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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 免费试读

融献自得了赐婚的旨意,每天都乐得不行,把自己那点小金库盘点了一遍又一遍,预备给魏渺下聘礼。

她眼下最大的一件愁事,就是见不到魏渺。几次三番下了拜帖去,合理合情,守规守距,魏渺就是闭紧了门不愿相见。尽管她已经求助了魏姒,尽管魏姒也无可奈何。

其实融献心里很清楚为什么。

魏渺出生时,就许给了季家做未来的少主正夫。十三岁她于马场一见钟情,其实也知道那天魏渺本意不是去跑马的。

他是为了远远地看一眼季蕴徵。

凭澜池一事,融献回想过千万遍,后悔愧对母亲,后悔坑害朋友,唯独没有后悔过争取与魏渺的这段亲事。她经常容易冲动,行为比思考更快,只有这么一件事是两相和谐过,一定要做到的。

魏渺有多喜欢季蕴徵,她就有多喜欢魏渺。

所以融献听闻魏府的人说魏渺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她怀着剧烈的矛盾和揪心再一次登上了季府的大门。

影洄一路小跑进门,蕴徵正在收敛刚刚做好送来的朝服,便问:“什么事儿?”

“少主,太女殿下到了。”

蕴徵眉心一跳,觉得自己多半已经得了一种听不得“太女”二字的痼疾。

“知道了,这就去。”

影洄得了令,正打算先去前厅回复一声,还没走出去,便见到金尊玉贵的太女殿下自个儿找了过来,面上一派愁容难解。她忙跪下去行礼。

蕴徵也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迎了融献进屋,方才问道:“殿下今日为何忧心忡忡啊?”

殿下抬起头,一把攥住她的手:“你帮我个忙!”

这话吓得蕴徵三魂去了七魄,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融献也知道自己有点令人害怕,赶忙解释:“你放心!不是坑你的事!”

“那您,说来听听?”蕴徵将信将疑。

融献一片愁云惨淡:“自赐婚后,我好几次递帖子到魏家,魏渺均不见我。我知道,他可能有点生气,我也有点生气。”

蕴徵心想这能不生气吗?你强娶他生气,他生气不见你你肯定又生气。

“但是!但是我一定会对他好的,我很喜欢他,也不怕你知道,她得了太女正君之位,也是家族的荣耀,他只是一时想不明白,你帮我去劝劝他。”

这幅泫然的神色,于自小长于宫中的融献来说是极少数的。皇家教导皇女们刚毅坚定,融献从小就于读书之事上不怕苦不怕累,比中京城的姑娘们有韧劲儿多了,就连上次女皇那么重地责打了她,也一滴泪都没掉。

蕴徵向来敬佩她的勇敢,挫之不馁,的确很有风范。

她心思转了个弯儿,婉言道:“殿下也说了,你们已是女皇赐婚的准妻夫了,无论如何他都将成为你的内子,那又何必让我去开导呢?我并没对这门婚约上心,也不怕您知道,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您何不如去劝劝呢?”说罢话锋一转,“不过魏家实在有些不知好歹了,太女亲下拜帖,竟敢次次将储君拒之门外,我看是圣眷太浓,看不准自己的地位了!”

蕴徵小心观察着融献的神色,方才说了这样的狠话。储君被拒的事多半已经传到了女皇耳朵里,若是这次再被拒,那魏渺的麻烦就大了,恐怕还会牵连整个魏家。尽管她对魏渺此前并未以男女之情相待,但毕竟季家同魏家有世交的情意,她也并不忍心让魏家因此落难。

“殿下若不信,我可再陪你去一次。”

融献好像朦朦胧胧听懂了什么,又好像还在纠结,最后还是点了头:“那好吧。”

太女殿下,蕴徵这个十几年的好友兼同窗,虽然是个并没经历什么世故的一根筋,但还是听得进去话的。

于是晌午前,她陪同融献到了魏府。家主魏姒不在,出来迎接的是魏姒的正君许怀。

魏府人丁不旺,魏姒仅有一子一女,魏持抒既已镇守燕平,那小辈就只有深居简出的魏渺。原本魏姒也有两个侧侍,前些年都打发了,院中也只剩了许怀。

许怀今年四十有三,十八岁上嫁给双十年华的魏姒,结发二十五载,如今看着却不怎么显老,风韵犹存。

“殿下大驾,有失远迎,请您见谅。”

融献见状便要叫他免礼,蕴徵眼疾手快地拦下了她,挂上副体贴的笑,对许怀说道:“伯父,怎不见二公子前来见礼呢?”

许怀略有迟疑,恭敬回道:“殿下明鉴,渺儿近日身体不佳,病中不便见人。”

蕴徵收起笑来,诘问:“是不能见,还是不想见呢?女皇指婚,您当知道这其中的门楣荣耀,殿下次次亲来,魏渺次次推却不见,岂非恃宠而骄,藐视君上?”

她的语气愈发严厉,眼神对上许怀,试图给他暗示。

好在许怀是个聪明人。

“殿下恕罪。”许怀转身吩咐侍从,“还不快带殿下去?”

融献瞪大眼睛看着蕴徵,在一片迷蒙不知所以中由人带着去了魏渺的院子。

蕴徵可算松了口气,忙上前扶起许怀:“我刚刚口出狂言,请您莫要介意。”

“哪里的话,蕴徵是好意,我听得出。”

她随许怀入前厅坐下,方继续解释道:“魏公子已经拒了殿下两次,事不过三,您也懂这道理,虽说魏伯母已放任不管,但这婚终究是要成的,万一多嘴之人将这情景穿到女皇耳朵里,她知道娇宠的小女儿收到此等怠慢,问责整个魏府,始终划不来。”

许怀点头称是,“我又何尝不知,我虽帮不了妻上朝政,也一直尽心处理好家务以求减轻她的负担,这些日子我也劝过千万遍。可我那儿子是个木头脑袋,你也知道他一心是想着你的……”

蕴徵忙打断他:“伯父错了,既是未来东宫的男主人,魏公子当然是一心想着殿下的。”

“是,是,是我失言了。”

蕴徵笑着:“放心吧,太女殿下自小就不是仗势欺人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最终蕴徵也没问融献和魏渺说了什么,只见她出来时也不像很难过的样子,便放心回去了。

已是晚饭时候,蕴徵刚跨进院门,便闻到一阵鸽子汤的香。

“柳姑姑,确实是鸽子汤啊。”蕴徵狡黠地笑着。

早上她就同柳姑姑打了赌,厨房晚上肯定炖鸽子汤,如果确实,就要柳姑姑许她明日跟季清丛一起,走路去上朝。

那天傍晚她从阖园回来,正逢着崔柯拿着吏府的传来的陛下手谕在等她,展开来看,果然不出姐姐所料,被派进了户府。

近些年尽管陛下已违了祖制放开经商,但国库仍不充盈。江南一带钟灵毓秀,却年年哭穷,陛下有意想查查这些人的口袋,朝中遍是经验老到的臣工,可陛下并不想用。她想要的是足够年轻,足够有胆子,敢下手不忌惮的人。这样一来为江山培养人才,二来效果也要比回回去回回空手而归的那些老腐朽们好得多。

于是才选中了我么,蕴徵细细地想。

朝服也随诏书一起送来,四月初十便要上朝谢恩。

她也随了季清丛,到宣政殿也没多远的路,中京既不许在街上单骑纵马,她也不愿意坐着马车去,不如走着,还能醒神儿。

柳姑姑又露出她那瓷白的牙,笑得合不拢嘴:“这算什么!少主若是想,每天都走去!”话锋一转,“阖园送信来了,少主快看看!”

蕴徵一听这话,顿时了悟了大半,一副我已将你看透的表情:“现在您满意了?我可真的要把世子相回来管院子了。”

“满意!满意!”柳姑姑乐呵呵的,又遗憾道:“只是卿大人还没个好姻缘,若也成了婚,那就圆满了!”

莫名被点名的卿大人觉得很莫名其妙,这种事就像是个环,尽管她近日已经把话头引到蕴徵那儿去,最终还是得回到自己身上。蕴徵管这叫天道好轮回。她绕过长廊,从月洞门走过来,站定在柳姑姑身后捏捏她的肩膀,鼓励道:“那您尽快给我找一个,省得这小丫头天天寻我的错,到时候只怕还要查我这个卿大人的户头呢!”

炊烟里,几个人笑成一团,倒真的成了团圆的一家人。

吃过饭,蕴徵简单梳洗了后捏着阖园来的信扑进罗帐。

昏昏黄黄的烛光下,那信笺展开来,潇洒俊逸的行书洋洋洒洒写了半张纸。

“蕴徵见信如晤,味昌驿时见汝,问欲相结秦晋,高堂可知。同你商议前,已于家书中询问,父母允准,故附在此信中,尽可一览。”

落款只有个况字。

蕴徵从信封中翻出那页家书,细细看过每个字。

烛火将她侧脸的影子拓在轻罗制成的床帐,那些光线映着她脸部的轮廓,滑过饱满的额头,攀过鼻梁,绕过嘴唇,像延绵千里的山峰。

洵衍交界的燕平有名山曰燕,峻而不险,约分南北,因为途经西域必取路于衍,常有人感叹“越过燕山不是家”。

这影子就像是燕山的缩影,透过薄薄的信纸,时刻提醒着蕴徵,不要越过这“燕山”。

这是她十七年来做过最离谱最冲动的决定,若干年后再回想起来,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她人生轨迹变化的起点。

我亦是行人。

她随意用根簪子把头发挽起来,走到书桌前坐下,将信纸折好收起来,又拿过一张新的纸。

开笔蘸墨,思索良久——

“知道了。”

小说《女尊:妻主她霸气又无所不能》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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