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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厌世校草互穿了小说,和厌世校草互穿了宋阿朝江肆

最近比较火的一本小说《和厌世校草互穿了》,作者是小噫巴,男女主人公是宋阿朝江肆。简介:她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个什么心理,比如她现在躺在江肆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四周都是他的气息,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翻了个身埋进他的枕头。心里想着事,睡不着,又拿出手机一遍一遍刷新论坛。好不容易挤进去,头条加…

和厌世校草互穿了小说,和厌世校草互穿了宋阿朝江肆

《和厌世校草互穿了》第3章 咱俩什么关系

她也说不出来现在是个什么心理,比如她现在躺在江肆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四周都是他的气息,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翻了个身埋进他的枕头。

心里想着事,睡不着,又拿出手机一遍一遍刷新论坛。

好不容易挤进去,头条加热帖子,黑体加粗标题【宋某人和江校草到底什么关系?】上面是关于她和江肆各种关系的猜测,甚至前世情人这种都来了。

紧随其后的是一篇名为【校园三角恋】的帖子,明明是三个人的关系,帖子一楼开始就是她和江肆各种角度亲吻照,以及他们各种臆想出来的同框假图。

宋阿朝脑门直突突,简直不敢看那些全方位无死角的亲吻照,明明是硬邦邦的两个人迫于形势的压力两张嘴被迫黏在一起,被他们照出情人间难舍难分的气氛,看得鸡皮疙瘩起一身。

宋阿朝果断在第一篇询问他们关系的帖子后面发言。

什么关系?

她贴了一张两人高一的高糊合照,配文,“谈过,已分,可追”。

论坛炸了,又是一片纯白,也就江校草有这个实力能让校园论坛为他瘫痪了。

紧接着一则消息弹出来,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黎月的惊恐,“你和校草谈过?”

“想屁吃,我怎么可能和他谈过。”

“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宋阿朝也难住了,没回。

半梦半醒之间,想明白了,他们是可以互相诋毁,但偶尔也可以互相依赖的关系。

要问为什么,大家都是一个村出来的。

她一觉睡到五点半,被手机吵醒催促着出门,利索洗漱,洗漱用品还是早上江肆出去买早饭的时候给她准备的,质量挺好,她想了想,用一次丢了怪可惜的,随手给他挂在杆子上让他当抹布用。

雨还是在下,细细密密的,带着些寒气,直到进了烤肉店,才算暖和一点。

黎月看着人披着头发一脸乖顺坦荡的模样,不像是被论坛影响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想的在论坛上发那些啊,论坛都炸了。”

“我知道!”宋阿朝塞了一口肉,只觉得满足,“估计现在全是骂我的人。”

“也不全是,你人缘不错,还是很多人帮你说好话的,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俩又没谈过。”

宋阿朝没想,她就是单纯的,毫无目的,想黑江肆一波,想把他们这个皎洁如月高不可攀的校草拉下神坛,结果脑子不清醒,把自己搭进去了。

黎月还以为有什么不得了的原因,结果就这?

“你脑子锈了。”

宋阿朝叹气,生无可恋,“我也觉得,伤敌一百自损八万,不值当啊,不过没事,校草关注广,没多久就会把我遗忘了。”

黎月摇头,一脸无语,“那你和校草真的就是同学关系?”

“对啊,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学,哦,幼儿园也是。”

“这不就是青梅竹马?”

宋阿朝理解了一下,手上翻肉动作不停,“你要这么理解也行,不过我们其实不太熟,交集不深。”

“那为什么你们……”

其实她是想问,就你们这关系为什么能如此坦荡的当着全校同学的面亲吻,还一而再再而三?

说起这个宋阿朝就后悔,“高考毕业那年,我抢了他的初吻。”

?

江肆长得好,高中也有很多追求者,她跟江肆离的近,经常被人当假想敌,学校有个大姐大很是看不惯宋阿朝,宋阿朝气不过,考完之后当着大姐大和她众小弟的面,强吻了江肆,一战成名,但她亲完就盾了,连个解释都没给江肆。

黎月愣住,“这,是可以忽略的情节吗?这不就是你们之间的剧情,你忽略了谁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问题是我们没有关系啊。”

“一点没有?”黎月追问。

宋阿朝抿嘴,“一个村的?”

浪漫,旖旎,卒。

“不过江肆也挺惨了,父母残疾,少时失孤,寄人篱下,好不容易到了大学还遇上程檐这种疯狂追求者,没个安生。”

宋阿朝安静地翻着烤肉,没说话。

人人都说江肆惨,宋阿朝觉得,这人可真能装啊。

少时失孤不错,却是吃百家饭长大,这么些年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反倒是被那些家长当成别人家的孩子来激励自己的孩子。

虽是寄人篱下可手握巨额拆迁款,所谓的一切,不过就是江肆的表象罢了。

真实的江肆是怎么样的?

宋阿朝坐在出租车上,看着飞速掠过的场景,想了想。

江肆这人如同这景,太多面,非要说的话,恶劣又伪善。

抱着这个答案,她躺在寝室床上,后知后觉的想起,准备去删了论坛上的发言,结果就看到评论一溜烟的说她“梦女”。

不删了,反手甩了一张幼儿园江肆抱着她脸蛋子啃的照片,闭麦,睡觉。

宋阿朝有个缺点,缺点心眼,一点亏都不爱吃。

其实小时候她啃江肆脸蛋居多,但那又怎样,别人又不知道,她心满意足睡了。

然后就是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火急火燎的开始准备特产赶往高铁站。

自从灵魂互穿之后,她就感觉特别累,感觉全身的能量都被消耗,且老是被江肆身体的情绪影响,只能通过睡觉排解,所以高铁上她又睡了一路。

之后辗转大巴,踏上了回村之路。

家里早就已经在城里买房,生活条件也不错,但老人家恋旧,他们也只能时不时回来。

但是,谁能告诉她,家里为什么没有人?

天已经黑透,她站在大门口,跟门口的老黄狗面面相觑。

旁边的院子楼顶传出声音,声音洪亮,“妙婆出去了,去她小女子那里去了,莫得人在家。”

妙婆是她奶奶,小姨离得近,估计是被接去小姨那过节去了,但是没有人告诉她啊!

好吧,其实她也没告诉大家,她原本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的,现在只能灰溜溜的提着箱子转道了。

大门常年开着,也没有人在家,宋阿朝熟门熟路的提着箱子上二楼。

晚间寒气重,她进屋之后也没细看,收了东西迫不及待洗热水澡。

床上热气开始消散,稍显凌乱的被角也被人遗忘。

宋阿朝洗了澡,浑身舒坦,踩着不合脚的男士拖鞋趴在床上带着耳机刷平板,耳机里播放着躁动的音乐,她习惯性加大音量。

江肆环胸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床上的宋阿朝缩在他的被子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他就这么靠着,也不说话,含笑看着她,时不时喝一口手上的冰啤酒。

宋阿朝看完一集电视剧,从被窝里挤出来去上厕所,江肆往楼道里躲,宋阿朝路过顺手就关了门。

正在洗手,厕所的灯突然就灭了,宋阿朝抹黑去摸墙上的开关,摸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惊叫一声,吓得缩回了手。

那手像是黑夜里长了眼睛,精准将她的手捕捉反手扣在后背,然后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肩膀大掌挡在她脸上遮住她的视线。

宋阿朝一瞬间设想了无数场景,颤颤巍巍开口,“你别冲动,你要钱我可以给你。”

“劫色。”

声音清浅,压着嗓子听不真切,就在宋阿朝耳边,让她浑身竖起汗毛。

如果……如果注定逃不掉这一劫,她希望,“轻一点”。

江肆低头埋在她肩上浅笑,宋阿朝不明所以,打算等他放松警惕一脚踢到他断子绝孙。

被人扣着往后走,忽地一下被丢在床上,她猛地弯起膝盖,被人熟练的掰开。

一阵恐慌袭来,眼前骤亮,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他剪短了头发,露出清晰的眉目和潋滟的眼,鼻梁高挺,唇形饱满。

“宋朝朝,劲挺大的啊。”

宋阿朝一看是江肆,一口气通畅下来,鼻子一酸,翻身骑跨在人腰上,伸手就是一顿乱锤,“江肆,你有毛病啊,有你这么吓人的吗?”

江肆一手扶着她的腰让她保持平衡不至于摔下去,一手枕在后脑就这么躺着任她打。

宋阿朝打累了,侧身躺在他身边,“你怎么回来了?”

江肆一愣,提醒她,“这是我家。”

宋阿朝伸手拉被子,将人踹下去,翻了个白眼,翻身看平板,不理他。

江肆稀里糊涂被人踹下床,看了下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虽然书桌,衣柜,洗手间已经被她的东西占满,但房间,被子那些还是他的没错。

江肆顶着腮帮子,大概知道这人为什么生气,不就是气自己太久不回家?

他一条腿跨上床靠在床头,“宋阿朝,你为什么睡我床上。”

“家里没人,没带钥匙。”

“撒谎。”

江肆轻笑,伸手去滑动她的平板进度条,被人一巴掌拍开,“你早就知道妙婆婆要去小姨那里,你还是买票回来了。”

“你是回来陪爷爷的?”

他们灵魂互穿后,江肆看得到她的手机,发现她早就买了回来的票,也早知道妙婆婆要去小姨那里。

心里的想法被人拆穿,宋阿朝觉得无地自容,选择当缩头乌龟,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江肆看了好一会,而后轻轻拉过被子露出她的脑袋。

宋阿朝感觉自己的脸被人小心捧着,睫毛乱颤,不敢动作,鼻尖抵上一抹温热。

“谢谢!”他说。

接着陷入一片黑暗,他关了灯,小心退出房间,怕惊醒了她,即便他知道她没睡。

宋阿朝睁开眼,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她和江肆一个村一条街住对门,青梅竹马。

江肆父母是残疾人,在他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就剩他和爷爷,从初中开始,他就被不同的亲戚接去不同的家住,很少在家。

爷爷没有了陪伴,妙奶奶叫阿朝过来陪爷爷,在江肆不在的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她陪在爷爷身边。

一条街,两个家,她当孙女又当孙子,把江肆的那份也做了。

但其实她和江肆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人人都说江肆性子好,热情温柔长得帅学习又好。

宋阿朝觉得江肆,狡诈腹黑伪善冷情,还爱捉弄她。

但是江肆身边只有她了,若是她不在 ,便是爷爷一人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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