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都市小说三千世界:从山海经干到南天门推荐大家阅读,本小说作者波灵盖儿是个网文大神,小说主角是张看山。简介:(辛苦看完三章,不喜欢您再退出。)……华夏北疆,龙省西,草原东,兴安岭深处。六月初,满山青翠。三辆车的车队,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打头的是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开车之人个子颇高,穿着军装皮肤黝黑,双目…
《三千世界:从山海经干到南天门》第一章.黑虎
(辛苦看完三章,不喜欢您再退出。)
……
华夏北疆,龙省西,草原东,兴安岭深处。
六月初,满山青翠。
三辆车的车队,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
打头的是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开车之人个子颇高,穿着军装皮肤黝黑,双目如鹰眸,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布满了老茧。
虽是穿着军装,却没有肩章。
车牌,也不是军牌。
副驾驶上坐着一三十多岁皮肤白皙的便装青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这青年个子并不矮,便装下藏着的是一副爆炸的身材。
只是在五大三粗的司机身旁,显得柔弱了少许。
司机开着车,嘴里面叼着烟,吐出一口浓烟后说道:
“老李,你们陆总什么好手没有,就非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被叫做老李的男人微笑了一下,回道:
“快到地方了,也就不怕你知道。‘隼’大队的大队长‘黑虎’,退役后回到了这里。”
闻言,司机睁大了双眼,语气略显颤抖的问道:
“真,真的?”
老李微微点头。
“为了那事儿?”
老李笑了笑,说道:
“嗯,要不是那事儿,也不至于瞒着你。”
司机没有继续再问,能让老李大老远从燕京跑来北疆找人,找的还是隼大队的大队长,除了每五年一次的与各国特战队暗中的较量,就没别的事儿了。
“你还信不过我?咱俩什么交情?一起上过前线,我可是帮你挡过子弹的!”司机佯装不满的抱怨老李瞒着他。
老李瞥了司机一眼,突然开口骂道:
“赵大个儿,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三年前那个兵王苗子不是你抢的?好家伙,灌了我两瓶台子,就为了套我嘴里的话!你知不知道因为我嘴巴不言,这少校军衔愣生生延后了半年?”
说着,还指了指没有肩章的肩膀。
叫赵大个儿的司机咧嘴一笑,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说道:
“帮你挡了一枪,就抢你个兵王,咋地?信不信回去我再灌你酒?”
老李不再言语,真喝不过。
第二辆车是一辆黑色越野车,司机是一个穿着正装的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青春痘。
副驾驶上则是坐着一个穿着与队伍属性极其不符的姑娘,白色运动鞋往上则是浑圆笔直雪白的大长腿,大腿根则是勉强包裹住浑圆臀部的牛仔热裤,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短款运动T恤,安全带从T恤上斜插而过,峰峦更加立体。
从司机的方向看去,隐隐可见这姑娘腰间的一抹雪白,耀眼的雪白。
后排位置坐着的是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黝黑的脸上满是刚毅。
山路崎岖,车辆颠簸,年轻姑娘坐车坐的久了,实在是忍不下去,开口抱怨道:
“我说,不就是个退役军人嘛,打个电话不就完了?用得着我哥带着咱们大老远跑一趟?”
姑娘声音清脆,说话间胸膛起伏,峰峦欲出。
年轻司机眼睛一直在瞄,越野车差点开到沟里。
“好看吗?好看晚上来姐姐房间里看。”
姑娘开口便是虎狼之词,好看的眼睛中却没有一丝魅惑,反而满是戏谑。
司机青涩的脸上满是羞红神色,连忙收敛不切实际的幻想,专注的开车。
坐在姑娘后面戴着眼镜的男子这时开了口:
“南思,你还好意思说小张,哪儿有穿成你这样出任务的?”
叫南思的姑娘却不以为意。
她叫李南思,今年大四,是家里安排到陆总实习,实习结束毕业后直接进陆总不至于一点经验都没有。
能一毕业就进陆总,可见其家势滔天。
“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我现在不穿以后可就没机会穿啦!”李南思撒了个娇,接着问道:“王哥,你还没说呢,这人真这么厉害?值得咱们跑一趟?”
王哥并没有直接回答,先对着司机小张说了句:
“小张,保密协议你是签了的,纪律不用我强调吧?”
小张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沉声道:
“首长放心!”
王哥暗自点头,然后对着李南思说道:
“南思,你进陆总时间晚,你进来的前一个月,‘黑虎’才因为未知原因退役。‘隼’大队和我们不是一个体系,他的资料我们手中并不全。不过,即便这不全的资料,也值得咱们走这一趟。”
“这么厉害?”
李南思瞬间提起了兴趣。
这次出来的急,路上她哥一直在,不敢当着她哥的面问详细情况。
王哥微微点头,感慨道:
“四年半军旅生涯,出任务七十六次,手上人命七百四十六条。”
顿了下,王哥意有所指的问道:
“去年十月,东瀛京都城大火的新闻看了吧?”
李南思“嗯”了一声:
“我看了,怎么?和‘黑虎’有关?”
“嗯,公开消息是燃气管道爆炸起火,实际情况是东瀛的特战队放的火,不放火不行啊,一个机构四十二人被‘黑虎’徒手杀光后逃之夭夭。不放火,东瀛的脸可就丢干净了。”
王哥的语气,有掩藏不住的欣赏,以及崇拜。
军人当杀敌,方是大丈夫。
闻言,李南思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睁大,带动眉毛如弯月,好看至极。
只是,眼底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无人发觉。
日上中天,三辆车驶入一个村子。
依山傍水,百十户人家。
……
砖墙小院,铁门上贴着倒过来的福字,院子里面种的玉米,高度刚刚到膝盖。
三间红墙红瓦的瓦房,朝南的房墙贴着白色瓷砖,阳台下是一颗大柳树,树荫下的摇椅上躺着一个穿着汗衫懒汉鞋的年轻人。
这地儿纬度高,即便是六月初的天,午时不过二十六七度,奇怪的是,躺在树荫下的年轻人汗衫已经被汗浸湿,寸许长的头发湿淋淋的贴在头皮上。
摇椅旁破旧的木桌上放着一老式收音机,久经岁月的喇叭传出夹杂着沙沙响的歌声:
“塞北残阳,是她的红妆,一山松柏做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