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独宠外室夫郎的主人公是沈辞盈孟珘,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晚星河。简介:沈辞盈与孟珘的开始还要从两年前那一场联姻说起,从前的她虽然荒唐,但也不会干出这种养外室的事情,而这一切的起因则是那场盛大的婚事。两年前,大周长宁公主与荔族小皇子施渊的婚事可谓是传遍九州每一个角落,无人…
《女尊独宠外室夫郎》第五章 孤的正夫不是普通人
沈辞盈与孟珘的开始还要从两年前那一场联姻说起,从前的她虽然荒唐,但也不会干出这种养外室的事情,而这一切的起因则是那场盛大的婚事。
两年前,大周长宁公主与荔族小皇子施渊的婚事可谓是传遍九州每一个角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周与荔族连年战乱,那年荔族愿意与大周俯首称臣,并将小皇子送来和亲。
而今上为表对荔族的重视,将其许配给了六公主沈辞盈。彼时沈辞盈刚祭拜完故友,从临安返回镐都,就被押着与施渊拜堂成亲。
哪怕年代久远,沈辞盈也依然记得成亲前夕,圣上亲自到关押她的宫殿来探望,话里话外都是这一桩亲事很划算,句句叮嘱祝福听起来都是慈爱,任谁都会说一句圣上当真疼六公主。
唯独沈辞盈“不知好歹”,一遍一遍的反抗拒婚,最终圣上不得不搬出了宫中的宸贵侍,沈辞盈才不得不低头服软。
成婚的第二日,沈辞盈便从教坊司带走了一个人,此后更是将公主府当成了客栈,十天半个月不会回去看一眼。
便是回去,也是去那些侍夫的院子里。
因此,成亲至今两年有余,沈辞盈见过她那正夫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宸贵侍宁氏牵起施渊的手掌,神态柔和,满眼都是怜惜,话却是对着一旁的沈辞盈说的,“你这孩子,阿渊哪里不如你的意了,你要这般作践他?”
沈辞盈冷笑一声,“父侍说笑了,儿臣待他一向很好,不曾苛待。”
宸贵侍转过头,绣眉紧蹙,“不曾苛待?你整日整日的待在外面不回家,要外面的风言风语如何说阿渊?”
施渊小声的唤了一句,“父侍……”
宸贵侍叹了口气,拍了拍施渊的手背,“阿渊莫怕,辞盈不过与你有些误会,待说开了就好了。是吧,辞盈?”
说着,转头看向沈辞盈,一双美眸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沈辞盈并不关心,她偏过头喝了口茶,随口岔开话题,“今日这六安瓜片很是不错,也不知是父侍宫中哪位宫人所制?”
见到沈辞盈不答话,宸贵侍的脸色僵了一瞬,他叹了口气,神情变的无奈,“君后宫里出来的,前日才过来,名字叫晓芙的那个。”
闻言,沈辞盈点点头,对什么小芙大芙的也不甚在意,总归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她也懒得关心。
看见沈辞盈这一幅毫不关心的样子,宸贵侍叹了口气,转头与施渊念叨,“这闺女就是没有儿子贴心,阿渊,你瞧瞧她,这么久没进宫请过安,也不说问一问本宫的身体,一进屋就知道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关心那杯茶都比关心本宫多。”
施渊侧眸看向一脸冷漠的沈辞盈,一双眸子里格外哀伤,他转过头温婉的笑了笑,“殿下心里始终记挂您的。”
这话让宸贵侍眉心一跳,看着施渊眼圈微红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沈辞盈一眼,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施渊肩膀,“罢了,莫理她。你若是无聊便进宫来,父侍给你做好吃的!”
施渊应了一声,清丽的脸上扬起了笑容。
沈辞盈也放下茶杯,看着那抹笑容意味不明。
她不是那种连一个弱男人都容不下的人,他们两个的婚事,施渊也是受害者之一。沈辞盈不差他一口吃的,平时扔在后院里,两不相干倒也没什么,可偏偏,施渊不是个普通的男人。
荔族看似臣服于大周,实则背后的野心从没有改变过,只是可惜,荔族王室成员人员复杂,姐妹阋墙,同室操戈,上一场内乱持续的时间太久,生生拖垮了国祚。
新的荔族王是知道,这样的境况是经不住大周全力一击的,届时亡国灭种,那是她不想看到的,所以她选择了臣服。
与其说是臣服,倒不如说是休养生息,缓兵之计。毕竟荔族王的野心从来不只是北部草原,她的目光是大周的广袤疆土。
而施渊,则是她计划的一环罢了。
施渊不仅仅是荔族的小皇子,他更是荔族王亲手培养起来的细作。这一件事,是沈辞盈前世知道的。
圣上驾崩,天下大乱,狼烟四起,荔族乘着各路反贼的东风,也挥师南下。而施渊则奉命偷盗北境布防图,是沈辞盈在最后关头拦下了他,并且亲手处决了他。
那人全身都是血,沈辞盈的长枪刺入他胸膛时,他的眼睛里闪过错愕、不甘、惶恐,可在最终都化作了释然与解脱,含笑倒在了尸山血海中。
沈辞盈也是后来才知晓,施渊的生父是掖庭宫人,荔族王醉酒后临幸了他,刚一生下施渊,他就被荔族王下令处死。
沈辞盈从施渊身上移开眼,隔着数年光阴,她一时有些分不清个中滋味。
宸贵侍一定要留两人吃了饭再走,等到从宫中出来,已经金乌西斜,落日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好长。
沈辞盈一出宫门就要上马车,身后的男子急忙追上来,问道,“殿下今日也要去……弟弟那里吗?”
沈辞盈皱紧眉头,回头看向施渊的眼神格外锋利。
在这遍地都是美人的镐都中,施渊长的并不算特别出色,只能称得上一句温婉清秀。
然而他自有一种沉静的气质,只需要往那里一站,仿佛满世界的喧嚣都在这一刻静止,风吹过来都是安静的。
意识到沈辞盈眼神不善,施渊连忙改口认错,“是臣侍僭越了,臣侍以为大家一同伺候殿下,理应以兄弟相称。”
沈辞盈收回视线,抬步上了马车,淡声道,“施渊,你远嫁而来,孤不愿为难你,但你的手不要伸的太长。”
施渊的脸色顿时变的难看极了,他缓缓行了个礼,“是,臣侍知错了。”
沈辞盈指了指马车上的位置,示意他上来坐,“有什么事?”
七夕那日与孟珘一同出现的女子是谁,沈辞盈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她可以不计较孟珘的不懂事,却不能不计较别人竟然妄图染指她的东西。
就像眼前,施渊明目张胆的试探她对孟珘的想法,就已经是在踩着沈辞盈的底线了。她沈辞盈要做什么事,向来容不得别人指指点点。
施渊扶着车辕钻进了马车,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沈辞盈,蓦地脸红了一大片,声音也变得婉转腻人,“殿下,昨日父侍让人送了好酒来,殿下可要尝一尝?”
听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的酒,沈辞盈心中腹诽,脸上八风不动,一贯的冷淡,“不必了,孤不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