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身娇体软,得宠着!》第4章 离别,三年之约
她回到慈安宫后与张氏夫人大致说明了方才的谈话,包括了新来的晴安。
但为了不让她担心,对于那场交易她绝口不提。
“陛下还是要将你远嫁?怎么会……他怎么能……”张氏说得掩面哭泣,这个结果她不能接受。
“母妃,你不是说要看女儿嫁人吗?”她说得抱着她。
“可……可不该是嫁往岭南,母妃不求陛下能给你指一个好婚事,也不求你荣华富贵,你便是嫁给一个普通人,也比嫁往岭南要好。”她说得愤然站起。
“……母妃,母妃这就去找你父皇,母妃去求他,求他把你留下来……”她说得便要走,但念芷柔反手拉住了她。
“母妃……,您不要去,圣旨下达绝无悔意,母妃您放心,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她说得有意暗喻。
“怎么会有机会?此行一别便是一世,到底是你生错了人家,是母妃害了你……”她说得内心自责。
念芷柔听的用帕子替她拭泪“没事的母妃,芷柔不后悔做您的女儿,难道您后悔了?”
“不……不不,母妃有你不知多欣喜,若没有你,母妃也没了盼头……”没有芷柔她当年可能无法支撑到如今。
“那母妃要等我回来。”她说得有些哽咽,张氏夫人知道女儿心里也不好受便也没再说什么。
到了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便有侍女前来为她梳妆打扮。
念芷柔平静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身着红衣头戴金钗,活脱脱一位待嫁美娇娘,但此时的她,面上并无喜色。
一旁的张氏夫人看着她面容沉重复杂,本是女儿出嫁的日子该高兴,可她却笑不出来。
“张氏夫人,该为公主插簪了。”侍女说得将一对祥云掐丝钿金簪呈到她面前。
张氏夫人看着匣子里的金簪手微微颤抖的拿起替她佩戴,嘴里说着早已准备好的祝福话语,可这些话本不该在这时候说……,也不应当是这样的场合。
“望芷柔……与夫婿连理交枝,连枝相依,此行顺利……”她说得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母妃,等儿臣回来。”她说得抱着她承诺道。
“公主,您该上路了。”一旁的侍女提醒道。
“走吧。”她说得看了张氏夫人一眼后,便带着秋苓和晴安离去了。
到了承乾宫妃嫔大臣站立两排,嘴里喊着“祝嘉平公主此行顺利,与太子百年琴瑟!”
到了如今她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所谓的祝福,既然嘴里念叨的是嘉平公主,那何必让她这个刚册封的二公主嫁过去?
心里虽是不平,但她还是规矩的入轿上路了。
此行她带有着目的,她要护母妃一世安宁,还要让那些逼迫她置于险境的人付出代价!
随着马车缓缓的驶离这个从小生长的地方,她撩开马车的窗子抬头看了一眼夕阳将落的天,心中有些落寞。
此次离开对将要面对的一无所知,只能希望此行顺利,能够快些拿到布阵图,早日回到母妃身旁。
几日的路程让人有些疲惫,等到了岭南她的不安更甚,在面见帝王时她说着早已教习好的话语,一举一动透露着皇家公主的大方。
“皇后已经替公主安排好了暂居处,婚礼明日举行。”他说得面上带着喜色,念芷柔看得也陪着笑脸儿说道“陛下娘娘安排周到,芷柔在此谢过。”
“嘉平公主远道而来,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累了便先去休息吧。”皇帝衣袖一挥示意她离开。
“谢陛下。”她说得微微屈膝行礼后出了宫殿。
“公主殿下,请随奴婢走。”一位老姑姑说得在一旁指引着她。
“姑姑有劳了。”她说得点了点头。
那姑姑听得点了点头带着她去了居所,这里的陈设比起她的慈安宫好的可不是一点点。
“到了,公主好生歇息,奴婢告退。”
“姑姑慢走,多谢。”她说得看着她走远,而后才放下心来。
“公主,奴婢们整理一下,您就能休息了。”秋苓说得便想要拉着晴安一同整理,但晴安丝毫不给面子。
“晴安有话要与公主说。”她说得站在原地看着念芷柔。
“你这人怎么这样对公主,公主是主子。”秋苓说得想要为她鸣不平。
“罢了不要计较了,晴安随本宫过来。”她说得领着晴安去了偏房。
“有什么事?”念芷柔说得自觉的坐在圆凳上,但没有示意她也坐下。
“陛下有令,公主十日便要写封信汇报。”她的话语像是命令般不由人违抗。
念芷柔听得假意掏着耳朵“父皇够闲的,还有闲心看本宫的家书呢。”
“陛下之令公主只需遵从。”她说得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是是,到底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她知道此言起不了任何作用,也不可能让对方惧怕,她就是心中不悦想要发泄罢了。
“您是公主,晴安不敢冒犯。”她说得微微低头做出恭敬的模样。
“那父皇可有说,何时给本宫母妃的家书?若我收不到可能就没法办事了。”她说得眼里带着轻蔑。
“也是十日。”
“好,既然父皇都安排好了,那本宫自无话可说。”她说得便回到了主殿,看得整理干净的卧房心中愉悦。
相信母妃也早已搬出了慈安宫。
她想着躺在床上,心里拟着日后的计划,在来之前父皇给了她一份关于岭南人员的名册情报,她也可以选择先从太子身边人入手。
但等她人到了太子面前时,便有些心急了,如果能够直接获得太子的爱慕,那岂不事半功倍?
她还在想时,盖头已经被挑起,在盖头揭下的瞬间她有些迟疑的抬头看得眼前的人。
“你就是本宫的夫君?”她说得大胆的打量他,觉得他模样生的还不错,倒是也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去诱惑接近。
“叫不习惯也可以叫孤的名字,宋司珏。”他说得将盖头放在一旁拿起合卺酒递给她。
“习惯,还是叫夫君好了。”她说得接过了酒,心里想着一杯酒后他会对自己做什么,或者自己该诱导他做些什么。
“喝了酒公主先休息吧,孤今晚睡书房,若有事可找人通报。”他说得便转身出去了,走的很干脆连头也不回。
念芷柔看着房门关过的那一刻,人有些发懵,新婚之夜她独守空房吗?
她还没开始呢?
怎么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