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被欺负得靠吃五石散止痛,她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温茗雪看着墨箫雨扭曲的脸笑了。
墨箫雨,你也会有心痛的一天?
八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养出感情是吧?
看来当年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
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温茗雪。
他们之间两不相欠。
你只需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
“既然王爷不做奴家的生意,奴家就去别处找生意。就算脸毁了,但有不少恩客喜欢奴家的身子呢。”
温茗雪笑得一脸轻松,转身就从寝殿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就被墨箫雨抓住手腕。
“回来!”
一路拖拽温茗雪到了床边,将人狠狠摔到床上。
“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箫雨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茗雪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箫雨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茗雪手上。
“这块玉牌价值万两,是你两个月的钱。这两个月留在王府侍寝,但两个月里不能去找别的男人。”
温茗雪装作欣喜若狂地接过玉牌,连忙装进自己荷包里,生怕墨箫雨反悔似的,“王爷放心,奴家收了王爷的钱,自然不会再找别的客人。”
温茗雪到也不完全是装的,她正愁找不到怀孕的机会。
在王府待上两个月,日日侍寝。
这么高的频率,她总能有孩子吧?
墨箫雨看着温茗雪这欣喜模样,他的心口反而很不舒服。
在她眼里,他和别的客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茗雪放开抓住衣服的手,笑得魅惑,“现在王爷想怎么玩弄奴家的身体都可以。”
墨箫雨闻到她身上青楼艳俗的脂粉味,抽了一口冷气,“滚去洗干净。”
不想闻到她身上和青楼有关的任何味道。
“好好好,奴家这就去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茗雪勾唇一笑,扭着臀走向王府的温泉池。
沐浴出来后,温茗雪只穿着单薄的轻纱,下面空空如也。
她打开荷包吃了一颗药丸。
墨箫雨眼皮一跳,眸色沉下。
“王爷放心,奴家明白自己这种低贱血脉的女人不配有王爷的孩子。”
墨箫雨咬牙切齿,狠狠撕开温茗雪的纱衣,大力掐着她的臀。
“温茗雪,你怎么变得如此下贱了?”
“王爷难道不知道吗?从奴家十五岁爬上王爷的床就下贱了。”
她吻上墨箫雨的喉结,喜笑颜开。
墨箫雨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身下,发疯一样占有她。
一下又一下贯穿她,发狠道:“你这些年睡过多少男人?”
温茗雪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他发疯。
墨箫雨知道,这两个月里温茗雪都是他的女人,想要怎么睡她都可以。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一笔交易。
两个月结束之后,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两个人形同陌路。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难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