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无恙》第7章 复诊三日有被撩
回到回生堂,东青这小伙子就已经把马车赶到了回生堂的后门,将吴漾和若尘接去了随心居,知道随心居的人很多,大多知道随心居住的不过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因为随心居实在是大而华丽,在京城里的人,不会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姑娘的财产就完事儿了。本来也是吴漾故意的。
回到随心居,若尘去把修染给他的补血药拿去厨房煎了。
“堂主,昨日刺杀寒王的人是裴府的死士,那尸毒确实来源于南陵”东青站在吴漾身后
“给我查是谁把这毒带到仓祁的,如果有人存心为之,用在百姓身上,整个仓祁怕是要没了”吴漾杏眼一冷,话也冰冷
“是”东青说完便不见了踪影,吴漾把补血汤药喝完后就倒头补瞌睡了。
另一边,裴左相在家里开会踱步,
“来人,备马,本相出城一趟,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本相去寻找漾公子了”
左相府的老管家应了一声便去准备马匹了。而右相府骆家,骆冰雪不急不躁,骆丞相看着骆冰雪。
“你确定能找到漾公子?”骆丞相问
“嗯,爹,你放心吧”骆冰雪嘿嘿一笑,因为昨晚她收到了他爹们以为的韩公子就是漾公子的书信。
吴漾这次进京本来就是准备面圣的,况且,前不久才刚见过,只是那个皇帝老儿不知道她就是漾公子罢了,还三番五次的让吴漾给他找漾公子,还送了一幅漾公子的画作给他,到时候那看皇帝老儿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漾公子,会不会给他定个砍头的大罪喂,不过这一切不过都在她的掌握中,而骆丞相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也值得吴漾去推他们一把。
“主子,您醒了?”飞鹰急忙跑上前去看余寒笙的伤
“无碍”
“寒笙哥哥,我给你熬了粥,喝了伤才好的更快”余寒笙刚说完就传来了裴嫣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余寒笙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马上就消失了,换成了无尽的深情。
“好”余寒笙喝着裴嫣儿喂到嘴边的粥,待一碗粥到底,余寒笙便安排人将裴嫣儿送回丞相府休息了,裴嫣儿昨夜熬了大半宿,直到余寒笙醒来,现在也困得不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到也还精致的妆容照顾着余寒笙。
“主子,昨夜的那个和黑衣人最后在裴府消失了”飞洛刚好回来,看着清醒的余寒笙激动的说道,激动的是主子醒了。
“毒,有没有眉目”
“据说南陵皇室有一种毒和主子中的毒很相似,中毒后的血是绿色的,那种毒叫尸毒”飞洛道
“知道了,继续查那个黑衣人”
“是”飞洛说完便退出了余寒笙的房间。
“主子,骆家有漾公子的消息了,昨日骆家小姐收到了那位和她一起出现在诗歌会称韩公子的信,这位韩公子和当年的漾公子的作风几乎一致,可以肯定是一个人了,今天早晨裴丞相出城了,声称是寻找漾公子。可我们的人跟去时发现裴丞相在城郊的一家客栈里留了两个时辰后才回丞相府”飞鹰说着余寒笙中毒到目前发生的事。
“知道了,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那位神医应该快来了吧”余寒笙眼里有一点点期待,但没表露太多,连飞鹰都没察觉出来。
“是”飞鹰说完就看着一个青色丽影出现在余寒笙的寝殿门外,脸色依然是一张绣着梅花的丝巾挡着。
“不错嘛,看来好得差不多了,我好像知道了一个秘密哟”说话间,吴漾已经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飞鹰虽然有些不悦但是看到余寒笙微扬的嘴角便退了出去。
“神医好像很喜欢听墙根?”余寒笙有丝丝的嘲讽。
“怪我咯?你这寒王府的影卫也不怎么样,我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我呢”吴漾带着玩意说道。
“神医果然是神医,医术了得,功夫也了得,”
“功夫,寒王说的是哪方面的功夫呢?”一个健步,吴漾便坐在了余寒笙的床边,一只脚踩在床沿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因为面纱很薄,再用手压着,隐隐约约能看到她正在说话的红唇。余寒笙是半靠在床上的,吴漾离他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点点梅花香,很熟悉的味道。余寒笙没有说话,视线移到她手腕上的纱布,刚刚立秋,天气还有些热,她穿着薄纱,手腕上的纱布自然是挡不住的。
“你的手腕,好些了吗”
“嗯,差不多了”吴漾没想到余寒笙的关注点会在这,刹那间的不自然,到也没看出来。
“殿下说的功夫,到底是什么功夫呀”
突然,余寒笙一把将她拉了一个踉跄,险些倒在他胸口
“你说呢?”余寒笙薄唇轻启,淡淡的问道。一双桃花眼好像写满了温柔看着吴漾,吴漾愣了愣,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在哪见过。可是在她寻找原主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呀,难道他把她当成了裴嫣儿?想想都恶心。吴漾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还是看看你的伤吧,”语气冷冷冰冰,和刚才撩拨他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余寒笙嘴角扬了扬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吴漾弯着腰仔细的看着他的小腿,反而让余寒笙有些不自然了。那么看他腿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看着她把手腕的纱布解开,露出结痂的伤口,余寒笙的眉头皱了皱。就在她准备用内力把伤口撕开时,余寒笙拉住她没受伤的手问
“你干嘛?还要你的血?那不治了”余寒笙的声音有些紧张,倒是给吴漾整懵了一下,
“我之前就是这般给你解毒的呀,用了我身体差不多一半的血呢,今天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用血也不多。”本着医者的心态,不对,她是毒医,本着看毒的心态,不以为然的说。这话一出,余寒笙的眉头更是又紧了一些。
“我会自己用内力逼出来的,不用你的血”余寒笙放开她的手,冷冰冰的说。
“哎,余寒笙,你有病吧,老娘救你放了那么多血,现在临了你说不治了?”吴漾真是无语死了叉着腰。余寒笙喉结动了动,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有些字眼没听懂,但也懂了大概。不等余寒笙反应过来,吴漾已经把原本结痂的伤口撕开了,内力涌动将她的血串进了他的伤口,吴漾用着另一只手飞快的飞出十枚银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他腿上的穴位上,结合着内力,加上她的血,很快便将他遗留在他腿上的毒逼了出来,他的腿算是全好明白了,吴漾收回银针,收回内力,一阵眩晕感袭来,她也是人呀,哪个人失血过多不昏的她吴漾叫他爷爷。
“我想喝,粥,”粥字刚说完就一头栽了下来,余寒笙急忙接住她,搂在怀里,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涌上心头,心莫名的痛了痛。
“飞鹰,去煮些清粥送去我的书房”
“可是”
“去”毒解了,余寒笙的腿也能动了,和平时的伤口差不多,将吴漾的手包扎好便将她抱起来去了他的书房,他的书房里有一整套的床榻。因为抱她来书房时吴漾的面纱松了,而余寒笙又轻功一带,面纱已经不知道被调皮的秋风吹哪去了,他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时才发现,那么瘦的身子,她的脸也那么美。只是美得那么熟悉。他别过脸不去想,因为一想,他便心口隐隐作痛,看着她呼吸均匀,再握住她的手,这会手腕不流血了,脉象均匀,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余寒笙便出了书房。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吴漾睁开了一只杏眼,打量着周围,她虽然是失血晕倒,在一刻钟就已经醒了,不过是为了进他的书房来看看有没有她想要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