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公务,宁怀听关掉书房的灯,出去后意外发现未婚妻前往餐厅的背影。
饿了?
白天他就发现,自己对未婚妻没多少自控力。
不论如何,不能再婚前越界。
宁怀听没有过去和她说话,逼着自己回到房间。
现在还睡不着,上次的书没看完,他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只是刚看几行,传来敲门声。
这个家里平常只有他和保姆,保姆不会冒然敲他房门,敲门也不是这种节奏。
是谁不言而喻。
犹豫片刻,宁怀听来到门后。
谢冬吟看见门把手被压着往下动,转身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听见“咔哒”开门,她再诧异地转回来。
“刚还看到书房亮着灯,转眼就不见你人了。”谢冬吟说。
宁怀听淡笑:“怎么还不睡?”
“这个给你。”谢冬吟抱着杯牛奶,“有人说你睡眠不好,热牛奶可以助眠。”
宁怀听面不改色:“有没有人说我不喝牛奶?”
谢冬吟惊讶:“还有人不喝牛奶?”
药都下下去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再和他睡?
就算睡,拍照也不能完全保证不被他发现。
“给我吧。”宁怀听无奈妥协,“就这一次。”
初夜给了她,再多给点“初次”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我端进去给你。”谢冬吟躲过他伸过来拿杯子的手。
“你要进我房间?”宁怀听神色严厉几分。
谢冬吟:“不可以?”
问得理直气壮,仿佛让她进才是合理的。不让进是没有人性的。
宁怀听:“……”
时间太晚,宁怀听不确定她是不是想和他进行第二次婚前性行为,但如果她主动,他必定是把持不住的。
“我们应该克制。”
宁怀听教育她,率先以身作则,拿过杯子,直接将牛奶一口气喝光。
但想光靠不喜欢喝的牛奶就能达到克制的效果,是不可能的。
算了。
以什么身,作什么则。
“考虑清楚了?”他修长指节用力捏着杯子,给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克制不了,那就加入。
谢冬吟本来还在琢磨克制什么,见他喝了牛奶,也不再管他说的什么鸟语,拿回杯子走人。
“我考虑清楚了。”她甜甜一笑,“晚安。”
宁怀听:“……”
宁怀听关上房门的时候有些恍惚。
恍惚到房门再被敲响的时候,他以为是幻觉。
开门。
仍是她。
“忘记说,”谢冬吟伸出食指点上他结实胸口,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仰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门不要反锁。”
谢冬吟跑回房间,背靠门板屏住呼吸。
竖起耳朵,直到听见宁怀听关门,她才喘气。
足足四十分钟后,再次敲响宁怀听房门。
过了很久没反应。
谢冬吟放心开门进入。
灯没关,宁怀听平躺着睡在床上,或许是在等她来,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入眠。
乍一看有些吓人。
谢冬吟戳他脸颊,大着胆子将他表情复原。
确定他不会醒来,她深呼吸开始脱衣裳。
一件外衣足矣。
接着,掀开被子躺到他的旁边。
他穿着衣裳,明显不合常理。
谢冬吟又爬起来,扒开他的睡袍衣襟,结实不夸张的胸肌进入眼帘。
她盯着衣襟边缘压着的诱人粉色,慢半拍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好清纯干净。
只是这样还不够。
他的人很沉,谢冬吟抛开脑子里的杂念,不得不骑跪在他身体两侧,俯身搂起他的脖子。
好重!
温暖的男性气息萦绕感官,皮肤和皮肤的贴合,她憋红小脸,把他的睡袍扒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