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清穿十四福晋》,它的作者是一叶子,主角是完颜瑞黎胤祯。简介:胤禛和胤祥走了以后,我的生活又陷入了一场沉静。每日重复着起床,吃,思考,睡觉四点一线的活动。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混吃等死。小月倒反而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天天魂不守舍。一日用过午膳,我躺在贵妃椅上发呆,…
《清穿十四福晋》第6章 踏春
胤禛和胤祥走了以后,我的生活又陷入了一场沉静。每日重复着起床,吃,思考,睡觉四点一线的活动。
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混吃等死。
小月倒反而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天天魂不守舍。
一日用过午膳,我躺在贵妃椅上发呆,胤祥的脸又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一直记着他那天走时的神情,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陆超啊陆超,为什么隔了三百年,你依然这样折磨我?
想着想着就在椅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见小月抱着个盒子站在我旁边。她见我醒了,把盒子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那天顺镇送的玉镯子我脸一凛,“哪儿来的?
“方オ,四爷差小贵子送来的。”小月老实回答。
我看她的表情,她好像对这样的传递已经颇为习惯。所以我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这完颜瑞黎跟老四绝对是暗渡陈仓了,只是这样持续了多久,就不知道了。如果我再问小月,怕是连她都要怀疑我了吧?
“以后,小贵子再送东西来,不要收了,连带这个也退给他。”我把盒子又交给小月
“格格,还在生四爷的气么?以前不管四爷做了什么,都不见你恼了这么久的。”
“我……”不生气的那个是完颜瑞黎,不是我“总之,以后不要再收这些东西就是了。我跟四爷……再也没有关系了,”
小月一听就急了,“格格,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被她问得有些,干脆站起来出去走走吧。
一出得门来,我的心情就畅快了许多,虽然前些日子下了雪,但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花园里桃花开了一树,粉的白的红的,很是好看。我跟小月边走边说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 却看到胤祯跟三个男人坐在湖心亭里,笑声朗朗,易夫人在一边等候着。
“出门遇到鬼!”我在心里低低地咒了声。拉着小月转身就往回走,但是显然他们已经看到了我们。其中一个男人出了亭子就朝我们走过来,随后,那两名男子也走了过来,只有胤祯依旧坐着不动。
“格格,是八爷、九爷和十爷。”小月见我又没反应,只好低声提醒。
我朝她一笑,这丫头是越来越机灵了。
来人走到我面前,我福身行礼,“八爷,九爷,十爷吉祥。
最前面的男人温和地说:“起吧,弟妹。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多礼。”
我抬头看他,这应该就是八阿哥禩了。他嘴角含笑,朝我点了点头,温和有礼。我再看他身后的那两个人,一个容貌俊秀,却表情冷漠,见我看他,只一点头,就别过脸去了,一想就是九阿哥。还有一个,五大三粗,不用想都知道是老十。
老十朝我直笑,说:“次次来都见不着弟妹,刚刚才听说起弟妹的事情,这就见着了!又跟老十四闹别扭了?还打翻了老十四买的蜜饯。有点脾气好,哈哈,不像以前死气沉沉了。
我一听他说这个,就远远地瞪了一下还站在胤祯身边拿眼角瞟我的易夫人。
八阿哥回头淡淡的看了十阿哥一眼,十阿哥见状,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了。这时八阿哥才说“弟妹,亭子里坐吧,十四弟在那儿呢。”
我撇撇嘴,八阿哥说话了,我不好不去。只好随着他走进亭子,对还在亭子里坐着的胤被福了身子请安,他不搭理我,对易夫人摆了摆手,就转脸去看湖。易夫人一看胤桢摆手,就明白了意思,对几位阿哥行了礼,跪安了。临走还不忘白我一眼。
我见人多,懒得吵吵,自己在亭子边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装傻。
其他几个阿哥见我们俩这样,也不奇怪,该于什么千什么,八阿哥优雅地喝着茶,九同哥冷淡地看风景摆酷,老十甚至还抓了几个小石子往湖里一下地丢着。
我心里叹气,刚刚我没来的时候听到这边笑声朗朗,我一来就这样沉默。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讨喜。
老十丢完了石子,看着气氛有些不对,挠了挠头,说:“给大家讲个笑话儿吧。”然后就讲了个市井里听来的笑话儿。亭子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笑声。尤其是我这个一直都是笑腺特别发达的人,听了老十的笑话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边笑边擦眼泪的时候,我看到几个阿哥都看着我,才想起要守规矩,就想憋住自己的笑,可是实在没忍住,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老十见我笑得忘形。也乐了。说。“弟妹有没有笑话儿说来听?’
废话,我是谁?当年我安雪讲笑话,就没有不笑的,我使劲儿憋住了笑,说:“像十爷这样的笑话儿没有,倒是有个测试,问几位爷敢不敢做?’
老十一听就作“磨刀霍霍”状,说:“我们随皇阿玛围猎的时候,连熊都敢打,还怕个测试么?’八阿哥和九阿哥都只是笑,也不表态,摆明了不跟小孩子掺合。
倒是十四把脸转了过来,说:“你快点儿问。”
“好。”我说,“这个测试,主要是测试看谁是笨蛋的。”然后我扫了几位阿哥一眼,“等会儿我问问题,我一问完马上就得答,不许慢慢儿想。”
十阿哥努力点头。
我清清嗓子,开始问:“如果几位爷参加跑步比赛,几经辛苦地跑呀跑呀,终于超过了第二名,请问你现在是第几名?”
“当然是第一名了。”十阿哥想都不想就说。
十四指着他就笑出来,“十哥你真傻,他超过了第二名,当然现在他是第二名嘛。”其他两位阿哥一直笑,老十想了想,反应了过来,也呵呵笑起来。
“第二题,你继续跑,跑呀跑呀,终于超过了倒数第一名,那你现在是第几名?”我又问。
“倒数第二名!”老十又一马当先。
十四笑得越发厉害,说:“十哥你可是在瑞黎面前丢了人了,人家都倒数第一名了,后面哪会还有人?
我看着十同哥那憨憨的样子,也笑得身子都直不起来,“十爷两题……全错,结果我就不说了哈哈……”
老十扁嘴,面子上是挂不住了,就要起横来说:“刚刚大意了,不算,再问。”
我脑子一转,说:“那咱们玩儿这个,我说十句话,十爷你倒过来念,全念对了就算爷赢了。”
他说好,我又问:“那若是爷输了呢?”
他想了想,把自己腰上玉佩取下来,说:“若是我输了,这玉佩就归你了。”
我说好,于是就开始。
“湖边有树。”“树有边湖。”
“我在亭中。”“中亭在我。”
如此这般,念了七、八句,我说:“错了。”
老十摇头,“没错儿,哪儿错了?”
八阿哥看着我们,嘴角最先扬起一个,随后老九和十四都开始“哈哈”地笑,对老十说:“你又上了黎雪的当了,你该说“了错”。裁了吧?”
老十这才反应过来。我见老上这样兄弟几个这样笑着。心里有些不安。别是自己贪玩儿过了火,让老十没了面子,以后怪罪我。
不料老十一点儿都不气,也“呵”地笑着豪爽地把玉给我。说:“得,今儿是栽了,这玉佩可是好东西呢,小的时候学了第一套拳,老祖宗赏的。弟妹,你可收好了,回头等我想着了翻本儿的计策,再找你赎回来。”
我接过那玉佩,笑得越发的欢。
老十见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就说:“从没见过弟妹这样笑,其实弟妹笑起来很好看。”
然后我就听见八阿哥一声轻咳,老十那愣脑袋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逾越的话,忙端起茶来装渴。八阿哥看了看天,说“不早了,回吧”,然后三个阿哥一起站起来告辞。
胤祯要送,刚站起来八阿哥就说:“不是外人,熟门熟路,别送了。”说着带着九阿哥、十阿哥就离开了。
亭子里一下就剩下我们两个。
胤祯白眼看了我一下,说:“笑成那样,不懂规矩。”
“夫人请安,却不正视,不知礼数。”我也刺激他。
”…””他瞪我,我也瞪他。突然他笑了,说:“想不到你脑子里,还有这么些有趣儿的东西。”
我不买他的账,“我也想不到你看着笨,其实还会欣赏。”
他被我驳了面子,也冷下来,说:“八哥他们都走了,你还样在这里做什么。回吧。”
我撇嘴,当我意在这儿啊?一扬头我就出了亭子,由在外面等看的小月看就走。
翌日
作为十四阿哥府的当家主母,其实我是相当没有威严的。或许都知道我不受十四阿哥喜欢,所以每日的请安,除了云夫人会来,其他的人都不会日日往我这边专程跑一趟。
以前的完颜瑞黎是个软柿子,自然对这样不守规矩的事情是敢怒不敢言的。而我,因为我不喜欢那些虚得不得了的礼数,他们不爱来,我也乐得清净。
但是今天,我觉得我是该树树自己的诚信了。
我让小月叫下人去请易夫人。她姗姗来迟。
还是跟从前一样,虚无的礼,不等我说“起便起身的态度。
平时我一笑置之,但是今天本姑娘没有这么好着的心情。我把自己手上端的茶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当”一声,杯子就掉到她身边,碎了一地。
着实吓了她一跳,“姐姐这是做什么?”
我看着她,想把她看到骨子里去,“问我做什么?我还想问问妹妹,那日我落水,妹妹在湖边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妹妹可还记得?”
她惊讶地看我,仿佛没有想到我今天问的是这个。我冷冷地瞪她,还以为我是原来的软柿子,你爱捏就捏,爱推入水就推入水么?”
我见她只是惊,也不说话,就说:“今天只叫妹妹来问,就是想听妹妹一句心里话。难道,还要我请爷过来,闹个天翻地覆么?”
她依然咬着唇,站着不说话。我对着门外侯着的小太监说:“去,请爷过来。”
小太监见我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领了命就跑去了。
小月给我换了茶,见易夫人还站着,吓了一跳用询问的眼神看我。我不表态,也不叫她坐,径自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听得一阵脚步声,我知道,胤祯来了。
“姐姐,妹妹真的不记得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突然她脸一变,哭了起来,拿起帕子擦着脸上的泪花,一副小媳妇儿的样。
我瞪圆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刚刚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一听老十四的脚步声,“刷”下就变了?我靠!这女人要搁在现代,绝对是影后级人物,有了她奥斯卡奖上都没妮可…..德曼什么事儿了!
我正诧异着易夫人的变化,老十四就进来了。一看坐在椅子上的我,和站着哭的银夫人,脸就对我冷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他喝问。
我一看那阵势,就知道自己输了。心里扼腕,我一个24岁的现代人,居然比不上一个15、16岁的古代小姑娘有心机。丢人啊!丢人丢大发了!
我放下茶,说:“审人。”破罐子破摔。
他在我面前一拍桌子,“胡闹!那日才跟你说过家和万事兴,你怎么记不住?”
我不搭理他,指着易夫人,“你去问她,那日我怎么会落水?”
他看向易夫人,易夫人就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日姐姐是自己跳进去的,我吓坏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呀!”
我心里“嗤”了一声,胤祯又看我,“如果我说,那日我是被推下去的,你信不信?”我问他。
他扭头,把银夫人扶了起来。“可有证据?”
我一看他的举动,心就凉了半截。
“没有。”废话,当天那里就我跟她,哪来人证物证,难道我要跟他说我喜欢的是老四不是你,犯不着为了你跳湖?
“我只问你,你信我,还是信她?”我对上他的眼睛,问。
他与我对视,许久,才说:“没有证据,就不要胡闹。”
我站起来,心里委屈,眼角带泪,终于明白了完颜瑞黎的悲哀。婚姻无爱,本来就是一个悲剧而现在,在自己丈夫的眼里,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找个侧福晋来问一声,都是胡闹?若我回不去了,我以后几十年的生命,该如何去过?我才十五岁 我才十五岁而已!
他胤祯看上的女人,他可以娶回来做侧福晋,庶福晋,可是我呢?我还能拥有什么?就连自己的死活,对他来说,或许也是无足轻重的事情吧。
“既然不信我,不待见我,为什么娶我?”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原来,我也是脆弱得如一个孩子的。
他不语,扬扬手,让丫鬟们扶着易夫人走了,诺大的厅里就我们两个。我一哭就不可收拾,眼泪直在淌,怎么都停不住。隔着泪水看他,早已模糊不清。
他盯着我,很久才开口,“是你的阿玛求额娘指的婚,说你喜欢我。我没有选择。”
一字一句,如重槌一样敲在我的心里。一下下,都是疼。
是的,我们都没有选择。
正当我们两个像木头一般杵在厅里的时候,只见胤祯身边的小成子进了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爷……”.宫里来了话,说……说德妃娘娘今天又吐了痰,怕是……怕是不好了!”
胤祯一听回过神来,随即说道:“备车,进宫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我说:“你跟我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