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一本网文大神游泳小鱼的新作《篡汉》,这是一本穿越类型的书,这本书的主角是项竦。简介:殡葬完毕,陈氏设了夜宴招待了来宾。项氏兄弟包下了宴会全部用酒,借此机会好好推销了一波美酒。下邳陈氏的众位亲朋都是各个世家及朝中官员,有哪个是缺钱的主,喝过酒后根本就毫不犹豫下了订单,数目之大让项竦瞠目…
《篡汉》第8章 射阳养望,静待时局
殡葬完毕,陈氏设了夜宴招待了来宾。项氏兄弟包下了宴会全部用酒,借此机会好好推销了一波美酒。下邳陈氏的众位亲朋都是各个世家及朝中官员,有哪个是缺钱的主,喝过酒后根本就毫不犹豫下了订单,数目之大让项竦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时代的世家如此有钱,回射阳后酿酒坊不扩大个三五十倍根本不可能满足目前这些订单,更别说渐渐出名的几种酒销量只会越来越大。没办法,宴会后只好又去找舅舅。
陈珪陈琳倒是都在,微醺着两人似乎在叙话闲聊。项竦把想与陈氏一起经营酿酒的想法和陈珪陈琳一说。陈琳倒是一愣,毕竟这酒一喝就知道会碾压当世所有的美酒,这种一本万利的事情项竦居然会准备和陈氏共享,毕竟亲戚归亲戚,还是两个不同姓氏的家族。陈琳久在朝中,看多了同一家族都会刀兵相向的冷漠,如今看到了亲情间的无私,倒有些不知所措。陈珪可能因为是真正血亲的缘故,反而颇为从容,笑道:“无妨,陈氏出人造酿酒坊跟招募酿酒师,竦儿负责出师傅教会他们就可以。到时候我们陈氏占三成,竦儿占七成便是,外甥有本事,孝敬舅舅也应该,哈哈。”
“不可,下邳陈氏可占三成,射阳陈氏也应占三成,另外四成其中三成我们项氏占,还有一成,我想给东海糜氏。我等皆是名门望族,不可沾商贾之事,免污伯真公名声。”项竦心中早有底稿,急忙反对。
“糜氏来操作商贾之事我没意见,但下邳陈占三成,射阳陈又占你三成,这也太多了,酿酒之数出自你项氏,我等这般岂非喧宾夺主?”陈琳急忙摇头。
“无妨,竦儿是有大志之人,我等听外甥的就是。”又是陈珪定了调子“此事先不提,方才我和你孔章舅舅正商量,此次你孔章舅舅回洛阳之后,当大肆宣扬你射阳神童之名,而你当在射阳养望,名气越大越好。到时候,孔章在朝中或找人察举你为孝廉,或征辟你为府官,到时自然水到渠成。”
项竦拜谢了两位舅舅,又何舅舅商量了酿酒配方的重要性,尽量用家奴不要雇工等等细节,便告辞而去,安排回程。
约莫三日的路程,项竦一行便回到了射阳县。一到府前,便见县令公子站在门口,似乎正和留在家中的书童裴元绍说着什么,执礼颇恭,所以裴元绍也发火不得,一脸无奈。抬头看到项竦一行回来了,忙甩开张公子,迎了上来。
项竦朝着那位县令公子怒了努嘴,问裴元绍:“怎么回事?”裴元绍有气无力地说:“这位前几日去酒楼找事给陈容公子吓住后,第二天连忙和县令一起去了陈府赔礼,陈府说陈容公子去下邳了,再说闹的是项氏酒楼,要道歉也该到项氏来。所以这位张公子就天天来,每天就在门口等着求见少爷你,平伯说你不在也没用。后来平伯实在受不了了,就打发我来叫他走。这不幸亏少爷回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太耽误我练功了。”看得出来,裴元绍对于这个张公子充满怨言,因为项竦知道裴元绍黄巾时代大小也算个武将,在没人可用的情况下便穿了他一些项氏枪棒武技,没想到他竟然入迷了,整天除了做项竦安排的事情就是练武,被这个张公子打扰实在让他郁闷不已。可是又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舔着脸上门致歉的,实在拿他没办法。
项竦自然知道裴元绍的心思,既然舅舅让他养望,他自然久不愿欺负一个小小的县令,传出刻薄的名声就不好了,就对裴元绍吩咐:“让他过来吧。”
裴元绍过去通传,这位张公子惴惴不安的上前施礼:“在下射阳县令之子张休,见过项兄,上次——”“打住,”话音刚起便被项竦阻止,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上次的事纯属误会,此事休要再提。家中有白事,不便待客,张兄这便回去吧。以后项家如果有事,多多帮衬便是。”
陈球的事情张休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他们张氏还派人去送殡了。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当下也不敢纠缠,拱手和项竦道别,约好以后有空多多亲近,便转身回府了。“不准备给他个教训?”看着离去张休背影的项竦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也不回头,项竦知是平伯出来了:“两位舅舅都叫我在家养望,自然要留一个好名声在外面。平伯,在射阳湖畔给我用茅草,石头搭个屋,我也学一学姜子牙,钓鱼去也!”
十数日后,一身粗麻白衣的项竦盘坐在搭好的简陋茅草顶石屋外,正一边用锤凿在一块石板上刻着什么,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平伯叙着话。“少爷,您说的石涅在下邳和彭城间的吕县找到了,当地草木不丰,当地人纷纷拾此石烧水做饭。已经照您吩咐,让人在当地收购此物,几个铁匠也试用过,配以您说的风箱,火力果然大增,打铁更易去除杂质,就是淬火后也更加易裂,成品不多。”
项竦手中不停,头也不抬:“淬火不当用水,你去和铁匠说,项氏秘籍中有
云,以好钢为刃,柔铁为脊,浴以五性之溺,淬以五牲之脂,可斩甲过30札。”平伯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少爷此话当真?”项竦手中一顿,摇手笑道:“项氏秘籍如此,我并未试过,让他们尽可一试,只是好钢难炼,需百炼方得。再有,这方子是项氏秘术,不知道我让你把铁匠铺建在隐秘处,弄得怎么样了?”
平伯再次拱手,指着前方“就在前方射阳湖中,有一小岛,四周皆是苇荡。已按少爷吩咐开始在苇荡中建造坞堡,坞堡中设有大量仓库,已经在以酿酒为由四处采购粮食,铁匠铺并酿酒坊,皆搬上了小岛。就是所购粮食太多,早已超出酿酒所需,少爷怕是为了防什么动乱吧?只是老奴愚钝,没看出会有什么动乱。”
项竦再次拿起了锤凿,继续刻字,“平伯可关注下太平道的动向,但记得千万不要有什么牵连,切记。”平伯不明所以,只能应是。这时,裴元绍和一位少年策马到了跟前,裴元绍先上前在项竦耳边低声禀报:“糜竺来了。”项竦点点头,抬眼只见一十五六岁少年站在面前,也颇有些意外。毕竟印象中的糜竺该是一长须白面儒生,谁知道现在还是个少年。糜竺倒是颇有气度,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样子,上前拱手行礼:“糜竺见过项公子。”项竦朝他招了招手,“我等都是少年,学什么老夫子那套行礼鞠躬,来来,看看我给自己草堂刻得碑铭怎么样?”糜竺倒是气度不凡,整了整衣带,在项竦身后跪下,凑上去看项竦刻得石碑。石碑上刻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太公钓鱼台,绵山介子林。孔子云:何陋之有?”
“好文,好字!”糜竺虽是商贾,却极好儒学,一眼便入迷了“辞文对账优美,淡泊明志,颇有隐士之气啊。再说这字,非是汉隶,更为简易清晰,似乎有先秦王次仲的影子。”项竦正要借此扬名,更是大言不惭道:“确有借鉴先秦王次仲八分子书,后又观汝南钟元常之书法,颇有启发,便创此书法,命名为楷书。”
糜竺闻言沉默良久,突然站起行礼:“项公子,竺有一不情之请,竺有一弟名叫糜芳,年方十三,十分顽劣,难以管教。今糜竺求公子手下糜芳做个随从也罢,书童也好,好歹教他些规矩,望公子应允。”
项竦闻言,眼皮一跳,脸上却显难色:“富家公子做随从,这不好吧?”糜竺却一脸诚恳:“公子莫要顾虑,糜芳若来,任打任骂,我糜家绝无二话。”项竦知道这已经算是糜氏正式表示依附项氏了,至少糜竺是这个想法了。心中大喜,却假装思虑良久:“糜兄,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如果家人长辈都同意,便让糜芳来我这儿,别说什么随从,你兄弟就是我兄弟,大家一起作伴便是。”
话未了,湖边陈登和项睿便带着鱼竿鱼篓回来了,隔着老远陈登就大叫:“今天好收获,两尾好大鱼。”项竦刚把糜家纳入榖中,心情正好,一拍双手:“今日一早正好点了豆腐,待我起锅煎鱼炖汤。还有一条大哥刀工好,帮我切成薄片我炒鱼片来下酒。”回头看了看糜竺“糜兄一起来帮忙,今天也别叫下人了,我们四人自己弄吃的,晚上不醉不归。”糜竺正要融入这个圈子,当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夜喧嚣,茅屋里杯盘狼藉,项睿和陈登二人大醉,相拥着倒在项竦的榻上,鼾声如雷。两人酒量半斤八两,都是又菜又爱喝。而糜竺却一直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气度,和项竦告辞后路上一步都没有踉跄,稳稳上马,慢慢离开,其沉稳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只剩下项竦一个人坐在石屋前一个人沉思,十一月的天气已经颇为寒冷,虽未下雪,但早已没了虫鸣。夜空中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偶尔有水鸟一两声低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近一年,本来想着打开局面可能有多难,没想到一个世家的亲戚,就能迅速完成一开始的出名阶段。原本自己准备利用黄巾爆发前的四年时间完成金钱和名声的积累,如果不行可能还要走和刘玄德一样讨黄巾的路子。这世家的舅舅直接就把自己的金钱积累加快了十倍,名声也一下子传开了,射阳神童项竦的名声几乎已经遍布徐州,州刺史巴祇都派人送来了礼物以示自己爱才之心。可见世家能量的可怕,但同样也让项竦对世家起了警惕之心。不管怎么说,两位舅舅和这位表兄对自己应该是真心的,项竦回头看了看屋里抱着项睿大腿的陈登,不禁想到,有了这么多美食的陈登,应该不会再执着于盯着寄生虫很多的生鱼片了,那么这位才能极其突出的表兄,应当不会再英年早逝。想到这里,项竦笑了,伸了个懒腰。计划进度加快了,时间也就变得充裕了,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