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灵根都没有,我只能靠诗词修仙》第5章 打到他服
“二叔,救我们!”
苏子翰没有去老郑府,而是去的被霸占的苏府。
郑家也得到了消息,一名中年修士带着家丁、门客也刚好从家里冲出来。
听郑邱的叫喊,苏子翰知道,那中年便是去郑府二当家郑佩股了,九年前就曾听闻过,乃是一代天才。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当街行凶!不知道他们是郑家子弟吗?”
中年人眼睛一眯沉喝:“你不知道南疆现在是我郑家的天下吗?”
“呵,郑佩股,也不怕风大闪了你舌头?你郑家的天下?你这是要谋反呀!”
苏子翰冷笑,也算半个读书人,喜欢讲道理是肯定的。
郑佩股老眼一眯:“你说什么?谁要谋反?小杂毛!赶紧报上名来,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背景!”
“老东西,别那么嚣张,快把我妹妹苏慧交出来,并从此消失,否则全得死!”
“二叔,他是苏子翰,是苏震的儿子,他回来了!”
“什么?就是那个没有灵根的废物吗?不是被明剑宗打发去归墟炼狱做杂役了吗?诶……你们怎么连他都打不过?”
“不是二叔,他会奇怪的剑诀,不可轻敌啊!”
“奇怪剑诀?不对,这家伙不过炼气期,还没筑基,也敢来嘚瑟?”
“二爷,我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一名门客上前,对郑佩股恭敬一礼,然后看向苏子翰:“小子,你耍把式的吧?还弄出两柄飞剑,吓唬谁呢?赶紧的,我让你三招,别让人说我以大欺小。”
此人结丹中期,应该比郑邱和郑妙修为高些,就是在那些门客中也算佼佼者。
“滚!”
苏子翰有些不耐烦,一声轻喝,落花、飞雨二剑便急转直下,直接向那名门客攻杀而去。
门客似乎早有准备,立马调出数杆银枪,列成枪阵抵抗。
郑氏一门善使枪法,在南疆来说也是独一份。
“炼气期的小子怎么能是结丹中期修士的对手?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你之前没看见吧,郑三少和郑小姐都是结丹期,照样被捅了呀!”
“那是没有防备而已,不过,那小子的确有两下子。”
“最厉害的炼气期好像是十三层,他恐怕不止,只可惜没有灵根。”
……
看热闹的路人议论,有的人还是懂些门道。
“公主,查清楚了,他叫苏子翰,是前节度使苏震的独子,没有灵根,走后门进了明剑宗。”
没胡子的中年在素裙女子边上压低声音回报:“后来他被打发去归墟炼狱做杂役,距今九年了,估计是听闻苏震之死,所以回来了。”
“嗯,难怪,归墟炼狱之主李逊白是天下第一剑,估计他学到了一些,而且,郑家对苏家做的太过分,细柳城可能要掀起腥风血雨了!”
“公主,我们……站在什么立场?”
“看看再说吧,剑气长城那边吃紧,最好能够团结一切力量去对付妖族。”
“嗯,这年轻人虽然惊艳,但绝对搞不过郑家,可惜了。”
“他不能死!临来之前,母后说我已订有婚约,应该就是这个家伙!”
素裙女子说着,看了看手中握着的半边玉佩,那是心情复杂。
可一抬头,郑家的那名门客已经败了,直接被砍掉了双臂!
门客的枪阵虽然不赖,可变化少了点,而苏子翰的双剑裹挟这落花、飞雨的意象,直接将枪阵干飞。
砍了两条手臂,算是手下留情了。
当然,苏子翰也没使用全力,可不是一个愣头青,知道大战还在后头。
不可能一下子挑战到老怪,不够级别不是?
得一步一步的打,直打到他们服了为止!
兵不厌诈,自不能让人研究透,其实也无所谓。
虽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强,估计斩杀个元婴中期应该没问题。
“下一个!”
苏子翰招手将双剑收了,很是淡定的喝道。
郑家的人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被斩落手臂的门客已经是他们中的强者了,上去了就是送死啊!
郑邱和郑妙服用了丹药,躺在一边不住的摇头,实力还不如一个炼气期,传出去也够丢人的。
郑佩股一脸惊愕,这家伙境界没有,功法灵诀不错啊,很是诡异!
“小杂毛,你在哪偷学的剑招?以为很了不起吗?在老夫面前,只不过是雕虫小技!”
郑家夺权还没站稳脚跟,岂能被一个小毛孩吓倒?
郑佩股冷哼着指向苏子翰继续:“老夫亲自领教,送你去见你那死老爹吧,刚好在阴曹地府团聚,哈哈哈。”
“老匹夫!找死!”
苏子翰沉喝,落花、微雨双剑杀出,直取郑佩股首级。
然而,郑佩股早有准备,袖袍一挥,数百支银枪暴出,立马在空中列出枪阵,具有泰山压顶之势。
“郑家二当家就是厉害!据说他在镇妖战场干掉过两只三阶大妖呢!”
“元婴期修士不同凡响!枪诀也是超一流!”
“大开眼界!难怪郑家那么得势,人家有真本事呀!”
“据说郑家家主,也就是南疆节度使郑佩弦更厉害,元婴后期呢!”
“呵,郑家老祖化神期了呢!那不更厉害?”
“那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估计用不了几个回合,就会被钉死在地上!”
“他要作死,也是没办法呦。”
……
路人议论着纷纷后退,要是被碰到,死伤只能自认倒霉啊。
落花、微雨抵挡郑佩股的强力枪阵比较吃力,虽不至于落败,但一时半会难以取胜。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苏子翰忽然高昂一喝,紧接着双臂一撑,体内白光像天上之水一般飞出,并带着无敌剑意,以无可阻挡之势,干向了枪阵。
轰!
轰隆隆!
数百银枪给干飞,路人是抱头鼠窜,有倒霉的人已经被扎伤。
那青年的剑太厉害!如游龙出海,简直就是摧枯拉朽!
枪阵被破,郑佩股飞出数丈之外,一口老血随即喷出。
苏子翰并没有要他的命,而是收住剑,淡淡吐出了两个字:“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