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地府临时工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网络作者旋转一百八,主角是白小波。书中主要讲述了:吨吨吨吨吨,嗝儿~我一口干了瓶勇闯天涯,舒舒服服打了个酒嗝儿,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子,一脸满足。坐在我对面的相亲男叫贾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眼里说不好是敬佩还是嫌弃。我满不在乎的教育他:“姐跟你说,相亲……
《姐是地府临时工》 免费试读
吨吨吨吨吨,嗝儿~我一口干了瓶勇闯天涯,舒舒服服打了个酒嗝儿,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子,一脸满足。
坐在我对面的相亲男叫贾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眼里说不好是敬佩还是嫌弃。
我满不在乎的教育他:“姐跟你说,相亲这种事贵在真实,谁也别装假,不然以后相处久了还是得互相了解,麻烦。”
贾瑜看了看狼藉的餐桌,数了数桌上摞起来的空盘子,半小时以前,那是两盘手切羊肉,三盘五花肉和四盘肥牛肉,而现在已被我凭一己之力清空入肚。又数了数我右手边空空的六瓶勇闯天涯,一副长见识了的表情。
他长舒一口气,对我竖起大拇指:“鄙人不才,纵横相亲界也有些时日了,确实就属你最真实,姑娘你是真真实啊!”
我听出话外之音,有些不满道:“猪肉牛肉羊肉,我又没吃你的肉,你一脸肉疼样干嘛,美女陪你吃饭你应该乐呵点儿,来根烟不?”我边说边掏出一根爱喜递过去。
相亲男摆摆手示意不抽,我自顾自点上一根,靠在椅背上猛嘬一口,舒坦。
贾瑜用目光打量着我,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我知道他是被我一马平川的胸脯所震惊。毫不骄傲的说,我的这种平整程度在世间的其他女子身上是难得一见的,是那种不用穿胸罩也不会显得尴尬的平。
“姐这是返祖基因,很难得的,识货的自然懂,哈哈,嗯嗯。”我尴尬的打着哈哈,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可是用尴尬缓解尴尬效果并不明显。
贾瑜嘴角在抽搐,冲我一抱拳:“兄弟我内急,先去趟洗手间!”
“请!”我抱拳回以豪迈,他起身去上厕所。
半个小时后我才反应过来,那龟孙儿溜了……
起初我以为他遇到了上厕所没带纸的绝世困境,就给他拨了语音通话,结果是我被他拉黑了,男人啊,呵呵。
自己买了单出了火锅店,外面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雨。骑上我停在门口的小电瓶,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嘴巴子,恨自己太能吃,花了我六百八啊,肉疼。骑车往家走,二十迈风驰电掣,“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我叫白小波,肤白貌美飞机场,能吃不胖的饕餮体质,异性绝缘体,相亲十二场,至今凭实力单身,大学毕业在一家报社当小记者,挣着穿的暖吃不饱的工资,哼着水手骑行在回出租房的路上。
冒雨骑入快到家的小巷时,我已经是一只连内裤都湿漉漉的落汤鸡,这时候就彰显出不戴胸罩的优势了,少湿一件是一件!
转过一个弯,发现前方路旁隐隐约约闪烁着火光。又近一些,看清是一个男人蹲在路边烧纸。再近一些的时候,男人身前的纸堆中忽的飘出一张纸钱,纸钱随风,在空中翻着跟头慢慢悠悠向我的方向飘来。
我双手紧了紧握把,气定神闲。眼睛紧紧盯住那张纸钱,精准的预测着它飘动的轨迹,毫不减速的冲向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咱不慌。咱身为苟且生活中的强者,什么苟且事没见过,早已具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优秀素质,遇事沉着冷静是必须的,我管这种气质叫王者风范。
就在我与纸钱不到两米的距离时,我猛的一摆车把,左手轻捏车闸,利用电瓶车的惯性甩出一个帅气的漂移。姐车技如神,小电瓶倾斜出一个漂亮的角度,铲起地上的积水形成绚丽的水雾,完美。
唯一的小瑕疵是,漂移的瞬间我使出一招人车分离,直接把自己甩进了水坑,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我四仰八叉躺在水坑里,还没来得及感受屁股摔成四瓣的酸爽,那张飘荡的纸钱已经板板正正糊在了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它的面值,十亿!
十亿啊,要是十亿人民币的话,把我活埋了我都认了。但从小在北方农村长大的我,太清楚冥币是干啥用的了,那是给死人花的。十亿糊脸晦气的很,我有命要也没命花啊。
我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一把扯掉脸上的十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武林高手。
但扯掉之后我傻了,那烧纸男人的脸就贴在我脸前!
脸对脸的短暂沉默之后,“啊!”的一声尖叫,我踉跄后退拉开距离,这才看清男人的脸。看清了我就后悔了,因为那张铁青的脸上,竟然没有鼻子!
“妈呀!鬼呀~”我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家的方向就跑,身后传来没鼻鬼刺耳又混浊的声音:“我,不,是,你,妈……你,别,跑……等,等,我……”
我要是等你我就是疯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头都不敢回拼命往家跑。跑着跑着,感觉两股之间一阵暖流袭来,凭我多年如厕经验判断,我被吓尿了……
进屋哐的一声把门带上,咔嚓咔嚓反锁两道,伸手打开灯见了亮,我这才有了一丝安全感,随即浑身瘫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完之后痛快了不少,也冷静了不少,脑子这才开始恢复运转。
我早该发现不对劲,下这么大雨咋还能烧纸呢,火被浇灭了才对啊,怎么可能烧的那么旺。
“呸呸呸!我狠狠的啐了三口,心想今天真晦气。相亲被逃了单,回家又撞了鬼,关键是我电瓶车还扔外面了,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晚上是不敢出去找了,天亮再说吧,但愿没丢。
我叼出一根爱喜,打算来根烟平静平静。刚点着还没等抽呢,滴嗒,一滴水珠滴在烟头上,烟灭了。
抬头看看棚顶干干爽爽的大白墙,哪来的水珠呢?
又叼出一根点上,滴嗒,又灭了,抬头又看了看棚顶,太邪门儿了。
我灵机一动,拱到饭桌底下点上一根,滴嗒,又灭了。
我慌了,棚顶滴水还能解释成可能楼上漏水了,饭桌子,大理石的,总不能还漏水吧,这解释不过去了。
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得得瑟瑟又点上一根,这次我用手把烟头遮住,只听滴嗒一声,手没感觉到水,烟头却还是灭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怕的要死,疯狂大喊。
恐惧到极致即是愤怒,我暴跳如雷抄起厨房的菜刀对着四周咆哮:“谁他妈在那捣鬼!滚出来!你奶奶我砍死你啊!啊啊啊啊啊!”
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
我正唔嗷喊叫满屋子暴走呢,手机铃声响起。
我接起电话嚷着:“白有财,我撞鬼了!”
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白小波,我要死了!”
我呆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小说《姐是地府临时工》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