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网络作者予景公子的新书骄阳公主推荐大家阅读,本书的主角是司溪言顾霁寒。简介:“殿下以为呢?”顾霁寒从秋千上下来面对着司溪言,说话的语气与刚才相比没有一丝情感。“所以顾小将军对我已经没有情意了是吗?”司溪言暗自垂下了头没有再去看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是。”顾霁寒语气说的很肯定…
《骄阳公主》第4章 娮娮的计谋
“殿下以为呢?”顾霁寒从秋千上下来面对着司溪言,说话的语气与刚才相比没有一丝情感。
“所以顾小将军对我已经没有情意了是吗?”
司溪言暗自垂下了头没有再去看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
“是。”顾霁寒语气说的很肯定。
这句话说出来有多少不舍和不忍只有顾霁寒自己知道,身首异处也比不了能让司溪言幸福对他重要,他想要让她考虑清楚,喜欢他并不是要报他帮她手刃仇人的恩才决定要跟他在一起。
他宁愿欺骗自己也不想让她承担责任。
“据臣所知公主刚与程公子退婚就来国公府找臣表达心意。”
“是否有些鲁莽。”
“原来在顾将军眼里我原本就是粗鄙之人。”
司溪言也在质问他,为什么要拒绝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违背自心的话。
“九公主受万人尊敬更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
“臣配不上殿下。”
可尽管顾霁寒说出了如此决绝的话,司溪言也没有放弃,也许她明知道这是他故意的。
“将军配不上?”司溪言站了起来走到顾霁寒面前,用手指触碰着他的心,坚定的说道:“那我就做配得上将军的人。”
“说到做到。”
顾霁寒的心弦如同潮水一般被司安南波动,他这颗心两世都只为她跳动。
“公主。”何知一直背对着两人说:“刚刚有人传信说皇后娘娘在找您。”
司溪言还在注视着他:“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这句话司溪言慢慢走出花园,不经意间的回头看向顾霁寒,他也在注视她,眼神温柔,她更坚信他的心里有她,她才不要放弃。
“公主现在的心情好多了。”
“很明显吗?”司溪言捧着自己的脸蛋问何知。
“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回宫的一路,司溪言都沉浸在如何攻略顾霁寒的芳心上。
顾霁寒又何尝不是呢?司溪言离开后他就一直在花园里习武不曾离开,只因这里的每一处都有她的身影。
虽说习武可这里的花瓣却没有一片因为他习武动作大而落下的。
“主子。”一个暗卫从府外翻进来。
于成顾霁寒的暗卫,也是他的心腹。
顾霁寒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的收场:“事情怎么样了?”
“和主子料想的一样,左相府开始搞动作了。”
“既然他想玩你们就陪他玩玩,如若触碰到了她——格杀勿论。”
“是。”于成行礼:“属下告退。”
顾霁寒看向左相府说道:“程同有些账我们要好好算一算了。”
夕阳落下,宫门口的马车被人拦下。
“车内是何人?”其中的侍卫厉声说道。
何知掀开马车的帘子拿出令牌:“骄阳公主车驾,还不速速放行。”
侍卫单膝跪地行礼:“殿下恕罪。”
稚嫩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来:“无妨。”
就这样马车缓缓驶向未央宫,司溪言走下马车,看着殿内一抹尊贵的黄色背影,直径的奔向她。
近在咫尺的时候,她小心激动地喊出了那声:“母后。”
那人转过身,容貌绝伦,带有一丝威严却没有衰老的迹象,看着这样的沈君安,司溪言再次湿润了眼眶。
沈皇后看见司溪言红了眼眶以为她受了委屈,抓着她的手细声的询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沈君安问了很多她都没有回答,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沈君安焦急的样子,看着看着司溪言扑进她的怀里,带有哭腔的说:“娮娮没受委屈就是想母后了。”
沈君安抚摸着她的背温柔的说:“你这个小泼皮,醒了就跑出去,一天都没回来,还没吃饭呢吧。”
“素心,传善。”
“是,娘娘。”
不一会宫女们端着一盘又一盘的山珍海味上来,桌子上都放不下了。
司溪言看着夸张的母爱反而更心酸了,以前的她怎么让她的母后日日夜夜等着她归来,在沈君安郁郁而终只想在生前再见她一面时,最后留给他们的是冰冷的门。
沈君安还在不断的给司溪言夹着她爱吃的饭菜,半晌后才小心的问道:“娮娮,今晚就住在未央宫吧。”这句话是哀求。
她忘了之前她一直在和沈君安吵架不肯回来,甚至以死相逼,在他们一次次心软下搬进了宫外的公主府,自此不曾踏进未央宫一步。
司溪言抓着沈君安的不安的手,朝她微笑道:“娮娮肯定住在未央宫,母后住在这里儿臣也在,之前是儿臣不懂事”她向天上举起手:“儿臣发誓再也不让母后担心,还要好好孝顺母后。”
沈君安红了眼眶哽咽地说道:“知道娮娮是最心疼母后的。”
“明天你二哥会回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真的么!”司溪言兴奋的回答。
“真的,你父皇亲自颁旨。”沈君安的心绪终于有所稳定了。
“太好了,二哥快两年没有回业都了。”司溪言嘟了嘟嘴。
她的二哥——司庭严原是母亲的好友纯贵妃所生,生产当日纯贵妃血崩而亡,只留下了还在襁褓中的司庭严,当日沈君安便向景帝请旨抚养二皇子,沈君安对司庭严视如己出,生活上无微不至,如同亲子,也就是这样司溪言有一个整天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二哥。
她不叫司庭严二哥的理由就是他们是家人而不是皇亲贵重。
“傻孩子。”沈君安揉了揉司溪言的头。
“早点去休息吧,明天严儿就回来了。”
“那母后也早些休息。”司溪言行礼“儿臣告退。”
“素心。”沈君安看着这一切。
“娘娘,您怎么?”
“娮娮,变了。”
“娘娘此话怎说?”
“前几日,因左相府的那个竖子几次三番的跟本宫吵架,可今日她却向陛下请旨退婚。”
“公主应该是看清了那程公子的为人,此人的名声实在是难以启齿。”
“公主与那人退婚了,您应该开心才是。”
“希望她真的放下了,业都男儿哪一个都比那个竖子强。”
沈君安望着夜晚的月亮。
“严儿回来了,这朝堂争斗又该是一片腥风血雨了。”
“鹿死谁手的戏码……真是老套。”
“明天你去安排,本宫要去趟沈府。”
素心有些担忧问:“娘娘这时候去会不会太引人瞩目了。”
“笑话,本宫的父亲是这南国的国师,牵制两方势力,本宫倒是要看看谁敢要造次。”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未央宫的夜晚一片祥和,偏殿的气氛依然的高。
“公主,奴婢服侍您就寝吧。”
“我还不想睡。”司溪言趴在八桌子上玩弄着茶杯。
“小知了。”
“怎么了公主?”
“你帮我去打探一下明日顾小将军的行踪。”司溪言坐了起来双手托着脸看着何知。
何知面露难色:“这不太好吧。”
“小知了,小知了。”司溪言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好吧,奴婢明天就去打听。”
司溪言说了一句“太好了。”就把何知推出去了。
“公主,是奴婢做错什么了吗?”被推走的何知委屈道。
“没有,我困了,要去休息了。”
“那奴婢伺候公主安寝再出去。”
“不用了,你也忙了一天去休息吧。”说完就把何知关在了殿外。
何知严重怀疑她的公主是不是被夺舍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送走了何知,司溪言慵懒的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慢慢的她要瓦解这局势,明天司庭严回来,沈君安回去沈府,让外祖父在朝上保住他,瑜妃会去景帝面前告状说,沈君安联络朝臣,意图颠覆朝堂。
既然这样她就好好的给瑜妃和大皇子一个惊喜,毕竟当时司庭严战死的还有他的责任,如若不是司庭诏贪生怕死迟迟不肯支援,司庭严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夜好梦。
“公主。”何知绑起帐幕朝里面的人说道。
“唔…唔…今日怎么这么早。”司溪言闭着眼说。
“不早了公主现在是辰时。”
“辰时又怎样。”司安南翻了一个身接着睡。
何知在床前任劳任怨的收拾说:“奴婢打听到顾将军午时的时候回去万家酒楼去吃酒。”
“嗯。”司溪言猛然坐了起来:“嗯?!”
司溪言跑下床非常焦急的说:“快快快,给我更衣。”
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司溪言终于收拾好了,赶紧给沈君安请了个安就跑出去了。
沈君安看着司溪言请安急匆匆的就问道:“娮娮,你这么着急去是要去那?”
“儿臣去酒楼吃酒。”
“吃酒也不用这么急呀?”沈君安疑惑的看着她。
“不行快到时间了,母后”司溪言便跑边说:“儿臣先告退了。”说完摆了摆手。
“怎还这样冒冒失失的。”沈君安抚了抚额。
素心开导道:“公主还小玩性重,长大些就好了。”
“再者说公主礼仪还是奴婢教的这点娘娘可以安心。”
“唉,等严儿回来本宫就不用这么操心了。”
“娘娘又要压榨二皇子了。”
“这怎算压榨呢?”
“是是是,娘娘说的都对。”
沈君安已经开始想象司庭严回来时能有多忙了。
一路上奔奔走走的两人终于到了——万家酒楼。
“小知了,你确定顾小将军回来这吗?”
两人穿的便装,到这里也是有些微喘,司溪言面色红润,脸颊上还贴合了几根青丝,农家姑娘的衣装在她身上仅数展现着它都有的色彩。
“奴婢确定。”
“顾小将军会和殷小侯爷来这里吃酒。”
“那咱们就在这里等一会。”
两人就站在这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在远处,“小姐您看那不是骄阳公主吗?”丫鬟指向酒楼。
“还真的是。”
“去酒楼。”女子叫道。
“是,小姐。”
“娮娮。”女子把头伸向车窗外。
“婉儿?!”司溪言有些意外。
钱婉儿走下马车,两人相拥。
“怎么宫里寂寞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吃酒也不叫我,要不是翠儿看见你了,恐怕我今日是见不到你了。”
“我可不是来吃酒的。”
“那是?”
司溪言拉着钱婉儿进了酒楼,这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还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程欢。
程同的妹妹,在之前与程同往来的时候程欢就不喜欢司安南,在程欢眼里司安南即便是贵为公主在程府也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昨日司溪言让她程家受辱今日就是来找她讨要的。
“走,我倒要看看这条不听话的狗要干什么。”
“小姐,咱们还要去——”丫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欢甩了一个巴掌。
丫鬟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想哭却又不敢。
“你算什么东西!本小姐的事还轮不到你过问。”
“下贱胚子!”程欢看向后面的护卫怒声道;“把她给本小姐发买了。”
“是。”两个壮汉架着这个丫鬟走向小巷子里。
丫鬟哭喊着;“小姐我错了!求您在奴婢一个机会!”“救命!”……
路过的人有想冲过去帮忙的但还是被压住了:“你不要命了,那是程家的马车。”
“人家处理自家丫鬟有你什么事。”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丫鬟最终被拖进了巷子里,不久就传来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