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督军娇妻甜又撩》第5章 督军的女人你都敢惦记?
几日后,姜知宁的生日到了。
照着惯例,五人要在歌锦为她庆祝。
白月笙亲手做了蛋糕,又早早托付曾叔买了支当下很流行的钢笔。
她又蹭姜知宁的车,两人搭伙去了歌锦。
“我能拆吗?”
姜知宁指指手里礼物。
见白月笙点头,她迫不及待地拆了开。
“呀,是钢笔。好漂亮啊。”
姜知宁爱不释手。
她抱起白月笙的手臂,脑袋在白月笙身上蹭了蹭。
“还是阿笙对我最好了。”
白月笙噗嗤一笑。
“诶,话说那日歌锦出了点事故,我们到处寻你不见,你去哪了?”
听到姜知宁突然提起那一日。
白月笙有些心虚。
“啊,那日…我有急事,先回家了。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只听经理说,是厨房出了岔子,安全起见疏散了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
趁乱偷偷走后门,把人带出去。
这样便不会惹人注意了。
黄昏时刻,歌锦里人已近满了。
“知宁生日快乐!”
几人碰杯,干了满杯。
为了给姜知宁过生,齐业希早早就跟歌锦打了招呼。
提早预约了包房。
歌锦的包房,是提前七日预约都约不到的程度。
包房里换气跟不上,白月笙待得胸闷。
“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姜知宁走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两人在吧台点了两杯。
“你近来反常。原先出来玩都带他。这两回怎就没见着他。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啊。”
她突然不与贺鸣尘一同出现,在姜知宁眼里已经很反常了。
上次没问出个什么。
趁两人喝了酒单独谈心,姜知宁很想知道自己好友心里想的什么。
“我只是,想要一些自己的空间。”
她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她很想告诉别人,上一世贺鸣尘是如何对待她的。
又是怎么利用她,把魔爪伸向她的好友们的。
“你能这么想,我自然为你高兴。虽说你们已相恋多年,又明年结婚,可终归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
“知宁,你信我吗?”
白月笙的手覆上姜知宁的手。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信你。”
她信她,一直都信。
上一世,直到最后一刻,姜知宁依然相信白月笙是无辜的。
只是白月笙被贺鸣尘蒙在鼓里,看不清真相。
酒过几杯,两人都有些头昏。
姜知宁摇摇晃晃的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姜知宁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个男人。
“不知可否请小姐喝一杯?”
看着彬彬有礼。
想着来歌锦的人都是些家里有些名头的,有家族脸面在身上,不会错了主意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而且以往的歌锦也从未出过不好的事情。
以酒会友,不失为乐事一桩。
因而白月笙才放松了警惕。
她默认了。
她思想开放,想着交个朋友罢了。
男人给她杯里续杯。
“看小姐是不开心?”
白月笙只笑了笑,没回复他。
“我敬小姐一杯。”
男人举杯,一饮而尽。
白月笙跟着一杯下肚。
不知是刚刚那杯的劲足还是之前喝的来了后劲。
很快,未有思考空档,她闷头倒在了吧台上。
男人见状,嗤笑着架起白月笙。
往歌锦外面挪步子。
谁知刚出了门,就让人拦了下来。
“这位少爷架着的女子,可是你认识的人?”
男人强装淡定,对眼前眼神狠厉的几壮汉点点头。
壮汉只摆摆手:“带走。”
“我犯了何事,你们敢带走我?”
几壮汉把白月笙护在中间,掐住了犯事的男人。
“督军的女人都敢惦记,你说你犯了何事?”
督军的…女人?
男人大惊,立即跪地求饶。
“我瞎了眼,不知是督军的人,我不敢了。求求几位爷放了我,几位爷要什么我都能给!”
他求饶的样子。
像极了摇尾巴乞求的狗。
萧司岚在远处,冷眼睨着这不知好歹的男人。
“萧爷,如何处置?”
“拖去僻静处教训一顿,再送回傅家叫他们好好管教就是。”
萧司岚快步走去,查看白月笙的情况。
白月笙身子瘫软,早已不省人事。
“萧爷,我瞧着白小姐这模样有异。”
管家见得多,一眼看出了端倪。
萧司岚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白小姐似是叫人…”
“回去。”
萧司岚沉着脸,紧锁眉头。
白月笙坐在车后座上,睡得并不安宁。
因为不适,她直乱动,身上沁满了汗珠。
萧司岚没法子,怕她磕碰伤,把她揽在了怀里。
怀里的白月笙也配合,也紧紧地圈住萧司岚。
她却并不老实,用鼻尖蹭着萧司岚的脖颈。
麻酥酥的…
她身上的酒香混着香水入了他的鼻腔。
很好闻。
萧司岚不恼,由着她闹,但脸更沉了。
管家偷偷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人。
他虽只在萧家五年,但也没见过自家爷如此。
他那不近女色的萧爷,先是以自己的名头为这位出头。
不仅主动怀抱女人,还任由女人戏弄他。
这些年来,这还是第一个进了督军宅邸的女人。
这本就够奇怪了。
最叫他奇怪的是,他家萧爷带回家的是贺鸣尘的…
未婚妻。
管家只觉得他年纪大了。
看不懂这些年轻人了。
返了宅邸,直奔寝卧。
大夫三更半夜的被叫来督军宅邸,以为是督军突发恶疾。
没成想一进门,看见督军安然无恙地坐在寝卧的藤椅上。
床上躺了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大夫明白了什么。
但走近一看。
这是…白家小姐?
这深更半夜的,白家小姐出现在督军寝卧。
又昏迷不醒…..
他是不是撞破了什么,他不该知道的事…
他不敢多想,迅速进入切脉状态。
只半盏茶的功夫。
“如何?”
“督军,小姐体内被人用了不少的那种药物。”
萧司岚眼神锐利:“可有法子医治?”
大夫摇头:“这药十分罕见,无药可医。不过,这药性虽凶猛,但只需过一夜便可自行解去。”
萧司岚垂眸沉思。
“这药惧冷,督军大人可将小姐置于寒凉处,不出一夜便能好。”大夫说。
“如此可会伤她身体?”萧司岚神色淡然,话语里却透着些急切。
“督军不必担心。只要不叫小姐失温,是不会伤到小姐身体的。”大夫恭敬道。
“今日之事,若你透出去半个字…”
萧司岚声音冰冷,吓得大夫一激灵。
大夫直点头哈腰,连连应声,提着药箱赶忙溜了。
“陈叔,叫人把浴缸填满冷水,吩咐下去,今夜不论是谁,不许踏进二楼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