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偷欢喜:爱你不过荒唐一场主角是阮离顾晔承,主要讲述了:薄薄的一张纸,却犹如有千斤重,我慢慢接过来,紧紧攥在手里,道谢后走出大门来到街上。路上行人匆匆,车水马龙,可热闹是他们的,我只有满目苍凉。我在路边站了很久,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僻静角落,慢慢抽出了纸。我自…
《偷欢喜:爱你不过荒唐一场》免费试读第27章 你做对什么了
薄薄的一张纸,却犹如有千斤重,我慢慢接过来,紧紧攥在手里,道谢后走出大门来到街上。
路上行人匆匆,车水马龙,可热闹是他们的,我只有满目苍凉。
我在路边站了很久,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僻静角落,慢慢抽出了纸。
我自小就喜欢做最大的努力,并把事情往最坏的结果想,这样即使失败也不会难受,今天也是如此。
可当我看到“亲子关系为99.99%”的结论时,我的心还是难受。
其实我早猜到了会是这种结果,毕竟林秀月没必要撒这种一戳即破的慌。
可我还是很难过。
别人对待女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林秀月对我却只有怨恨,不仅从小虐待我,试图杀死我,甚至在我嫁给顾晔承时没有阻止。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恶魔!
才会把我一直往火坑里推,往绝望里逼!
甚至于,还害了我的下一代,害了我的女儿!
想着这些,整个世界在我眼里都变得恍惚起来,我只觉得这里好吵,想找个僻静的地上整理下混乱的思绪,可在下广场楼梯时却踩空了台阶,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有个女孩见状来扶我:“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
我抬起头来,女孩哎呀一声:“你怎么哭了,是摔疼了吧,我送你去医院。”
她说着还招呼自己的男朋友过来,说他们的车停在附近,可以开车送我过去。
原来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陌生人的关系,都强过血缘亲情。
这个认知令我越发难过,我撑着地站起来,对他们笑了笑:“我真没事,谢谢你们啊。”
我逃也是的离开了,随便走进一条小路,走着走着才发现人越来越少,两边的建筑也写着大大的“拆”字。
原来是拆迁区,若是平时我肯定掉头就跑,毕竟人迹罕至的地方,很容易窝藏着一些游手好闲的人。可此时这里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暂时的避风港,至少在这里我不用伪装,我可以尽情哭。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我以为是顾晔承打来的,看都没看就直接挂断,可电话很快又响了起来,我这才垂头看了一眼,竟然是陈粒。
我清了清嗓接起来,她说她今天恰好轮休,已经在老院长家做好饭等着了,问我什么时候到。
“我……我今天临时有点事,去不了了。”
陈粒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老院长很忧心林院长的事,还想着请你帮忙捞一下她的。”
陈粒对林秀月的关心,如把重锤,沉沉地打在了我心头,我忍不住问:“陈粒姐,你就那么在意她吗?”
“对啊,她对我们很好……”
“对啊,林院长是对你们很好,可她对我很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她?”
“阮离,如果你还在介意林院长以前打骂你的事,那我想说爱之深责之切……”
“陈粒姐,你不是我,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就别对我道德绑架。”我沉了口气儿,“林秀月的事我帮不上忙,就这样吧。”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心头堵着一口气上不下也下不去,泄愤一般把手里的手机重重扔到了墙上。
啪嗒一声,手机落地,我正欲去捡时就听到身后有人鼓掌。
转过头,是两个叼着烟的男人。
我意识到不妙,迅速起身捡起手机要走,却被他们挡住去路:“美女,我俩刚才在楼上观察你很久了,你哭了很久,是不是被人欺负啦?”
“对啊,心情不好躲着哭多没劲儿,不如把你受的委屈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出出气呗。”
“就是,报酬的话,就拿身体抵吧,看你长得不错,咱哥俩就陪你消遣消遣。”
来者不善,硬碰硬只会吃亏,我克制住害怕,生无可恋地说:“你们愿意碰就碰吧,不怕我有传染病的话。”
两个男人的色样儿都略有收敛,但仍面露迟疑,似乎不大相信,我索性把手机和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这是我全部家当了,都给你们了,当是感谢你们在我死前让我做了次女人。”
人人都惜命,恶人也一样,两个男人吓得落荒而逃,我也不敢久留,提步快速走出拆迁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后司机问我去哪儿,可我能去哪儿呢,偌大的世界,连个属于我自己的空间都没有。
后来想到女儿,我便让司机送我去医院。
本想看看女儿,可医院说除非顾晔承允许,否则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女儿活动的区域。
“我是她妈妈也不行吗?我昨天还来过的。”
“我有印象,但顾总今天交代过,除了他以外的人来探视,都要经过他的准许。这样吧,你可以给顾总打个电话,如果他同意,我们就让你进去。”
我不想和顾晔承说话,只能悻悻然地离开,在医院的椅子上用手机看着女儿。
她正在睡午觉,原本睡得很香甜,可睡着睡着身体突然动了起来,接着越来越激烈,最后她醒来边尖叫边用手打自己的头。
看着这一幕,我心痛得无以复加,提腿就往医院大厅跑,快到时就看到顾晔承的车停在门口,然后他下车跑了进去。
我突然意识到,他这般及时的赶到,又不许除了他以外的人探视,除了对女儿进行保护,可能也有防范我的目的吧。
怕我带着女儿偷偷跑掉。
可如果他知道女儿遭受到一切,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所为,知道我和他犯了某种禁忌,那他势必不会再强留我,会马不停蹄的和我划清界限,并不准我再见女儿。
不!不能这样!
我必须在他发现这一切时,带着女儿离开。
我这辈子没享受过妈妈的爱,我不想让我的女儿重走我的路,所以我要带着她一起走,即使清贫半生,也要给她全部都爱。
透过手机,我看到医护人员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女儿哄乖,而顾晔承一直在旁边陪着。
天快黑时,顾晔承才从医院大楼里出来,他靠着车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掏出手机。
我就躲在距他十多米的地方,我下意识地看向手机,果然几秒后他就打来了电话。
我没接也没挂,只按了静音,直到系统挂断,然后他给我发来微信让我快点回家,随即驱车走了。
我又在医院待了会儿,直到快凌晨才打车回家,一进屋就闻到满屋酒味儿,再走近一些,又看到客厅茶几上有很多酒瓶,而顾晔承半靠在沙发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见我回来,他叫着老婆想来迎接我,却踉跄一下摔在了地上。
为了逼他放我们走,我故意没去扶他,铁石心肠般地说:“你做对什么了,还有资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