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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侠女而努力修仙的每一天姜时晚陆见深,为当侠女而努力修仙的每一天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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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当侠女而努力修仙的每一天姜时晚陆见深,为当侠女而努力修仙的每一天最新章节

《为当侠女而努力修仙的每一天》第1章 血人

天色渐明,淡青的天空还挂着点点残星,村民们在鸡鸣声中醒来,开始一天的忙碌。

姜时晚一家在此时离开了村子,踏上了进城的路。

这些年姜父一直在城里做生意,如今也攒下了些家底,便在城里购了宅子,打算在城里安家立业。

今日是定好的接上妻儿老小到城里定居的日子,他回来已有几日,与往日左邻右舍皆已告别,村内的屋舍土地也做好了交接。

破晓之时,是他在城外香火最盛的那家道观求了老神仙给定好的出发吉时。

他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如今成了商人,倒是开始信起了神仙。

车夫驾着马车行走在官道上,姜时晚与父母亲和弟弟坐在车内,正听着父亲讲述城里的繁华,听着父亲经商时的种种趣事。

“吁~~”

突然,车外传来车夫略带慌张的声音,马车短暂的摇晃后,急促的停了下来。

“老爷,这路中间躺着个后生,浑身是血,不将他挪开的话,咱们的马车是无法通过了。”车夫的声音在马车停稳后响起。

姜父皱了皱眉,老神仙算的这吉时莫不是出了问题?怎的大清早的就见了血?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你们待在马车里,我出去看看。”他拍了拍妻子的手,钻出马车,去查探那路中央躺着的血人。

“这人浑身是血,如今虽有鼻息,却时长时短的,若是不救他,怕是活不长了,咱总不能将他丢在路边扬长而去吧?”

姜父探了探血人的鼻息,对车夫说道。

他是个老实商人,如今见这人尚未断气,实在做不出见死不救之事。

今日是老神仙给他算的吉日,老神仙可对他说过,万事皆有缘法,遇上这人,说不准也是老神仙说的缘法。

但他又实在犹豫,这人看起来进气多出气少的,像是随时会断气的样子。

这儿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城里至少还有半个时辰路程。

万一这人没能撑到城里,半路死在了他家马车上,那着实是太不吉利了。

这人看着倒也不像个坏人,若是平时,他便也毫不犹豫的救了,可今日……

“阿父,看这人衣裳料子虽素净,却处处透着不凡,想必是哪家公子在此地遭了贼,被贼人扔在此地的。

咱们不如救了他,若是他命大,活了下来,咱们可就是救人一命。

若是他命不好,挺不过去,咱们便将他好好葬了,自然也算做了好事一件。”

他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传来女儿的声音,他看过去,发现女儿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身后。

想了想,女儿说得也有道理,这人又不是他伤的,便是没能救成,老天爷也不可能将这罪过怪在他身上。

他一合计,便决定救下这人。

姜父当即叫来车夫,同他一起小心的抬起血人,将这人安置于马车内,又吩咐车夫驾车再快些,但也要保持平稳,别叫马车颠簸而加重了这人的伤。

马车再次出发,他从车内座椅下拿出医药箱,慢慢查看这人伤在何处。

他经商需在外奔走,身上难免磕磕碰碰的受些伤,因此随身备些伤药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妻女已经背过身去回避,他慢慢拉开血人的衣物检查伤势,这一看却让他震惊不已。

这人身上的血是从胸前慢慢向外蔓延,手臂处血色也较深,想必是伤在手臂和胸前。

他先是检查了这人手臂,发现其手臂上是一道约寸许长的刀伤,伤口仍在流血。

他将伤药倒在这人伤口上,正要为其包扎,他手不小心触摸到这道伤口,却让他浑身一寒,那感觉像是冬日里被人扔进冰窟中,冷得叫他直打颤。

姜父急忙收回手,小心翼翼的避免触碰到伤口,给这人的手臂包扎。

当他掀开这人胸前的衣物时,他的震惊之色更甚。

这人胸前的伤口长度比手臂上更深,肉眼可见的森森冒着寒气,却又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修复着这道伤口。

然而寒气似乎在与那奇怪的力量博弈,这人胸前的伤口缓慢的修复着,又被寒气撕裂,不断的在修复和撕裂间重复。

他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伤势,更没有见过这般神奇的愈合,照他看来,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够造成的。

难道这人还能是神仙不成?他不着边际的想着,却又即刻否定了这荒唐的想法。

神仙可都是活在话本子里的,哪有这么容易让他遇到。

他不再多想,只是手上加快了动作,看这人的伤势,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金疮药对这人有没有用。

但如今在这荒郊野岭的,不管有没有用,也只能先给这人用上了,当前最重要的是给他止血。

包扎好后,他将这人的衣服重新拉好,让妻女将车内的褥子和软垫给这人垫上,多少能减缓点颠簸。

如今他也不敢在车上给这人换衣服,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让这人伤势加重。

一切都处理好后,他才得空仔细打量眼前的血人,这人看着不过弱冠年纪,脸上便是沾了血迹,也能看出这人相貌不凡。

身上的衣物原是月白色的,看着素净,细看之下却绣着精致的暗纹,摸上去手感柔软细腻。

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他还未见过这么好的料子。

看来真如女儿所说,这人想必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贵公子呢。

也不知婚配了没有,女儿如今将笄年华,差不多要议亲了,若是能与这人相配,倒也不错。

随即他又嗤笑一声,这人能不能活下来尚未可知呢。

更何况这人便是没有议亲,以这人身上的衣料来看,想必也是家世不凡。

以自己如今的身家,不一定够得上这人的家世。

他虽自认对这人有恩,倒也不会做那等挟恩求报之事。

他天马行空的想着,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自见了这人后,脑子里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阿父莫要担心,咱们做了所有能做的,剩下的就看这人的命了。”

女儿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掀开车帘,马车正平稳的驶入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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