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金手指,屠龙的我才是恶龙》第6章 星光下,一种四季开的花
“事实胜于雄辩,你别不信。”一边说着,江流一边打开药皿放入车前草、荧光草,他取出袋中的蓝蘑菇。
黄脸大叔一把夺走蘑菇:“每一个蘑菇都是前线战士花费精力心血才采集到的,这可不兴浪费。”
“再说你那荧光草,药性虽有,但杂质太多不可能练成回复药。”
“我真可以。”江流将他刚调和出的回复药放在黄脸大叔眼前。
黄脸大叔看都不看一眼,他抢走所有蘑菇:“我会不清楚,我调药都十几年了,荧光草绝对不可能调成回复药。”
“真是越无知,越笃定。”
黄脸大叔吹胡子瞪眼:“小娃娃,你在教我做事?”
他横眉瞪眼:“药草种完了?杂草除完了?”
“都做完了。”
黄脸大叔脸一歪:“做完了就滚回去数蚂蚁,这年头谁都敢说自己会炼药,才来一天的小子就敢说荧光草能调和,你滚远一点,别来沾边。”
“蚂蚁窝都被我用开水浇了,数不了。”
“…..”
无奈,黄脸大叔偏见太深,江流只能先回药草园。
“草”
他的目的是借药草新配方来脱离牢笼,计划未经展开便遇到阻碍。
江流托着腮帮子冷静分析:
其一,荧光草真不能炼药。
其二,这个黄脸大叔孤陋寡闻。
如果是原因一,那就是系统给的调和之书的原因,那他更能体现自己的价值,离开农场的希望更大些。
如果是原因二,那再找个负责人展现神技——荧光草调和。
他手上的新配方像是一首出色的实力硬的新歌曲,因为找不到耳朵而砸在手里。稍加思索他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药园不止他一个人,吃过晚饭,夜风吹来繁星,被关在农场的犯人们出来散步吹牛。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蓝蘑菇,在这里久住的人应该有门路。
江流挤进人群里,他主动搭话:“兄弟,你犯了什么事啊。”
黄黄瘦瘦的中年人低下头说道:“偷东西。”
脸上有道疤的男人大笑:“憨货,老()子抢劫进来的。”
“我年末就能走,你呢?”
刀疤男:“焯。”
身形如铁塔般的男人淡淡道:“年末就能走啊,那你从今晚开始睡到厕所旁边。”
“不要吧。”
“老大叫你干嘛就干嘛,话不要多,不然地板都没你的份。”
那人不再出声,刀疤男巴结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出去啊。”
“再过个几十年吧。”
老大名叫林峰,江流对他有印象,身高少说两米二,一身腱子肉,皮肤黑得不像话,笑起来的时候一口白牙璀璨夺目。
林峰看向江流:“那新来的小子毛,你都没长齐,犯的什么事?”
“一不小心杀了同学。”
“吹牛吧,还一不小心,你这个年纪敢杀鸡吗?还杀人,真要杀了人,你老早被人拖去扒皮抽筋做成装备了,还能让你在农场种药草?”
江流轻笑:“一个人的价值就是那个人免死金牌。”
“价值?咱们老大可是炼体山境大圆满,你什么价值?”刀疤男时刻不忘拍马屁。
“我能用荧光草调和回复药。”
此言一出,犯人们全都止住脚步看向江流。
刀疤男鼻子吹气:“哼~吹牛就吹牛,你也别把我当傻子。大半辈子都在这里种药草,荧光草都是杂草这个谁不知道,要真能用荧光草调和我倒立拉西。”
“赌不赌?最低一根烟做赌注。”农场里都是一些劳改犯,这里没有现金,香烟才是硬通货。他们平常的娱乐不是打牌就是打豆豆听到有人开赌全都像中了彩票似的。
“我压一根。”
“我压一包。”
“一条。算了我也压一包。”江流看着不像是傻子,一个犯人改口。
刀疤男眯起眼睛打量江流:“,这么多人赌你还得起吗?你小子细皮嫩肉的,到时候还不起赌债….”
江流自信道:“嘿嘿嘿。”
林峰大笑道:“行,现在谁也不许反悔。我坐庄。来吧开始你的表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调和的。”
散步的人围成一个圈,江流在中间,一旁的巡查员见到人群聚集以为是有人斗狠拿着电棒就走过来,见到没人打架他站在圈外看着。
众目癸癸之下,江流拿出药皿,拿出怀中的荧光草。
“等一下。”刀疤男赌了一条进去,他害怕江流作弊,他随手拔下路边的荧光草递给江流:“用这个。”
“行。”江流接过放入,又随手添加车前草:“呀,我身上没蓝蘑菇了。”江流装模作样摸索一番无奈道。
利益相关,江流不急,刀疤男急道:“你等着。我帮你拿。”
江流笑了笑,蓝蘑菇这不就来了吗?利益是驱使别人做事的最大鱼饵。
他站起身:“大伙看牢他,我去拿。”片刻后,他递给江流一捧蓝蘑菇。
江流接过,这蓝蘑菇或许放得比较久,比仓库里的要小一点,除此之外没其他异状,他没怀疑。
江流拿出一个剩下的装入兜里。配好原料,他双手按在药皿上,观想淡蓝色火焰,灵泉内的灵力流向手掌“噗”一声火苗燃起。这一次他体内的调和之书却没反应。江流冷汗直流,他果断停手。
不对劲,有问题,是比例不对。
“好了吗?”
“让我看看。”
“打开啊,你不是很自信吗,别扭扭捏捏的。”刀疤男极为嚣张。
这一次大概率失败了,江流闭上眼复盘思考。
周围嘈杂一片,江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出的问题呢?两次制药过程在脑海中快速回放,江流马上找出症结所在:这一次没有等量!他是随手放入车前草与荧光草的。
他扬起脸自信微笑:“我明天再炼,这一次我觉得赌得不够大。”
“切,你小子想赖账是不是,快打开看看。”
“人群沸腾吵嚷。”碍于巡查员在旁边他们不敢动手。
江流收回药皿:“我人一直在这儿,又逃不掉,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一次。”
刀疤男只道是他失败了,他的头贴在江流脸上:“你小子拖延时间是吧,我劝你今天晚上被睡太死。”
“有人欺负小孩,保安呢?保安在哪里。”
巡查员按动开关,电棒“滋滋”地蓝色电弧四射飞散。
刀疤男双手抱头退开:“明天就明天,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凶狠地盯住江流:“咱们这里的菊花四季常开。”
先前他成功调和过,这一次却出问题,调和之书连光都没闪,江流皱眉,这刀疤男未免也太有恃无恐,难道他动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