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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花弄溪裴槐小说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全文免费阅读

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第8章 你是我的

裴槐只觉周表有病,怎么就英明了?

周表正色,谈起正事:

“每逢新帝登基,总不会少了惦记,南国派了人前来打探虚实,都是些死士,眼见打不过便都服毒自杀了。不过南国那边并不死心,得了消息,过两日便会派来使者送个公主来以求两国交好。”

“显而易见,交好是假,趁机探探虚实才是真。可要都杀光了?”

裴槐漫不经心道:“不急。”

周表立刻领会意思:“明白!等人来了再杀,反正是无法竖着回去的。不过……”

他犹豫两秒,说:

“若是他们探到虚实并不打算动手,而是要将公主送你,想来是想要个后位的……”

裴槐不在意的道:“那把公主杀了吧。”

周表啧了几声:

“可真是绝情,那位公主可是南国的第一美人,听说生得冰肌玉骨,婀娜多姿……”

裴槐瞥了他一眼,周表自觉闭嘴:

“行,再貌美如花又能如何,咱家的四姑娘风华绝代,旁的人都入不得眼了。”

聊完了正事,再扯回四姑娘身上。

周表清楚裴槐有父有母却跟没有一样,身边又无个靠谱的长辈,显然是没人教他成亲要准备什么的。

好歹多年“情谊”,他善心大发的提醒他:

“嫁娶之事随意不得,你不在意,但你若想要日后那花四待你态度好些,不记恨你一辈子,那你可千万不能在婚事上怠慢半分。三书六礼是万万不能少的,非但不能少,还得要十分重视!”

裴槐什么都知道,但此时,露出了迷茫。

周表长叹一口气,缓缓地给他解释起来:

“三书指的是聘书,礼书和迎书。六礼则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个中繁琐,你别嫌我唠叨,这可都是关乎你家花四的……”

——

花府。

不想用晚膳,于是没和父亲母亲一起用,免得他们见了担心。

随意的敷衍了几口垫垫肚子,便无所事事的玩九连环。

正好解开时,母亲急色匆匆的过来了。

花夫人在看到女儿没被裴槐带走之后放心了:

“晚膳用过了嘛?”

花弄溪轻轻点头:“母亲放心,用过了。”

她给出一个花夫人不会怀疑的理由:

“因着下午的事,女儿暂时不知如何面对父亲。”

花夫人叹了口气,自是信了,握着她冰冷的手说:

“委屈溪儿了。”

花弄溪笑着摇头:

“嫁裴钰还是裴槐,与女儿没什么区别。”

若嫁的不是喜欢的人,嫁谁都没区别。

裴槐不是好人,裴钰又是哪门子佳婿?

只不过是裴钰比裴槐更好拿捏罢了。

花夫人更难受了,女儿想的如此通透,是父母没做好,叫她觉得这世间都是如此现实残酷的:

“溪儿,爹娘不想委屈你,此时反悔还来得及,你爹爹做了这么多年的首辅,不至于保不住你。”

“母亲,女儿明白。”花弄溪回握住她的手:

“母亲也知道,那裴槐要娶我非一时兴起,若是此时逃了,往后余生都要在躲躲藏藏中活命。女儿不想躲躲藏藏。死不足惧,女儿绝不会抛下父亲母亲独自苟活!”

她相信父亲是有法子把自己送走的,但父亲自己呢?

母亲呢?

他们是走不掉的。

嫁裴槐,是目前暂时能护住父亲和母亲的法子。

嫁便嫁,他总不至于在封后当天就弄死她!

——

昨日裴槐之事,叫花弄溪一直提心吊胆,生怕他突然就来了。

睡不好吃不香的,遮了层子脂粉才掩盖了眼下乌青。

那批被她收买成功的侍卫们已经被弄走了,是死是活她便不清楚了,想来在裴槐那个阎王的手里是没活命的。

愧疚么?

还好吧。

走上这条路总要死许多人的,不是他人死,就是自己死,得狠下心来。

男侍卫们没见着,似乎,都换成了飒爽的女侍卫。

花弄溪环顾了一圈,都是一群英姿飒爽的女侍卫,一言不发,冷若冰霜。

看起来不大好搭讪。

她只瞧了一眼,对方便看了回来。

花弄溪放弃从那儿打探消息,对方却忽然冲上来一个人。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对方气势汹汹!

在她跟前单膝跪下行礼:

“见过四姑娘。”

花弄溪沉默了会儿,叫她起身。

她起身回话:

“属下陌筝,四姑娘若是想知道外边的事,可问属下。”

花弄溪扬起唇角,笑容不真。

好你个裴槐!

如此记仇!

这是故意送人来讽刺自己是吧?

花弄溪扭头就走:

“不想知道,退下吧。”

陌筝挠挠头,一脸的莫名。

她一脸奇怪的回到岗位上。

四姑娘这是什么反应啊。

不用花银子收买直接告诉她消息怎的还不乐意了?

莫非?四姑娘就是喜欢花钱的快乐?

同为女子,那倒也是能理解的。姑娘家开心不开心都想花钱,花钱就高兴儿了。

那下次便问姑娘要点银子。

花弄溪与父亲母亲请安过后,便一直测测不安的等着。

不收买侍卫也是能得到消息的。

裴槐今日去了登基大典,大典上有人闹事,那疯子才不管什么忌讳,在这种日子还杀了人见了血。

本是欢喜的,叫裴槐给弄得十分阴郁。

裴槐今日是动了怒的吧?

他今日来了该要如何应对呢?

然而,花弄溪从早等到晚,也没等到裴槐来。

直至睡着,那疯子都没现身。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裴槐翻窗来时,她衣着保守,躺在床榻之上,不露脖颈。

嫣红的唇嘟囔着:

“疯子……”

是在骂谁想来很明显的。

裴槐站在床边,挡了银辉。

本被那些烦心事给弄的烦躁,她睡梦里还念叨着自己,顿时就神清气爽了。

裴槐只是盯着她未动手动脚,痴迷的喊:

“花弄溪……”

我不管你是爱我还是恨我,总之,你得永生永世记得裴槐这么个混蛋是你的。

床榻上的娇娇儿被父母兄长养的嫩的出水,如出水芙蓉般清透又好看。

榻上的美人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无意识的娇呜了一声。

裴槐眸子逐渐幽深,他安抚自己的躁动不安。

不急。

再有三日,你便是我的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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