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只是一个玩石头的 是由网络作者屁啊所编写的都市小说,主角是江谷童古呲。书中主要讲述了:“老板,咱们真的要把他带回去?”阿卜杜坐在驾驶座上回头问。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还要表现嫌弃和担心的语气算是为难他了。“他”是一个流着满头红,正斜歪在后车厢上昏迷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流桖过多,脸色苍白……
《只是一个玩石头的》 免费试读
“老板,咱们真的要把他带回去?”阿卜杜坐在驾驶座上回头问。
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还要表现嫌弃和担心的语气算是为难他了。
“他”是一个流着满头红,正斜歪在后车厢上昏迷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流桖过多,脸色苍白,面容像是少数民族,要不是因为这个,阿卜杜说什么都不让他上车的。
“见都见着了,开车。”
被唤老板的男人叫江谷童倒是很平静,他穿着一身深色保暖的冲锋衣,许是下了车嫌冷,现在还把帽子扣上了,车里光线不足,也是看不清面容的,轮廓也能看出来是一个英俊有为的三十岁男人,身高比他旁边这位有一米九出头的大哥稍微瘦小一点,一米八五也是有的,只是这辆黑色牧马人载了三个高壮还是稍微有些勉强。
瞄了眼后视镜,阿卜杜还是忍不住吐槽,“这位也是能人,闭着眼都能走的路竟然还能把车撞成这样,老板,你看那辆车我能买得起吗?”
江谷童哼笑,语气倒不是轻视的意思,“就你手上的石头都不一定能付得起首付。”
江谷童还没说这车还是改装的。
老板是一个爱车之人,阿卜杜十分相信他说自己买不起就是买不起。
江谷童是一个捣鼓石头的小商贩,平时就爱赌赌石,加上运气还不错,没让他倾家荡产,倒是这种运气让他在赌石圈里小有名气,人见了也能叫声江老板听听。
而阿卜杜只是江谷童前些年去和田采石机缘巧合下救下的一个新疆小孩,小孩没什么灵性,比一般人还不会看石头,家里吃饭的多,空有一身力气,还吃的多,然后就被他阿那卖给了江谷童当搬工。
江谷童倒不缺人手,只是阿卜杜人傻,手脚也干净,就这么带在身边几年了。
这回儿,他们到广西来找料子,料子是没找到,先是把一个人给捡回去了。
“叫七叔过来看看,不行,看能不能送到医院的。”车子开进了院子,江谷童就先吩咐阿卜杜处理人的事情,然后先跳下车,跑进屋子了。
老板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阿卜杜已经见识过了这人有多怕冷了,自言自语地嘀咕,“老板你那么怕冷,为什么要在冬天的时候才来广西找石头啊?”
广西山里冷还爱下雨,可是老板年年都会往这边跑一会儿,阿卜杜对他既嫌弃又非要折腾的倔脾气,语言障碍,每年劝说的话也是局限在叫老板少跑点路。
“七叔,人没事?”阿卜杜已经准备好了吃的,见到七叔从房间里出来便招呼人过来吃饭。
七叔是这里苗族的一个赤脚医生,和江谷童相交多年了,算是江谷童的一个线人,江谷童来广西大多是在他这里留宿,七叔人话不多但是心善,就是对远疆魁梧阿卜杜吃不消,阿卜杜一说话经常把他吓一跳,再就是语言上沟通不便,七叔都是避着人。
江谷童也洗完热水澡出来,见他们面对面的打比划也见怪不怪,先是冲到火炉旁占据有利位置才叫阿卜杜把吃的搬过来。
江谷童问,“七叔,那人怎么样?”
七叔把一个钱包放到桌上,先是沉默地给火炉添了柴火,又从阿卜杜那里接过全是骨头和肉的海碗,叹了口老人气才和江谷童说话,“伤了头,得送走。”
七叔和江谷童说的是客家话,江谷童丢了翻弄火炭的钳子,笑说,“看来挺严重的啊。”
他拿起钱包打开,里面就一张身份证,几张卡,几张票子。男人的照片一脸的凶相,少数民族的原因吧,这个民族江谷童都不能确定是否存在,但是身份证不假,名字倒是很时髦,叫古眦,也不知道这是音译的还是赶潮流的起的。
只是用这名配上这张脸,一看就不是善茬。
“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七叔又说。
“你们这的人我还不救呢。”江谷童放回钱包,接着调侃,心想要真是这里的人那点山路还能出车祸那真的就太丢人。
七叔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但是也只能用当地的话骂了傻子,“你总会有一天把运气都用光的。”
江谷童挑眉,这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但七叔竟然因为这个人说他就很意外了,“有这么严重?不能救?”
七叔不说话了,应该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江谷童败给了老头,不再开玩笑,说,“好啦,明天就送,送得远远的。”
说完他自己就哈哈大笑起来了。
“老板怎么了?”
阿卜杜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见江谷童笑得那么欢,也想跟他们分享快乐,只要一来这种偏僻的地方,阿卜杜就跟进入了哑巴状态,除了老板,他和谁都说不上话,实在是无聊得要命。
江谷童笑完了,才跟他说,“七叔叫我把人送走,说人危险。”
和阿卜杜他并没有隐瞒,主要是这事对他一个小商贩没多大的影响,再说了他也不会像捡了阿卜杜一样把人带在身边,救一命是一命,等天亮了就各找各妈的了。
阿卜杜瞬间也和七叔一样的脸色,甚至比七叔还要着急,可是江谷童的样子还是不上心,无奈道,“老板,人还没醒,我们把他送到走,别等他醒了知道是我们。”
“要送你送,外头那么冷,我才不要出去。”江谷童耸耸肩,他只负责救人,才不负责送人。
阿卜杜这魁梧的边疆大汉不会翻白眼,也觉得江谷童干的不是人事,只能干着急和七叔比划,“七叔,这人怎么不着调,放我们那里就是引豺狼来家里吃饭。”
“去你的。”江谷童丢了一筷子过去,骂骂咧咧地。
最后人还是没送走,甚至在床上躺了三天。
第三天江谷童看好了好几块儿料子回来,还没下车就见一个卷发大个傻站在院子了里,身材健硕,一看就是练家子,连看人的眼神都是盯紧了猎物一般。
而阿卜杜傻不拉叽地直接把车开到人家边上,还自来熟地和人打招呼,“兄弟,醒啦。”
三天跟植物人一样没动静,阿卜杜还是放下了警惕。只是男人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也不答应,在气氛还没更尴尬前,江谷童下了车,刚好七叔也出来,站在门口上等着他们。
男人很识眼色,对江谷童就没那么无动于衷,只是在等江谷童先说话。
江谷童也不介意先开口,问男人,“精神还不错啊,还可以吧?”
男人还是没说话,倒是眼睛一直在审视江谷童。
和江谷童出来久了,阿卜杜也不是那个什么不懂得穷小子,面对男人这么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老板,就想起了七叔说这人不安全,就先挡在了江谷童面前,还没开口就被七叔制止了。
“傻愣着干嘛?还不进屋?”七叔还是站在门边没动,拿在手上的烟嘴往门沿上扣了扣,倒屑。
哐哐哐的,声音还挺大。
江谷童拍了拍阿卜杜,又看了眼男人,笑说,“先进屋。”
阿卜杜跟在江谷童后面,回头看还站在原地跟入神了一样的男人,低声说,“老板,那家伙看着不正常。”
“不正常就对了,正常人早把你放倒了。”江谷童轻笑。
刚才要不是七叔出声,脑子简单的阿卜杜都要上去揍人了,大概是家乡环境的影响,进入了和平年代,阿卜杜身上的血性还是很明显,这也是把他继续留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七叔,那人怎么回事?醒了还不走?”阿卜杜和七叔比划,动作挺激烈的,“跟一个傻子一样站在院子里,要不是知道是他,我都以为来人了。”
来人了是阿卜杜常说的暗话。
七叔没看懂他的比划,也不想看了,费劲,直接和江谷童说,“伤了头,记不清了,一会儿你送到集上的大医院检查看看。”
江谷童不出意外地轻笑,原话跟阿卜杜翻译。
阿卜杜说,“真的假的啊?就那身高还能把自己撞成失忆?”
这关身高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男人进来了,坐到七叔边上,警惕意识还蛮强的,江谷童看在眼里也笑了笑,煮了杯水给他,还挺会讨七叔喜欢的,比阿卜杜上道,怪不得七叔没把人赶出去。
江谷童温和地问,“古先生,感觉还好吧?我们把你带回来,也没见你身上有什么可以联系家人的东西。”
男人终于肯低下头,但是表情还是很呆滞,说了声,“谢谢。”
古眦说话的腔调比阿卜杜要字正音清,但还是能听出不是正宗的中原人。
“没事,明天我们带你去医院看看,应该不严重。”江谷童按七叔说的又跟人说一遍,见到古眦还是那么山河不动的模样也不再强加给他压力。
阿卜杜去准备晚饭了,还能听得他厨房哼唱的小调。
七叔叼着烟嘴问,“石头看好了?”
江谷童点头,有些伤脑筋地叹气,“差不多了,明天再去谈谈,这批料要价太高了,跟没见过钱似的。”
七叔冷哼,“你还非要?麻四不做生意,你非要从人家手里抠料子。”
“没办法啊,就他手上的看顺眼,这几年市场混进来的废料太多了,挑都能挑花眼,我再不屯点货,过几年就没我的份了。”
“我就说你运气要用光了。”
七叔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地解气,江谷童怎么不知道这老家伙的小心眼呢?
“所以我才要他手上的那些啊,费劲是费劲了点,谁叫咱家就只会做这点生意呢?”
江谷童抬眼看往火堆放木头一声不吭呆滞的古眦,不确定他是否听不懂,但人表现的就是对他们说的不感兴趣。
江谷童故意搭话说,“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被叫到的古眦也只是勉强地对他点了点头,不置评价。
江谷童也不在意他是否能说出什么来,边和七叔聊天,江谷童对这老头的拮据很佩服,往常给他多少都跟没给一样,住的地方也不知道修一修,这会儿老鼠从房梁上爬过都掉了灰。
江谷童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看看别人家都起了楼盖了房,给你的钱就知道往外掏,也不知道盖间房给我住。”
七叔不屑地回呛,“你一年能住几天?不爱住,滚回你家去住洋楼。”
“哟,还说不得了。”江谷童高声喝道,往厨房叫,“阿卜杜,今晚炖大骨头,把那羊排也炖了!”
“······”
老人口味清淡,吃不得太荤,偏偏来的人都爱跟他反着来,气得七叔要拿火钳敲人。
小说《只是一个玩石头的》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