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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千岁》第9章 无巧不成书

这话说得奇怪,元念念听得也是满头雾水。

好似在这些人眼中,靳淮就是活该被放弃的那一个,活该是全京城最不堪登上台面之人。

她有些替靳淮惋惜,但也愿意替他鸣不平。

“他为何不能有?”她看着方叙白,但不求答案,只如陈述事实般,“他是个只得深交的朋友,而你不是。他会真心为我庆贺,而你只会将我的生辰宴当作垫脚石。方叙白,你如何能同他作比?”

方叙白说不出话,他不曾料到元念念真能揣测出这层意思来。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之前种种他只当是元念念在同他闹别扭而已。

现下一股恐慌将他瞬间笼罩,眼前人离他倒近,可他把握不住更拿捏不了。

他嘴唇嗡动,一句辩驳之言都说不出。

元念念瞥见他腰间的香囊又换回了之前她送的那只,当下只觉万分讽刺。

她犹记得曾经缝这个香囊的时候,手上被金丝割出了数不清的细小伤口,就连银雀都能心疼得落泪。

可这人却能平静地收下,连声道谢都不曾听闻,甚至在之后塞入香料来谋害自己。

每念及此,她都恨自己当初瞎了眼。

方叙白看见步步靠近的元念念,以为她是回心转意,刚伸手去迎却见她在身前停下。

“这东西是我的,还给我。”

他顺着元念念手指的方向低头,目光落在了腰间的香囊上。

“还给我。”

只听这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大殿内静得出奇,见方叙白仍无动作,元念念伸手就要去抢。

方叙白顺势擒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按倒在蒲团之上。

这屋内的动静之大,引得屋外的慎贵人不得不推门而进,入眼便是这极为暧昧的姿势。

“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给我拉开?”元念念厉声呵斥。

宫女们这才应声而上,手忙脚乱地将方叙白拉起,还不待人站定便见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

“卑鄙。”她说完仍不解气,反手便又甩了一记耳光上去,“无耻。”

慎贵人再不敢端着长辈架子,更不敢来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侄子挨了打。

元念念生来便是贵人,自幼在宫中长大,受母亲庇护,过得顺风顺水。

虽说娇蛮习性同她无关,却叫人忘了她本就代表权势。

“今日之辱,我定会百倍讨回。”她对着一旁泫然若泣的慎贵人说道,“曾经我念你是长辈,敬你三分。可你如此行事,怎又当得起长辈二字?这地我不会再踏进一步,省得脏了我的脚。”

她未传轿子,漫无目的地走在宫廊上。

细想起今日之事,光是及笄宴一事未按照上一世的情况发展,便引出了许多变故,往后行事只当得更加小心些。

“元姑娘,还是传顶轿子来吧,从此处出宫得走好一阵呢。”先前引她入宫的老太监一路随行,想来是被慎贵人授意,生怕再出其他纰漏。

她斜睨了这人一眼,便把这老太监吓得冷汗涔涔地下落,唯恐再冲撞了她。

宫廊幽静,青石板上撒着水,使之看上去光洁如新。

耳边似传入了孩童间的玩闹声,她忆起幼时碰见方叙白时,他被一众世家公子堵在墙角奚落。

场景同与靳淮的初见何其相似,以致于她都不得不怀疑这人对自己的算计是否从那时就已经开始。

想来是认准她有锄强扶弱的侠义之心,见他可怜便一定会出手相帮。

未曾想,到头来最可怜的那人竟是她自己。

元念念自嘲地笑出声来,更是吓得老太监一哆嗦,脚步都加快了两分。

“慎贵人让你出来送我,应当是怕我去找舅父告状。”她好似寻常唠嗑般说起,“我若是去找舅父,那她的长乐馆也算住到头了。宫中贵人这样多,敢来算计我的又有几个?你说,可笑不可笑?”

老太监有口难言,似有双无形之手攥住了他的咽喉。

好在她也不是真心实意想要个答案,慈悲心思作祟,只得放人离去:“得了,你回去带个信。这日子要是想过得舒坦,没事就少在我眼前晃。”

老太监领命而去,避她如洪水猛兽。

可她生来讨喜,恰逢天降祥瑞,观星台将这份功劳归在她身上。各宫妃嫔们也都偏爱她,更多地是想沾沾这份喜气。

独独慎贵人是个例外,平日里连面都甚少见着。原先她以为是因慎贵人与众不同,现下却明白过来,只是因着身份低微,寻常根本不会叫人记起来。

后来还是因为她对方叙白示好,总在圣上面前夸赞,慎贵人才又被人记了起来。

只是不曾想她是个拎不清的人,竟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

一想到曾经自己还因喜欢方叙白而去讨好她,她对自己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当真是令人作呕。

不成想,她这副恹恹的模样撞进了靳淮的眸子里。他在宫外等候多时,若非因为他是外男,恨不得即刻进宫去寻人。

“你怎么来了?”

听见询问,他并未作答,而是迎了上来,上下打量元念念。

手腕被攥出的淤青尤为醒目,他温声问起:“疼吗?”

“不疼,只看着吓人而已。”元念念见他不信,抬起手腕不在意似的甩了甩。

靳淮不言不语,只从怀里拿出了药油给她细细涂抹。

药油气味刺鼻,依旧挡不住靳淮的生气。可他气归气,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别生气。”她伸手触及靳淮紧皱一处的眉头,打圈般的揉了揉,“我也没吃亏,方叙白挨了我一顿揍。他那脸皮倒厚,抽得我手生疼。”

这宽慰的话倒像是没起作用,靳淮看到她红肿发胀的手背愈加愁眉不展。

她见此更加不敢再说其他,只能任由靳淮将药油仔细涂抹。

“他该离你远一点。”

正当她以为靳淮不再言语时,却听见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还不待她追问,后半句话也紧接着蹦了出来:“越远越好。”

靳淮注视着元念念的身后,目光落在了正缓步而出的方叙白身上,也落在了他因为受了两巴掌而肿痛难消的脸上。

不可避免的,他笑出了声,方叙白脸上的红色掌印明显取悦了他。

元念念听见这声笑,觉得奇怪,抬头恰巧撞进了方叙白怒不可遏的目光中。

“真是好一出郎情妾意。”方叙白看见靳淮搭在元念念手腕上的那只手,怒意更甚,“你们是专门挑这地来碍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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