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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独宠外室夫郎》第七章 第一我不叫喂

女人一脸失望,仿佛看见了最调皮的学生,疲累的同时,却依旧愿意孜孜不倦的教导她,她微皱紧眉,认真的说道,“第一我不叫喂,我叫……”女人卡了壳,随即痛苦的低下头,“对不起,我真的姓卫。”

女人收敛了脸上的情绪,重新严肃的抬头,直视进钟晖无知又坦荡的眼睛里,“第二,我是不是读书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读书又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不能救人不能杀人,如今乱世将起,大厦将倾,读书已经是最无用的了。”

女人嘲讽的一笑,“呵,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钟晖挠了挠头,随即反应过来,“啊!所以你是读书人。”不知为何,钟晖对女人先头那种慈悲为怀普度众生,虽然自己很笨但是她一点也不嫌弃,一视同仁因材施教的悲天悯人情愫所感,不由得心头一热,宽慰她说:“嗨,你想法别这么悲观,其实你还是很有用的。”

“哦?”女人一顿,抬眼看向钟晖,一双狐狸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真的吗?”

钟晖点了点头,搜肠刮肚想要再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咳。钟晖立刻转身,行礼道,“东家,她是个读书人。”

沈辞盈从地上捡了一把大刀,她眯起眼凑近一看,“见过血的。”

随手舞了两下,她示意钟晖站在一旁,扬起手将刀横在了女人脖子上。眼睑轻垂,沈辞盈背着火光,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她冷声道,“既然是个读书人,那你可有功名?又为何要做劫匪?”

女人面对这种压迫感浑不在意,她换了个放松的坐姿,脸上扬起了自嘲的笑容,她轻阖双眼,似乎在回忆遥远的时光,半晌才平淡道,“功名?有啊。做劫匪当然是因为做良民活不下去了啊。”

“我朝对读书人很是优待,你有功名在身,朝廷每个月会给你发粮食,活不下去?”沈辞盈手上的刀贴近一分,她自幼习武,又在军营中历练几年,对力量的掌控已经炉火纯青。刀刃贴着女人的动脉,只要她乱动就能立刻割破她的血管。

女人自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她抬眼看向沈辞盈,闲话家常一般的回答:“养我一个自然可以,可我全村上上下下还有三十多个失去父母双亲的孩子要养,最大的才五岁。”

她笑了一声,“每年种的庄稼被天灾减去一半,被山匪抢去一半,剩下的那点粮食不够交赋税的,哪里有余粮自己吃啊?”

沈辞盈冷声道,“既然匪患猖獗,官府呢?朝廷每年投下去大笔的银子剿匪,就没有一点成效吗?”

女人眸光一凝,警惕的看向沈辞盈,“你到底是什么人?”

“算了,不重要,”女人无所谓的摆摆手,“朝廷是投银子了,但是这些银子都进了官府和土匪共同的口袋了,毕竟,那可是一家。”

几乎不用沈辞盈再询问什么,女人就自顾自的说下去,“老老实实做好人会死,打家劫舍也会死,左不过一个死字,总比饿死强。”她牵了牵唇角,“都是大半辈子的穷苦百姓,哪里真做过这种事情呢?好歹我这个读过几年书的人,知道的略多一点,说不定能带着大家伙活的更久一点。”

沈辞盈默了一瞬,随后反手将刀掷到一旁。长刀刺入泥土大半截,稳稳的钉在地上。

她转过身,挥手示意钟晖动手将人一起绑起来。

这时,身后的女人眯起眼,狐狸眼中晦暗不明,她忽然大声问:“这位姑娘可是姓沈?”

沈辞盈脚步一顿,抬手将孟珘搂在怀里,侧眸看向女人,“哦?”

女人眸子中闪着精光,“敢问姑娘在家中可是行六?”

沈辞盈蹙了眉,正欲询问,忽然那女人挣扎着站了起来,“草民乃是永安十九年的进士!”

永安十九年?沈辞盈脑子中将这一年的事情过了一遍,她及笄之后就去了西北,一年到头只有几天的时间是待在镐都的,因此她认识的人并不多。

永安十九年的进士?她脑子中蹦出来一个模糊的形象。

是那一年三元及第的状元娘子,打马游街时她曾见过。只是,沈辞盈打量了一番女人的模样,这人与记忆中的那个有很大的出入,当年琼林宴上,那女子一身红袍,眉眼张扬,坐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如今这人只剩一袭洗的过分干净的白衣,半点也看不出当年风华正茂的锐气。沈辞盈顿了顿,将脑中那个名字捡起来,询问道:“你是卫灵泽?”

名字叫做卫灵泽的女人利落的一拜,“草民叩见长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旁幽幽转醒的大嗓门女人听见的正是这一句,吓的立马就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在沈辞盈和卫灵泽之间滴溜溜的转,几息之后,立刻大叫了一声,“拜见公主!”

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扑棱棱”的煽动翅膀声音,女人身旁的“劫匪”们也都渐渐醒了过来,其中一人正好和拿着绳子准备捆人的钟晖四目相对,皆是尴尬的一呲牙。

紧接着劫匪们就看见了被绑着的卫灵泽,仿佛看见了主心骨一样,“卫先生,您也被抓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沈辞盈掏了掏耳朵,打了个手势,吩咐钟朗去堵上那嗓门最大的女人的嘴。

她缓步走到卫灵泽身前,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女人的相貌。只可惜,卫灵泽太过于纤瘦,两颊凹陷,颧骨突出,皮包骨一样。与镐都中的那个人差别太大了。

她对卫灵泽的记忆并不太多,一部分是卫灵泽来了镐都,另一部分则是离开镐都,至于中间的,那是某一年的偶遇,卫灵泽跌入湖中,她顺手赠了一件外衣罢了。再然后就是这人辞官离开镐都,一去再也没有音信。

“当年多谢殿下,”卫灵泽垂下眼睑,唇角勉强勾起一个弧度。

沈辞盈解开绳索,两人都未言明,却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她摇摇头随口道:“举手之劳。”

卫灵泽得了自由,这才有了机会,她退后一步,行了一个礼,“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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