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我当阴宅试睡员的那些年》,它的作者是冰镇火锅底料,主角是凌心王老道。简介:我来到厨房,果然是挂在墙上的一个平底锅掉在了地上。按理说一晚上3500的工资,不闹点鬼,这钱我拿的心里不踏实。我看了看厨房,没有任何阿飘的影子。于是,我又把楼上楼下全都看了一遍,真就没有一点鬼的影子。…
《我当阴宅试睡员的那些年》第2章 一屋子阿飘
我来到厨房,果然是挂在墙上的一个平底锅掉在了地上。按理说一晚上3500的工资,不闹点鬼,这钱我拿的心里不踏实。我看了看厨房,没有任何阿飘的影子。于是,我又把楼上楼下全都看了一遍,真就没有一点鬼的影子。
这可就奇了怪了,这平底锅要是没有外力,是不太可能从墙上的架子上掉下来的。我越想越想不通,忽然觉得房间有点燥热。按理说深秋时节,冷还来不及呢。我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就想出去透透气。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我记得我进来时候,只是把门撞上了而已。
也就是说,这屋子里现在除了我,肯定还有什么东西。如果不是阿飘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是人。要是鬼倒还好,如果真的是人……想到这,我不禁开始害怕。因为这个别墅区很大,这里距离保安亭又很远。如果真的是坏人,我是没有任何还手余地的。准确说,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女生是不可能打得过男人的。
我快速的打开门锁,但我发现无论我向左拧,还是向右拧,门都是锁着的状态!
我的大脑飞速的转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好自己。我连忙冲进厨房,拉开抽屉,胡乱的拿出了一把刀。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我不小心把手指划破了。我一手握着刀,一手拿着手机拍着视频。没办法,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3500可是够我一个月房租加生活费的。
回到客厅,我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刚一坐下,忽然,我察觉到烧鸡和酒瓶都不对劲!有人吃了我的鸡,还喝了我的酒。
可能是酒劲往上反,我忽然大吼起来:“你他妈给我出来!缩头王八似的!”
房间里除了我的回声,在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真的,只有我自己?不可能,就算是野猫,吃肉还能理解,但是喝酒就不对劲了。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了一阵开锁的“咔哒”声!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我能清楚地听见客厅座钟的秒针,划过表盘留下的“滴答”声。这三秒,似乎比一生都要漫长。然而,大门也只是打开了锁,并没有被推开。我缓缓地转过身子,举着刀,盯着大门。
许久,房间里再没半点动静。看不到的未知,才最是骇人。现在就是冲出几十只阿飘,也比我什么都看不到要好。
时间默默地走着,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反正手里有刀,我怕忽然冲着房间大喊:“给老娘出来!再不出来,我砍死你!”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荡了很久。
种种的迹象表明,这里要么有人,要么闹鬼。本来我打算报警,但是警察来了,我说什么?说我怀疑屋子里进人了?理由就是平底锅掉了?可能我会因为报假警被抓起来。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保安!大概是自己住的小区太low了,保安几乎啥也不管,所以在我的惯性思维里,是没有叫保安这个选项的。
我连忙翻出合同和细则,我记得上面是有保安电话的。我拨通了保安的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但我还是听出了是白天我遇到的那个大叔。我告诉他我觉得家里进来人了,保安大叔人很好,没一会儿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我打开门,大叔看了看我手里的刀,脸上有些尴尬地神色。“姑娘,这刀,你要不先收起来吧?”
我也尴尬地笑了笑,把拿着刀的手背到了身后。保安大叔拿着手电筒,陪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依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保安大叔站在客厅,欲言又止的样子。“姑娘啊,我觉得要不你还是别待在这了,真的,这地方邪门的很。”
“大叔,我也不瞒您了,我从小就有阴阳眼,我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我在这屋子里一个鬼影都没见到。”我说的很是淡定,但保安大叔的脸上明显变颜变色。
“额……你见过那个?”保安大叔有点不敢相信。如果是小说里告诉你一个人有阴阳眼,你可能觉得无所谓。但要真有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说她能看见阿飘,任谁都会吓一跳的。
“小时候就见过,都看习惯了。”我说的很是平淡,但保安大叔的脸上似乎有了诡异的变化。只见他忽然低下了头,我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大叔?你没事吧?”直觉告诉我,保安大叔不对劲,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哈哈,这样的鬼你见过吗?”保安大叔忽然抬起了头,眼珠是诡异的黑色。
“鬼上身?”我闪开了扑向我的保安大叔,绕着沙发和他周旋了起来。
可保安大叔忽然拿起了我放在餐桌上的刀。完了!
“你先等一下!冤有头债有主,我认识个很厉害的道长!可以帮你超度!”一般这种想要伤人的鬼,大多怨气比较重,所以如果能化解他们的怨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我面前这只阿飘,显然是软硬不吃。越过沙发,举刀便刺。我连忙躲闪,但是对于一个从小就四肢不协调的人来说,这阿飘的攻势也太快了。我勉强躲避,但还是撞到了桌子。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我来不及查看伤情,踉跄着向着大门跑去。
就在我马上抓到门把手的时候,大门竟然忽然被推开了。还没等我看清,一把古朴的长剑从我眼前,破空而过,径直打掉了保安手里的水果刀。
“王道长!”
我担着的心忽然落了地,身子也随即瘫软在地上。我能看到阿飘,但是抓飘这事却一窍不通。
只见王道长拿出一张黄色符纸,扔向了保安,在距离保安还有几十公分时候,符纸竟然炸开了!保安的身子也随即瘫倒。
这时王道长才顾得上跟我说话:“你一只鬼都看不到吗?”
我点点头。
王道长很是疑惑,蹲下身,在我身上四下打量着。“你今天有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有……额,”我忽然想起来的时候,这个保安大叔送过一个护身符。说着,我从口袋里翻了出来。
王道长接过折起来的护身符,展开看了一眼,冷哼一声,随即手掐剑诀,那个护身符忽然燃了起来。随着符纸化为灰烬,我眼前的房子好像也发生了变化。
只见厨房里有三只阿飘,站在冰箱外面,用力的挠着冰箱门。二楼的栏杆上,还挂着一只。更可怕的是,保安大叔的身上,还有半只。准确地说,这只阿飘已经和保安融为一体了。
“额……”见过这么多鬼,但是这副模样的却没见过。以前的阿飘都是生前的样子,也不吓人,就是半透明的灵体。而今晚见到的这五个,全都散发着微微的红光,而且还一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是丧尸或者野兽。
“这房子有大问题,有人在炼尸!”王道长说着开始在地上布置法阵。“一会儿我做法,你拿着这张符纸,去门外,好了我会叫你进来。记住,我不叫你,千万别进来!”
我颤抖着接过符纸,轻轻地放在胸前,走出了别墅。夜晚的风很凉,刚才王道长说的炼尸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保安给我的护身符又是怎么回事。太多的疑问萦绕在我脑子里。忽然身后房间里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下意识我想推开门看看情况,但我想起了道长的叮嘱,又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传出了道长的声音:“进来吧!”
我推开门,发现道长正在收拾地上的东西。房间里那几个阿飘,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灵体模样。
“额!怎么还在?”我忽然问道。
王道长也没看过,自顾自地干着自己的事。“我又没必要弄死他们,都是可怜人,不信你自己问问吧。”
我看着那五只阿飘,想起了刚才的样子,还是没敢问。我继续和王道长说着话:“那个,他们不超度一下?”
“他们的事情比较麻烦,明天最好去见见房东,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就是我今晚的工资。“那我还能拿到工资不?”
“钱!钱!钱!就知道钱,要钱不要命了吗?”王道长训了我一通。
我是万万没想到,第一次住凶宅,就遇到了这么大一摊子事。其实这间别墅里,第一只鬼是那个在二楼上吊的女主人。因为长期怀疑老公出轨,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死在楼梯上的鬼,就是她老公。男主人出差回来,看到这一幕,脚下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里,磕中了后脑。但讽刺的是,男主人其实并未出轨,只是为了生意,经常出差罢了。
“哎,现实真讽刺。”我感慨道。
王道长点上一根烟,看了看桌上的酒和烧鸡,肚子忽然叫了起来。“不知道前世因果,别在那瞎感慨。”说完,拧开了酒瓶盖子,对着瓶子猛地灌了一大口。
厨房那三只鬼更是可怜,他们是一家三口。但是这房子自从死过人后,似乎就有人在暗中给这间别墅布局。这一家三口,应该是中了什么幻术,被活活饿死的。王道长说的我后背一阵发凉,相比于鬼,人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通常这种养鬼的方法,大多是为了续命。和民间的五鬼运财,有些许相似之处。都是利用鬼,来助自己的运势。只是这种方法更为恶毒,但是效果更好。王道长话里话外还有一层意思,大概就是我今天来这家别墅,并非是个巧合,但是有人暗中操作。
为什么要针对我?我除了阴阳眼,又何德何能被坏人惦记?我大脑飞速的转着:“道长,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背后的这个人,他看准了来住凶宅的人,或许都有些过人之处,所以他不过是守株待兔,并不知道我有阴阳眼。保安也是被收买的,不管谁来都给他一个护身符。”
此时王道长,已经把烧鸡吃的只剩下一个鸡屁股。“也不是没可能。等会问问那个保安就是了。”说完,王道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叫我贴在保安背后。
“掐他人中!不行就用水泼!”王道长摇了摇空空的酒瓶,叹了口气。“哎,就这么点……”
没一会儿,保安就醒了。看着正襟危坐的道长,又看了看我,忽然低下了头。
“说吧,不说你回头看看。”保安回过头,忽然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那张符纸的作用,是让他可以看见房间里的阿飘。
“谁指示的你?”王道长声若洪钟。
保安连滚带爬地凑到了王道长身边。“是一个男人,他说他是房东,让我给来试睡的人,一个护身符。我没见过他,都是微信联系,护身符也是快递过来的。”说着,掏出了手机,递了过来。
“这事你做多久了?”王道长继续追问。
保安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今天是第一次,我觉得不对劲,我开始还劝这小姑娘来着。那个人跟我说,做成一次给我200块钱。”
王道长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去把那张符纸贴在手机上,拍张照给房东发过去!”
“这特么也成?”我取下了保安背后的符纸,贴在了手机上,然后冲着阿飘们拍了张照。让我意外的是,手机里竟然真的现象了五个半透明的灵体。“对了,王道长,我联系不上房东,我都是和公司那个人对接的。”
“那就发给他!”王道长语气中多少带着点不耐烦。“连酒都没有,哼!”
我知道这老家伙这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但毕竟人家救了我一命。虽然有些肉疼,但我还是给他叫了一份外卖,配送费就花了我57块。
拿到外卖,王道长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看着酒和烤串,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没有牛肉吧,贫道不能吃牛肉。”
“都是牛肉,爱吃不吃!”
王道长扯过外卖单子,“小娃娃还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