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魁后,全京城权贵排队要娶我小说是作者隐隐于世的倾心力作,主角是白琬榕云念。简介:白琬榕一声令喝,忽然一阵安静。“哎哟冤枉啊!”被大小姐这么一吓,刘婆子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跪在了地上。“老夫人明鉴啊,真的是老奴亲眼所见。”“既然是你亲眼看到的,那你将当时的情形演示出来。”那刘婆子没办…
《夺魁后,全京城权贵排队要娶我》第4章 惩戒刁奴
白琬榕一声令喝,忽然一阵安静。
“哎哟冤枉啊!”被大小姐这么一吓,刘婆子马上反应过来,立刻跪在了地上。“老夫人明鉴啊,真的是老奴亲眼所见。”
“既然是你亲眼看到的,那你将当时的情形演示出来。”
那刘婆子没办法,接过锦缎碎片,开始用力撕扯了起来。结果发现,使了好大劲那缎子不过起了点褶子。最后用了吃奶的力气,才好不容易将衣裳豁开了一个小口。
白琬榕看她老脸涨得通红,还在使劲儿,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才将那片锦缎扯成了两瓣。
“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着我的舞衣被糟践成这样,你高兴吗!”
白琬榕心道,这白琬莲都此时了竟还看不明白!的确是够。。笨的。
“祖母,三妹,你们看一下这是那刘婆子刚才撕下的舞衣碎片,”说着她又拿起剩余的碎片道:“这是原先被撕毁的碎片。”
当两片锦缎交到殷氏手上的时候,白琬榕继续道:“这刘婆子撕的碎片边缘,是毛糙不平的。而祖母您再仔细看看原先那些,明显边缘光滑平整,分明就是剪子裁的。”
白琬榕顿了顿,看着殷氏端详了会儿锦缎,复又继续道:“这檀樱是如何的本事?能靠自己的双手,将这锦缎舞衣撕出剪子才能剪的平整来?”
“是我记错了,我看到那丫头就是拿剪子剪的!”一看情势不对,刘婆子立马改口。
“哦?”白琬榕打量了檀樱,说道:“我这丫鬟一出了事,就被你们给扣住了。如果她有剪子,你们当场就该一并拿了来问话的。说起来,若是个凶案,这剪子也算是凶器了。可到现在这婆子听我刚才如此说才改了口。若是此时你们再要拿出什么剪子啊刀片啊的,我可是不认的!更何况,这是祖母院里的厢房,她是如何得知屋里什么地方有剪子的,一下子说找就能找到了?”
“哼!说不定她是拿簪子什么划的呢!”白琬莲不服道。
“三妹,我且不说这簪子划这锦缎有没有剪子的效果,就是你看看现在的檀樱。她头上连个像样的钗都没有,哪儿来的簪子?怎么个划法?”
“这。。许是她一开始就将剪子藏在了身上。。”白琬莲还在狡辩,她当时只想将那衣裳给毁了再嫁祸给那丫头,哪儿想到那么多。早知道,就该在边上准备把剪子了!
“呵呵。”对她的诬赖,白琬榕不禁失笑,“你若说这檀樱是蓄谋已久的话,身上备着个剪子还情有可原。可她今儿也只是路过,被那杨梅正好抓了个壮丁罢了。你们自己看看,早膳的食盒还在身边呢。她取个早膳在身上备剪子做什么?这端午还没到呢,又不是吃粽子。不然,你们大可以搜身啊!看看有没有剪子。”说着顺道指了指檀樱身边的鸡翅木雕花食盒。
“这。。”白琬莲一下子无言以对。
只听白琬榕继续道:“再说了,这婆子平时干的是挑水烧水的活计。她一个粗使婆子的力道总比檀樱一个小丫头强吧!她都费劲撕扯了老半天,那檀樱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里一下扯烂了七八片的呢?”
白琬榕说了一通后,堂屋内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而殷氏见此情形,大约猜出了端倪。
定是那莲丫头自己整了这么出,结果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哎,他们白府里这几个,向来是不和睦的。今天你坑我,明天我害你。如今首要的,还是看看怎么将此事糊弄过去吧!
“好了,今天这出我看是场误会,定是那刘婆子没看清。榕丫头,误会你了。”
白琬榕一听殷氏那么说,心道老夫人这定是又想打马虎眼替白琬莲开脱。她可不干!这白琬莲她今天暂且收拾不了,但一个肆意攀咬的刘婆子她大小姐还是不会放过的。
“祖母。”只见她行了一礼,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丝严正,“既是这刘婆子没看清,那三妹妹的舞衣又是谁撕毁的呢?故意损坏主子的物件儿,这可是犯了家规的,是何人这么大胆?”
这舞衣就是白琬莲自己破坏的,现在要找这么一个人出来,上哪儿去找。殷氏和白琬莲一时也没明白这白琬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姐,这是我心爱的舞衣,我娘特地找人做的。总不见得你认为是我自己弄坏的吧!”
“妹妹不必激动,我自然也想帮你把这个损坏衣裳的小人抓出来。”白琬榕抬起手摆了摆。然后她又看向刘婆子,问道:“你说你前面不小心打碎了一盏青花瓷的茶碗?”
“是。”
“那茶碗的碎片呢,在哪里?”
“这。。。”
这青花茶碗不过是刘婆子随口捏出来的借口,哪里有什么现成的瓷碗片。
“奴才一打碎就马上处理了,如今估摸。。找不着了。”
“你刚才不是说,一打碎就立马想着去厢房找新的茶盏怕误了祖母喝茶吗,怎么又有时间去处理了?”
“这。。或许是我记错了。老奴年纪实在是大了,许多事记岔了。”刘婆子的额头不自觉流下了细密的汗。
“记岔?这可是关系到我三妹妹的舞衣呢,你怎么可能记岔?还是。。”白琬榕顿了顿,突然厉声喝道:“那舞衣根本就是你这刁奴弄坏的然后栽在我丫鬟檀樱身上,是也不是?”
一听大小姐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这罪名可不小。刘婆子立马大呼冤枉。“哎哟,大小姐,您这话说的。这老奴可担待不起啊。老夫人,您可要相信老奴啊,我这么多年来勤勤恳恳的,怎么可能干那等事呢。”说完,就对着老夫人不停地磕着。
白琬榕眼见这老奴才在那儿三跪九叩的,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等无事生非的刁奴,立刻添把火道:“祖母,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这舞衣好端端的为何被人破坏?既然不是檀樱,总是有人干的。而这婆子说话颠三倒四,前后不一,心里定是有鬼。依我看,多半就是她!”
说完白琬榕还不忘问道白琬莲,“三妹,你怎么看呢?”
白琬莲一开始自然是想把这事栽到她大姐那一房头上的,但现在这情况不容她细想,必须得快点找个顶包的出来,不然总不能说这事就是她自己干的吧!
“怎么了,三妹?刚才你不由分说就认定了是檀樱,怎么现在倒是犹豫了?”见白琬莲一时没吭声,白琬榕继续道:“这不是你最心爱的舞衣吗?还是说。。。这事情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