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青梧:比我还听话。
风扶秋估算了一下食量,对一旁的小师妹说道:“三儿啊,将这半部分冻起来,留着以后吃。”
宴三寒使出最基础的冰冻术,一个箭步,扇子一挥。
风扶秋:“不知道的以为你要来个冰河世纪呢,不至于这么大场面。”
宴三寒收回自己的步伐,扇子一甩:“师姐,冻好了。”
风扶秋点了点头,将所有鱼收到了一个专门的储物袋里。
她跟宴三寒十分讲究,一个专门放生鱼,生肉,灵果分门别类装在不同的筐里。
你问东西哪里来的?
灵石买,丹药换,或者直接薅师父,师兄的。
知道的以为他们是要去历练,不知道的以为是要走亲戚去呢。
本来还是以为他们很轻松,结果看到青悟山山主都出马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人家山头的事,别人不好掺和,所以也没有别的峰的弟子嚷嚷着要去。
背着闻开远,几人开了个烧烤趴。
枫青梧也终于了解到小徒弟的隐藏天赋,竟是恐怖如斯。
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像这样贪图口腹之欲了,毕竟他不是东阳峰的那小子。
可经过小徒儿的手腌制过的海鲜,别提多美味了。
怪不得老二和老四要抢,开远,实在对不住啊,为师就不给你留了。
正在闭关的闻开远:为何灵气中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难道金丹能辨识的五感已经如此之远了吗?
吃饱喝足的众人好好睡了好觉。
第二日一早,风扶秋出了房门,发现甲板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藏蓝色衣袍,沐浴在春日阳光里,眺望远方,不似真人。
“(〃’▽’〃)三师兄,你出关了,恭喜你结丹。”
闻声,男子扭头,看了一眼刚刚起床的师妹,似笑非笑。
“谢过师妹,要是你们不背着我吃烧烤会更好。”
闻言,风扶秋瞳孔地震,他是怎么发现的?
他们可是清理了甲板,还用清洁术与水诀洗过了。
闻开远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直笑着的嘴角没有变化,为她指出了致命点:“不知是哪位师弟妹将调料甩到了门框之上。”
风扶秋猛的一个转身,妈耶,好大一块印记。
“呵呵呵呵呵呵…”
“哦,我闻着呀有墨汁多足兽的香气呢。”
面对强悍的同盟,你需要什么方法让他相信你呢?
当然是拉下另外一位比他还要强悍的同盟,这事就能过去。
风扶秋深情意切:“三师兄,你猜怎么着?是师尊他老人家非要尝一尝小师妹的手艺。你也知道上次师尊就没有吃到小师妹亲手做的美味佳肴,如今趁着有时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小师妹也尽一尽孝心,你说是不是。”
谁知这时候后面,传来一声诚恳的应和声:“是啊,三师兄。”
不明所以的宴三寒从房间走出来只听到了尽孝的话,就应和了一句,顺便恭喜师兄结丹成功。
从储物袋里掏出昨天剩下的果汁,“三师兄,这杯是专门给你留的,火灵果的,要不要加冰?”
闻开远伸出一只手,勉为其难的接过。
他并没喝下,眼神示意宴三寒。
风扶秋见状:“还不赶紧给三师兄冰上。”
见三师兄面色缓和,不再提起昨天的事。
这茬才算是过了。
枫青梧出来之时,只见几个弟子都到了,说道:“一会为师打开一个通道,你们迅速下去。到了下面,各凭机缘,我会在外面守着,若是有事直接玉简找我。”
里面能有的危急情况,在第一次他来这里之时就已经排除干净,而且这里的气息干净,只有前几日他留下的一道印记。
几个弟子相互看了一眼,行礼道:“是。’
随后,只见风扶秋几个掐了几个手诀,平静的海面上便出现了一条道路。
海水退到四边,中间形成一个长方形的道路。
风扶秋:”师尊,我们不用避水珠吗?“
枫青梧:“不用,那里面的地墓自动隔水。”
闻言,穆浔之率先跳了下去,舒见月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三师兄笑了下,对着风扶秋几人道:“快点跟上了,师妹。”
望着下面渺小的人影,三个小鸡崽手拉手跳了下去。
“啊呜~”
“……”
这修仙的体质就是好啊,这么高下来,没事人一样。
几个人顺着路来到地墓所在地,一道水幕之门出现在眼前。
穆浔之拿出一个低阶法器扔了过去,法器顺利的穿透水幕门,落在了里面干爽的地面上。
柴宿:“师兄,我怎么感觉这里面充斥着一种‘你快来呀~’的微妙氛围呢?”
经他这么一说,几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
风扶秋正在努力回忆原文可能写到这的段落,谁知一股外力将几人扫了进去。
只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愣着做什么,没点子勇气,修仙之人就该上刀山下火海,不惧怕任何东西。”
吃了一嘴土的舒见月,大声编排师尊:“谁跟你一样啊,没事撅人家祖坟。”
正在沉睡的残魂,被“祖坟”两个字惊的醒了过来,直觉告诉他,又有人进来了。
再用神识一扫,六个小鸡崽。
啊….这….
先观察一番他们要做什么再说。
六人顺着地墓的走道一直往前爱你走着,走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头。
穆浔之:“看来是幻术。”
在棺材板附近闲出屁的残魂:修真界的未来都是这样的玩意,干脆直接毁灭吧,邪魔圈子里有没有能挑大梁的,拉出来溜溜。
风扶秋举手发言:“那个,大师兄,难不成我们都在一个一样的幻术里?不应该是鬼打墙或者结界吗?”
舒见月:“应该不是结界,要是结界能随着我们移动,那这墓的主人得有仙人的能力,但据我所知,墓地主人殁落之时只有合体期修为。”
残魂:你祖宗那个腿儿,什么叫只有合体期修为。
这些小辈,如此大言不惭,该砍。
风扶秋:“五师弟,到你上场了。”
柴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