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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不孕不育反派后我三年抱两》小说主角江姜程仇全文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嫁给不孕不育反派后我三年抱两》偶遇反派。

大年初二,王建芬一家要回隔壁水涿村的娘家,往年这时候,王建芬都会将她锁在家里。她以为今年也不例外。

但是王建芬却没有,而是拿了一包地瓜干和一小袋花生,让她送去爷爷奶奶家,也就是王永福的爹娘家。

王永福的娘早年也不喜欢王建芬,直到见她生了两个儿子后,才逐渐对她有了好脸色。当年收养江姜的时候老太太就非常反对,觉得来历不明的,看着也小,不知道得白吃他们老王家多少粮食。

过年去老太太家过年,她都不乐意给她口吃的,总觉得给多她一张嘴,就能吃垮了他们老王家的米仓。

王建芬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这几年过年都是让她先在家里随便对付几口,再过去爷爷奶奶家,老太太根本不会让她上桌,吃团圆饭前给个地瓜或者根苞米,就算是她的年夜饭了。

江姜抱着王建芬给的包袱,再看着上锁了的院门。叹了口气,有些无语地坐在门槛上。王建芬这个养母也真是会持家,为了防着她用家里的木炭和柴火,竟然舍得拿地瓜干和花生让她去爷爷奶奶家蹭火炕。

不过,就算她去,老太太也未必会让她进门。今儿是她最疼爱的小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她可不要去惹老太太不痛快。

她可是亲眼见识过老太太骂街的能力,实在是无人能敌。

犹记得去年大年三十,只因王永福的大嫂多拿了一颗鸡蛋给自家孩子吃,老太太当下没说什么。元宵节一过,这个吵架吵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太大清早的拿个凳子,坐在大儿子的院门口,从早骂到晚,还不带重样的。臊得大儿子一家提着一篮子鸡蛋,亲自将她送回家。

算了,还是去土地庙里窝一会吧。

昨天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雪,皑皑白雪笼盖大地,屋顶,篱笆院子都堆积着厚厚的雪,屋檐下和路边的树枝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冰凌。

江姜踩在柔软的雪地上,不一会,不算厚的棉鞋就湿了一大片。就算是鞋垫上贴着暖宝宝,也架不住融化了的雪水一直往棉鞋里渗。她打了个冷颤,加快了步伐朝土地庙走去。

……

眼看土地庙就要到了。后头一阵脚步声靠近,很快拦住了她。

江姜抬头看了眼,心下暗叫倒霉,怎么就遇上了这个混子。

眼前这个长得油头粉面的男人叫王志富。是老太太的老来得子,现在二十五六岁了,没个正经事做,成天招猫逗狗的,是杨梅村出了名的街溜子。

王志福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和一包炒得喷香的瓜子,身后还跟着两个混混小弟。

“江姜,听说你不会生孩子了?”大过年的,他一张嘴就不说人话。

“诶,你说话呀?是不是真的不会生孩子了?”王志福咬了一口糖葫芦,听着山楂核被他咬的嘎吱作响,江姜头皮一阵发麻,难受得很。

“你,你让开,我还有事。”江姜抱紧手里的小包袱,声音颤抖地道。

“你能有什么事!我都看见了,我二哥二嫂带着兄弟俩回娘家去了。”王志福好不容易逮到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她走。

“江姜,反正我也不喜欢孩子,不如你跟了我,以后就在老宅里住,不用看我二嫂的眼色,也不用下地干活,你就待在我屋里头,伺候我一个就成。怎么样?”

江姜看着朝自己越走越近的王志福,吓得往后退了又退,他的小弟更是一左一右,挡住了她逃走的方向。脚下的雪被她一下一下地踩着,发出闷闷的‘吱吱’声。

退无可退的江姜背后抵着在紧闭的木门上,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冷冽的北风席卷而过,吹乱了她额前厚重的刘海,精致漂亮的五官突然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王志福直接看痴了,他知道她长得好,她刚被二哥家收留的时候,他就见过她,只是没曾想这些年过去了,她出落的这么标致。与那个闻名十里八乡大美人相比也毫不逊色。

“江姜,你就从了我吧。不是我夸口,这十里八村的,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回家。也就是我。才愿意娶你这样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女人。”

“你想想看,就你这条件,二嫂给你说媒,十有八九都是死了婆娘,家里孩子一大堆的老菜帮子。难道你以后想过这种白天孩子欺负你,晚上又老又丑的老菜帮子压着你的日子?”

王志福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痴迷地垂涎模样靠近她。

吓得江姜不断往后贴着木门。

“怎么样?比起那些老菜帮子,我还是不错的人选吧?”王志福伸手要去撩开她重新掉落眉间掩去她容貌的刘海。

‘啪’一下,江姜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她紧抿着嘴,虽然害怕,但是还是拍开了他要触碰到自己脸的手。

江姜深吸了一口气,非常笃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我不想嫁给你。”

但她的声音里透着的怯意,将她的害怕暴露无遗。虽然后背已经贴在了木门上,退无可退,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一直往后撤。

王志福看她都害怕成这样了,再吓唬吓唬她,说不定人就搞到手了,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耸着肩,脸上露出不屑,嗤笑一声,道:“呵,不想嫁给我?你以为你说你不嫁就能不嫁的吗?!你搞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王志福见她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想必是被他吓住了,伸手要去摸她的脸,占占便宜。

“别碰我!”江姜想也没想地再一次拍开他的手。

连着两次被打了手,王志福眼中闪过几分怒意,觉得她让身为大哥的他在小弟面前丢了面子,脸色一沉,恶狠狠地道:“臭娘们,给你脸了不是!”

说着就抬起手要给她一嘴巴子。

身后的门扉突然从里面打开,闭着眼等待巴掌落下的她,一下失了平衡,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掌揽住了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将她往身旁一提一放,她稳稳地站在了他的身侧。

【叮,接触反派,获得炮灰5积分.】

王志福抬起的手掌还在半空悬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个高大冷漠的男人半垂着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王志福。

后者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背脊一阵发凉,前阵子带着几个小弟去埋伏他,结果被揍得好几天都下不了炕。现在他一看到这个可怕男人,就隐隐觉得被他揍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让开。”程仇微抬着眼皮,神色冷峻地道。

王志福倒是想要逞威风,可是身上的伤还疼着呢,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打心底发憷。脸上不甘不愿,但是身体非常诚实地退了开来,眼睛却不住地往他身边的江姜瞟去。

机会难得,他不想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

江姜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兔子,朝程仇的身后一藏,躲避他不怀好意的视线。

看到江姜怯生生地朝根本不认识的人身后躲去寻求庇护,却对自己避如蛇蝎,心里气得要死!

“江姜,你给我过来!”他咬牙切齿地低声朝垂着脑袋,与程仇靠得极近的江姜,道。

江姜根本连不理会他,紧紧地着程仇的脚步,走了出去。

程仇回头朝屋里头唤了一声一会给您拿过来,顺手关上木门,直接越过了他们,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王志福死死地盯着跟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他后头的江姜,眼里的恼火和不甘都快将她的背部灼两个窟窿。

“志哥,女人嘛。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改天寻个时机,让她知道知道你的厉害,说不得到时候求着你娶她呢!”跟在王志福身边瘦皮猴似的男人,佝偻着背凑过去,嘿嘿一笑,道。

“有什么主意就说,别跟我这逼逼叨叨那些有的没的。”王志福不耐烦地将从口袋掏出两块钱朝他怀里一拍,哼了一声,道。

“谢谢志哥。”顾大勇非常狗腿地哈着腰道谢,抓着钱快速揣进自己裤兜里,紧接着他就凑在王志福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

听得他眼前一亮,看着江姜远去的身影,露出了心荡神迷的奇异笑容。

……

江姜不敢往后瞧,一直跟在程仇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突然他停了下来,一直关注着他的江姜非常及时地刹住了车,才没有一头撞到他的背上。

“你还想跟多久?”程仇侧过头,眼角晲了她一眼,语气硬邦邦地道。

江姜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朝后瞄了一眼,见王志福他们已经不在原地,不知道去哪里了。松了口气,然后立即退了好几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她的所有动作都被程仇看在眼里,抿直的嘴角微微向下弯着,回过头,抬脚就要走。

“那,那个,”她见他要走,急急地出声喊住了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抱着包袱,低着头,声音又小了一些,道:“程,程同志,谢谢你。还有上一次,也,也非常感谢。”

“上,上次,我知道,知道是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的,只是现在我……,总之,我一定会报答的。”

她轻软的声音里带着掺杂着几分惊魂未定的颤意和无以为报的窘迫。

程仇根本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在她说谢谢的时候,就自顾自地往前走了,是她在后头跟着他,细软软的嗓音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就在他十分不耐地要让她滚开时,身后的脚步停了下来,立在原地,他的脚步不停,身后响起细碎,踩在雪地上轻浅的‘吱吱’声,与他背道而行。

江姜没敢再去土地庙,怕王志福他们还在附近,她想了想,拐了个弯,躲着人,偷摸地钻进了荒废了的地主老宅子里。

老宅子很大,很幽深,江姜没敢走太里面,左右看了看,发现门房的里门窗齐全,头顶的瓦片也没少,倒是能遮风挡雪。正想进去,这时一阵冷冽的北风在庭院之中呼哨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砂砾,一时间飞沙走石,破败的枯叶细枝被卷起转圈,胡乱拍打着周围斑驳的黑色柱子,丁零当啷一阵响动,在空荡幽深的宅院里回响。

江姜的小脸唰的一下白了,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极为挑战胆量的场景。非常非常害怕的她将手里的包袱抱得死紧。弱小又无助的她咬着唇,紧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江姜,不怕不怕。”她一边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细细声地给自己打气。

她倏地睁开眼,一鼓作气地踏进了门房,快速关上了门。

门房是个不大的小屋子,里头空无一物。倒是显得有些空荡,她仔细打量之后,寻了一个背风的位置。坐下之后赶紧兑换了柴火和打火石,点着,并且脱下鞋袜,将冻得通红的脚丫子,靠近热烘烘的火堆,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也许是她克服了心理障碍,也许是暖烘烘的炭火驱散了她的寒意,彻底放松了下来之后,觉得有些困顿。

“小助手,六点钟叫醒我。”天气太冷了,烤了一会火之后,睡意更是铺面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哈欠,顾不得地上脏,解开外衣,盖在自己身上,脑袋枕在包袱上,睡意模糊地道。

【好的,宿主。正在开启倒计时模式。】

就在她睡着后没多久,窗外有个人影悄然而至又静静地离开。

原本去给徐伯送被褥的程仇,路过地主家的大宅子时,闻到了一股烧柴火的味道,蹙着眉看过去,发现窗户微开的缝隙处飘出不少白烟。

靠近之后发现,是她。

屋内烧着火堆,躺在火堆旁的她身上盖着不算十分宽厚的棉袄盖,蜷缩成一小团,大半张脸都躲在了衣服下面,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

自古人心比鬼恶,她倒是通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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