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怒斥女帝,我想死想疯了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清明点火,主角是陈惊蛰夏冬儿。书中主要讲述了:“他倒是好大的胆子!”嘴上说的多么的怒火冲天,虚白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怒意。小皇帝细细摩挲着那一页,忽而抬起头来,向严灏亭问询道:“严相,你是懂行的,你且说说,这诗,做得如何?”严灏亭有问必答,恭敬一拜。……
《开局怒斥女帝,我想死想疯了》 免费试读
“他倒是好大的胆子!”
嘴上说的多么的怒火冲天,虚白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怒意。
小皇帝细细摩挲着那一页,忽而抬起头来,向严灏亭问询道:“严相,你是懂行的,你且说说,这诗,做得如何?”
严灏亭有问必答,恭敬一拜。
“回禀陛下,此诗想象力绝妙,信手拈来,不露丝毫造作之手法,却语语浓艳,字字流葩,使人读之便自然想到那美人玉面,无须特意刻画,自然流露。”
“哦?就连连中三元的金榜状元都有如此高的评价,看来此诗端得是一绝了?”小皇帝眸儿弯弯,嘴角微微翘起,却不知为何带了些杀意。
“当为本朝七言之首!”
小皇帝点点头,又幽叹一声:“可惜,可惜啊!朕是个男子,这美人玉面,是怎都落不到朕头上的。”
严灏亭无言。
沉默片刻,小皇帝突然说道:“这诗比之《咏菊》又如何呢?”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端得是杀意无尽啊!朕居深宫之内,都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呢!”
严灏亭不假思索的躬身道:“自然是更胜一筹。”
“《咏菊》一诗虽有磅礴之气势,但在行文上落了下乘,此两首,一首咏菊,一首吟牡丹,菊花虽盛,却敌不过那似刀的秋风。牡丹虽弱,却胜在倾国倾城。孰强孰弱,一眼便见。”
“哦?严相是真这么觉得?”小皇帝眼睛亮起来。
严灏亭点头。
“既如此,那朕便信了你的话。”
话音落下,小皇帝翻了翻册子,话锋一转:
“严相,这《龙京记事》中所写,说什么朕独自入浴,妃嫔至今未有破身,什么描眉画眼、对镜梳妆的奇闻异趣,你说他是从何处听来的呢?”
严灏亭紧紧双目,心中叹息。
这刚把陈惊蛰的罪过敷衍过去,紧接着就来向我问罪了?
“禀陛下,微臣拿项上人头担保,后宫里,绝没有一个是爱说这些奇闻异趣之人!”
“哦?如此说来,这陈惊蛰要么是信口杜撰,要么便是有什么莫大的神通。”
小皇帝微微偏头,望向一侧的珠帘,问道:“秦仙子,你是仙门中人,可知仙门中有什么神通能办到吗?”
珠帘后传出悠悠仙音。
“天境养神期,耳目通达,神识广大,能覆盖皇宫片刻时间。”
“想要神识覆盖整座皇城,需是天境巅峰的渡劫期大能。”
小皇帝点头,笑道:“如此说来,这陈惊蛰竟还是隐于朝堂的渡劫大能,真是我武国之幸啊!”
严灏亭知道这是调侃,头颅垂的更深。
“微臣愿以人头……”
“行了,护好你的人头,朕还有用。”
说完小皇帝脸上有些许落寞。
“连你都不信,朕还有什么可信之人。”
出神间,小皇帝拿起桌上一块还沾着些许湿泥的树根,啃了一口。
他红着眼,神情坚毅。
树根入口粗糙,脉络坚硬,用尽气力,也才挤出些许苦涩的汁儿来。
“严相可曾啃过树根?”他边嚼边问。
严灏亭一垂首,“微臣回家便去刨来尝尝。”
“哈哈!”
小皇帝展颜一笑。
“得了,凭他一通话,让一国天子跟群臣之首都去刨树根吃,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用力将嚼碎的树根咽下肚里,小皇帝摆摆手,“退下吧,朕乏了。”
严灏亭躬身一拜,正欲退下,又转而说道:“陛下今日不见陈员外郎?”
小皇帝神情一滞。
愣了片刻,摇摇头,“再过两天,朕还不想见他,就会惹人心烦!”
严灏亭退下了。
小皇帝起身走了几步,皱着眉头,似是在做着什么剧烈的挣扎。
半晌之后,他停下脚步,叹了口气。
“罢了,不杀便不杀罢!”
严灏亭行出皇宫,大大松了口气。
他自语道:“小家伙啊!老夫这可是又救了你一命啊!”
“方才我要是说了那首《咏菊》更胜一筹的话,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
…………
陈惊蛰在家中躺平。
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晃悠着。
“老子都这样恶心小皇帝了,我就不信他对老子不起杀意!”
“一个昏君,是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在他头上乱跳的。”
“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
“作死小能手,就是我陈惊蛰是也!”
正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院中似乎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声音很轻,就像是害怕踩伤落叶般的轻微。
一个蚊子哼哼般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小叔。”
陈惊蛰眨眨眼。
“小叔,你,在吗?”声音细如蚊蝇,却好听的紧。
陈惊蛰这才想起来。
自己家,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人在的。
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门边,将门打开。
“啊”的一声,一个柔柔弱弱的影子向后一仰,扑在地上。
“嫂嫂?你……没事吧?”
陈惊蛰也被吓了一跳。
咋都没想到自己这位嫂嫂竟会有听窗根的习惯啊!
没错,眼前这位便是自己的嫂子。
可以说是个极为命苦之人了。
人还在迎亲的半路上,自己那位大哥突然病发去世。
还未过门,便成了寡妇。
两人甚至连面儿都没见过!
送走大哥,她便留在了陈家,幽居西侧的小院儿,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有见人的时候。
陈惊蛰搓搓下巴,上次见嫂嫂的时候还是上次了。
连模样都给忘干净了。
扑在地上的嫂嫂,身着直领直袖的长袖短衫,外罩暗色的半臂,下着多褶马面裙,整体样式简洁,颜色朴素,有种清心寡淡之感。
可以说很符合她寡居的现状了。
“嫂嫂,你为何听我窗根?差点吓坏我。”陈惊蛰恶人先告状。
地上的嫂嫂手臂支起上半身来。
微微侧头,露出一半脸庞跟整个粉白的脖子来。
她高撅着小嘴儿,眼中泪珠儿打转,玉面生霞。
“谁、谁想听你窗根了……我只是喊你不见回应,想听一下……是不是、不在。”
“啊~那嫂嫂你没伤着吧?”
陈惊蛰说完,上前去准备将其搀扶起来。
她便如受惊的小花猫般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惊慌的一双杏眸蒙上水雾,并在剧烈的颤动着。
伸出去的双手滞在半空,陈惊蛰尴尬一笑。
“嫂嫂找我有何事?”
她瑟缩一阵,眼睛扫着地面,手指不安分的交织在一起。
陈惊蛰听她嗫喏的说着。
“三年、期满,该是上妆的时候了,我屋中没有镜台,想……想……”
紧咬着下唇,似是要说多难以启齿的话一般。
“想让我帮你买一件来是吧?”
“嗯……”
轻轻的一点头。
红霞攀上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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