掷台下,渐渐飘远声息。

夜里雪光、月光、烛光连成一片脉脉的光海,花灯灯芯奋力燃烧,风中一团又一团的光芒跃动。晚间御膳房呈了汤锅,铜锅下炭火正旺,骨汤冒泡。一盘盘新鲜的肉菜,引人垂涎。宫女温了酒,一一倒上。

“这是今早挖出来,埋了三年的地窖春,你们都尝尝。”木轩举杯,轻啜一口。

姬承英一饮而尽,赞道:“好!”

姬承英手点了几个菜,侍奉的宫女连忙将他所指的几样下锅涮,趁着鲜嫩捞出,奉上。

“来,驱驱寒。”

姬承英不急着吃,指指木轩,宫女很有眼色地奉到木轩面前。盛情难却,木轩夹了一筷子,趁热,咬了一小口。

姬承英的目光没从木轩身上离开,始终含笑。

小辈们向姬承英、木轩敬过酒后,各自坐下。酒过三巡,黎哲看见喝多了的姬居月,心中发笑。黎哲单手端一杯酒,朝姬居月晃晃,说:“公主殿下,与臣喝一杯?”

地窖春味甘,姬居月贪杯,酒量却不怎么样。姬居月的眼角染着醉红,迷迷糊糊看过去,头摇得像是拨浪鼓,粗声道:“你先等等。”

姬居月捶捶脑袋,头有些痛。

“父皇——母后——”姬居月按着桌子,站起来。宫女吓了一跳,生怕姬居月碰到沸腾的汤锅。

“女儿敬你们一杯!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姬居月端着一杯酒,语句不怎么清楚。

“好。朕替你母后饮一杯。”姬承英没想到姬居月竟能喝多,由着姬居月任性,连饮两杯。木轩饮了一口,聊表心意,微笑看着姬居月,眼神宠溺。

“皇兄。”姬居月又摇摇晃晃走到姬和策面前,低头,伤心地看着姬和策。

姬和策温笑,等着姬居月说话。他本以为姬居月会说什么好听的吉祥话,可姬居月竟轻轻一叹,像是愁绪千万。殿内气氛微冷,木轩最怕两个孩子心生芥蒂,凝神等着下文。姬承英扯了扯木轩的衣袖,夹了一筷子刚烫好的时蔬,示意木轩尝尝,木轩分神。

“皇兄要多保重啊。”姬居月声音很轻。近处的黎哲只能看见姬居月的口型,猜测着姬居月说了什么。姬居月的叮嘱像是指尖溜过的清风,钻进姬和策的心里,姬和策心中一痛,怅惘。西荒山的事,终究成了他们之间的隔阂。这件事,他利用姬居月在先,没有脸面解释,可姬居月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他的艰难处境呢?

姬和策微笑,没有流露复杂的想法,笑容灿若暖阳,笑说:“好。”

看见姬和策又满满喝了一杯酒,木轩不太放心。她唤了侍女,低声让她们赶快准备醒酒汤。

“维台。”姬居月醉得愈发厉害,“你不能多喝,皇姐替你喝一杯。永无邪祟,一生顺遂。”

姬居月拿起姬维台的杯子,抬手饮尽,随手放下,叮当一声响。她晕乎乎地转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空酒杯,等着侍女添酒。侍女犹疑,不敢再给姬居月添酒。姬居月夺过酒壶,倒满。姬居月单手拿着酒,烛火通明,屏风上投下窈窕的影;铜锅骨汤沸腾,雾气飘动;酒香味窜进鼻尖,搅动着心底的悸动。

姬居月歪着头,使劲揉揉太阳穴,看向黎哲。黎哲金衣银纹沐浴在朦胧的光华里,他的笑眼里像是藏着灼烫的火,烫伤姬居月的眼睛。

黎哲迎着姬居月的目光站起来,期待溢于言表,猜测姬居月会说些什么。

姬居月手中满溢的酒杯倾出酒液,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好像要冲破喉咙一样。

“你不能……”

不能什么?

“不能……”

什么?

“让我提亲吧。”

天地俱静,黎哲听到铜锅骨汤沸腾,咕嘟咕嘟;听到熊熊炭火,扑哧扑哧;听到回旋寒风,不停歇嘶吼。他听到自己的心跳,仿佛回鸣的沧浪。

黎哲自信地以为,他会娶到心上的姑娘。但他也从未忘记,高台之上的帝皇并未允准。

姬承英与木轩都不赞成这桩婚事。

“居月,你醉了。”

姬承英玩味的目光落到黎哲身上,如是说。

小说《疯批暴君今天宠妻了吗》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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