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替嫁:闺蜜带我躺赢朝野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兔子不爱萝卜,主角是苏瞳瞳李殇。书中主要讲述了:“这尸体不是玉珠的,而是徐娘子的。徐山,好一出李代桃僵,金蝉脱壳,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安曦冷眼看着缩在墙角的男人,胃里恶心翻涌。对她来说,令人作呕的从来不是尸体,不是尸臭,而是人心,人性。什么样的人……
《穿书替嫁:闺蜜带我躺赢朝野》 免费试读
“这尸体不是玉珠的,而是徐娘子的。徐山,好一出李代桃僵,金蝉脱壳,还要我接着说下去吗?”
安曦冷眼看着缩在墙角的男人,胃里恶心翻涌。
对她来说,令人作呕的从来不是尸体,不是尸臭,而是人心,人性。
什么样的人能对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下手,为人夫,为人父,却举起刀对着自己的家人,这还能称作人吗?
“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她们两只能活一个,别逼我。娘子,娘子,你原谅我,我给你赔罪。”
徐山崩溃似的抱着尸首痛哭,屋内却没有一人可怜他。
连府尹此刻都朝他啐了一口,像被恶心到了。
“赔罪,用你的命赔吧!”
安曦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推开徐山,为尸首盖上白布。
他不配扰了女子最后的清静。
“不是,安曦,你越说我越迷糊了。那玉珠去哪了?”
“玉珠被徐山接回了家,扮做徐娘子,渔村和他说话的就是玉珠。若不是安曦让我盯着玉秀,我也看不到两姐妹相认,抱头诉说的场景。”
颜芙蓉三言两语替懵圈的两人解了疑惑。
“可是,安曦,那你是何时起疑的?”
明明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尸体,安曦是如何看出破绽的,钱朵儿不解。
“我也是猜的。”
“猜的?”
安曦点点头接着说道:“在渔村,从里屋出声后,玉秀便面容不对。再加上村民说徐山最近突然转了性子的对娘子好,我便觉得里面有蹊跷。”
“所以你在地头问话时,才故意刺探徐山对玉珠的感情。”
“对,他和玉珠有情。案发前,他为情甘愿进楼做小厮,后来却把玉珠介绍给钱老爷。试问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深爱之人让给别人,除非是为了救她。他们两个联手害死徐娘子,人尸互换就是为了私奔。”
“徐山,我说的对吗?”
安曦隐了中药那段,蹲在地上与徐山对视着开口,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不对,这事和玉珠没有关系。她不知情的。是我,是我让她装作被钱老爷所害,跳河逃生。我接她回家,她不知道我用尸体替她伪装,真的。”
看着急于替玉珠脱罪的徐山,苏瞳瞳心中涌起一阵悲凉,两人情深似海,那替他生儿育女的徐娘子算什么?笑话吗?
“来人,去渔村,抓玉珠回来查案!”
府尹黑着脸走出停尸房,徐山已认罪,自己再无理由关着钱老爷了。
向上面备的礼没送好,还得罪了殇王这边,真是得不偿失。
“大人,是我一个人的错,和玉珠无关,是我骗她无家室,她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们别动她,别动她。”
“起开!”
府尹一脚踹开抱着他腿涕泗横流,苦苦哀求的徐山。
“徐山,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救玉珠吗?若你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或许玉珠……”
府尹不耐烦的摆摆手,差役连忙将叫喊的徐山拖了下去,生怕再牵连出什么大人物。
“既然案件已水落石出,王妃请回。”
“那我父亲?”
“自当八抬大轿送钱老爷回府,本官受人蒙骗,险些酿成大祸。好在我亲选的府衙仵作机敏,这才破了案。”
府尹说的滴水不漏,明明想草草结案,此刻一番话倒是把安曦的功劳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苏瞳瞳想开口替安曦讨份功,却被安曦用眼神阻止了。
正在这时,一个差役抱着盒子往这边跑来。
“大人,我们的人赶去渔村时,徐山家已没有人了,只搜到了这些!”
打开木盒,里面躺着的尽是玉镯细软,甚至还有几片金叶子。一看就是楼里富贵客打赏心头好的常用之物。
“东西在,人跑了?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还不去城门口守着,挨个盘点搜查!”
吹胡子瞪眼的府尹怒骂道:“来人,随我去青楼搜找那罪妇。”
案已破,苏瞳瞳也没有跟着的必要。干脆和姐妹坐在衙门椅上等起钱老爷来。
“可惜跑了一个,真该死!这对奸夫淫妇害的徐娘子好惨。”
临走,钱朵儿回头看了一眼停尸房,嘴里愤愤不平。
“也许,玉珠真的不知情。我扒在窗户看时,她听玉秀说府衙还有一具女尸,倒挺惊讶的。”
钱朵儿若有所思,小心翼翼的插话。虽也觉得徐娘子可怜,可还是把亲眼看到的说了出来。
“应该也是玉秀带走她的,身怀六甲若能逃生也好。只是这一身罪孽怕逃到哪里都躲不掉。”
安曦摇摇头,向几人讲了她在院中药渣里发现几味安胎药渣的事。
“难怪徐山拼死保她,莫不是他的孩子。罢了,杀人偿命,这些都不重要了。”
徐娘子就这么死了,徐山那句,她们两只能活一个,我能怎么办的话,让苏瞳瞳的心始终揪着。
案子结了,背后大人物的线索也断了。只是放出的小虾米,若几人再稍晚几步,钱家恐怕就这样没了。
青楼红袖苑二楼角房,气氛压抑的让人连呼吸都不自主放轻了。
极品雪狐毛的绒毯子上半躺着一俊似妖孽的男子,着海棠红金丝滚边袍服,外罩江南烟雨的蝉翼官纱,正捏着一棋子,在琉璃玉盘上左右摇摆,似踌躇不决。
“玉珠,你看,这黑子落在此处可好?”
随着男人柔声一句话,原本立在一旁的玉珠瞬间腿软摔地,匍匐着爬到男人脚下。
“主子愿下哪里都好,奴全听您的。”
鼻息近靴,泪水落毯,打湿了圈圈绒毛。玉珠不敢抬头,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生死完全捏在男人手里。
谁知妖孽男听她说罢,倒凭添怒气,衣袖横扫将玉盘击落,棋子乱飞,在玉珠脸上留下数道红痕。
“不过是颗棋子,也敢自作主张,毁我棋局?”
妖孽男大怒,手上青筋暴起,掐着玉珠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
一句一句森然道:“玉珠,你好大的胆子。若那日你乖乖死在淮河,带着证据线索去黄泉,她们还能从哪里查起?”
“奴,奴以死谢罪。咳咳……”
玉珠脸憋的通红,艰难出声,又在被男人摔撞开的瞬间求道:“主子,看在奴从小跟着你,也以身献过情报,至少,至少放我腹中孩儿一命。”
“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说这些。看来是我平日惯着你了。”
一直立在旁边两腿打颤的老鸨见男人变了脸色,几步上前对跪在地上的玉珠又掐又打,嘴里还骂些不知好歹,不念主恩的话来。
“够了,别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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