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低情商发言:心脏健康+2,肺部健康+2,寿命1天!】
看着江学康指向何恩雅,宋标心里很气了。
大早上来找麻烦不说,还想让他的蜜来服务?
什么档次?
“她不行,她根本不会。”
“她不是技师,她是店里的店长。”
宋标的话不是说辞,而是事实。
从穿着上,很明显能看出来,何恩雅并不是普通的技师。
气质太好了。
孤男寡女在店里,还反锁着门。
江学康还能看不出来,二人之间是什么关系。
郝真成没打算掰扯那么多。
退个票,还能捞一笔车费,何乐而不为?
可看到江学康进门之后的态度,郝真成瞬间领悟。
今天这事,就是花钱,老江也要办了!
将死者为大。
正经了一辈子的老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足疗店体验一把。
而且,很有可能,这是老江的第一次,也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次。
出来陪老江走一遭,不就是为了帮他完成遗愿吗?
郝真成想明白过来,当即接过话说道:
“怎么不会?”
“技师的手法,不都是店长教的吗?”
“哪个女店主,不是从金牌技师过来哒。”
“当我外行呐?”
宋标内心一阵窝火。
什么情况这是?
今天爷俩要强买强卖?
都说了没技师,她不是技师,怎么还不依不饶呢!
宋标气的直喘:“你们两个人……”
郝真成:“我不捏,给老爷子捏捏就成。”
宋标:“嘿,我说你们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
何恩雅:“我可以。”
郝真成:“听到没有?人家美女可以,真不知道你怎么当老板的,有钱还不赚。”
一时间。
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向了何恩雅。
尤其是宋标,既震惊又不解。
何恩雅再次重复一遍:
“我可以,老先生,想做什么项目?”
宋标急冲冲的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拉到了绿植后。
恼怒的压低声音说道:
“你踏马傻了,可以什么可以,哪可以?”
“这种无赖退点钱,让他们赶紧滚蛋,很好摆平。”
“你还出来捣什么乱,还嫌不够乱么?”
何恩雅依旧冷漠的甩开被拉住的手,嘲笑道:
“所以你现在摆平了吗?”
“不止没有,还让他们进来了。”
“如果没让他们做成项目,真的去报警恶心我们……”
“你去和两个老板自己交代,我可以不管。”
宋标尴尬的挠挠脸。
他刚刚满脑子都是起竿升旗的事。
想着何恩雅要是去伺候糟老头,谁来伺候他?
可真要是原本无事,毁在了两颗老鼠屎上。
这锅煲了多年的好汤,属实得不偿失。
个人欲望问题,只得先暂时放一放。
“嘿嘿,小雅,还是你考虑的周道。”
“我是心疼你,才不想让你去。”
“既然你觉得没事,随便应付应付。”
“一个老头子,一看就没吃过什么好菜。”
何恩雅懒得和宋标多废话。
宋标心里在琢磨的那点事,她非常清楚。
店里来的一老一中两个男人,到底有多么不正常,宋标根本意识不到。
何恩雅倒是聪明,不过只是自作聪明……
“老先生,跟我来吧。”
“我带你先去房里休息一下,我去接盆水,拿工具。”
“另外这位先生……”
何恩雅开始安排起来,又犹豫的看向郝真成。
“哦,不用管我。”
“给老头好好按按,我找个没人的房间眯一会儿能行不?”
“那票我也就不退了,当睡票吧。”
郝真成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江学康却不乐意了。
他指着门外说道:
“你先等会儿再睡,先去帮我买个煎饼,我饿了。”
“两个薄脆,两个鸡蛋,两根肠,多放葱花,实在饿扁了。”
郝真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老江,多大胃啊你。”
“出发前不是吃了早点,这才几点这才?”
“噢,一会儿要串门那家不管饭啊?”
嘴上说着,腿上倒是听话的开始行动。
连大上午足疗都能答应,加餐吃个顶配煎饼,能算什么大事。
眼见郝真成走出去,江学康才开始跟着何恩雅进屋。
这个煎饼,不出意外的话,起码要摊上半个小时。
……
别看只是开在小县城,规格一点不比市里次。
普通足疗包房内的装潢,温馨且私密。
一个人来到房间内等待,江学康先拿手机照了一圈,确定没有隐藏摄像头。
安全意识很重要。
即便不会发生什么,依然要注意好隐私。
千万别让他这张老脸,成为局子电脑里的一份证物!
抽空,江学康又给郝真成发了条微信。
【江学康:买的还顺利吗?】
没出十几秒,便迅速的得到了回复。
【郝真成:你好像那小诸葛,你咋直道不顺利昂?】
【郝真成:(一个形状怪异的黑糊面皮)】
果然呐。
网民从来不骗人。
传闻都是真的!
这技术别说出来摆摊赚钱,一天不赔一辆三轮车进去,都算是路人善良。
【江学康:不着急,慢慢来,我不吃残次品。】
发完后。
觉得不太妥当,又补充了一条。
【江学康:别忘了我的配置,别缺零件。】
……
门口煎饼摊前。
郝真成收起手机,碎碎叨叨的嘟囔着:
“吃吃吃,属你会吃。”
抬眼看到又一个奇形怪状、薄厚不均的面坯,他更服了:
“大哥,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第几天干呐,这么会儿整坏俩啦!”
“你媳妇也是心大,还放心让你出来摆摊。”
“这么整,你早晚把家给赔进去啊?”
社会我成哥,谁碰到都要被拷打拷打。
摊主大哥尴尬的拿着铲子,忙说道: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刚开始摆摊不久,手法还不熟练。”
“在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不行了呢。”
“我再重新做一份,马上,马上……”
说完,又不熟练将糊掉的面坯铲干净,开始大面积的呲水。
锅面过热,直接蒸发出层层的水汽。
“咳咳……”
“好家伙,大哥,你这锅得多热啊,你搁这烧锅炉呐?”
“这能做好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