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一手一个,看的庄煜有些心惊肉跳,急忙上前轻揽住,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花枝还没什么反应,反倒是他有些不知所措。
花枝调转下方向,“给你抱着啊,愣什么神。”把允春塞进他的怀里,看他好似抱着定时炸弹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庄煜轻轻的捧着怀里的小婴儿,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这是他的孩子,感受着孩子与自己心跳的共鸣,那是血脉相连的感觉。小小的身躯柔软而温暖,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油然而生。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姿势,怕惊扰到他的睡眠。
“这是我的孩子对嘛?”庄煜眼带祈求生怕听到一丝否定的答案。
花枝心头一颤,躲闪过他的目光,看着她躲闪的目光,他的心脏开始不断下沉,手臂不自觉的开始收紧。“你怀里的那个是老大,叫允春,这个是老二,叫允眠。允眠比允春壮实一些,他们跟我姓,你反对也没有用。”
情绪好似过山车般起伏,庄煜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是他的孩子,他有孩子了,他当爹了。花枝没有打扰他发癫,等庄煜逐渐平静下来,他把两个孩子放回到婴儿床上,回到桌前,把自己昨日的一些想法跟花枝一一说明,“你要娶我?”庄煜郑重的点点头,“我会负责的。”
花枝来到这个世界一共睡过两个男人,两个男人都说要对她负责,是古代好男人多?还是她看人眼光准,“宿主,我也是有点功劳的。”把09熟练的按了回去。“我不用你负责,生孩子是我自愿的,你这两日可以多来看看孩子,过些时日我们就准备走了。”
“你们要去哪?”庄煜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发言。“出大雍。”短短三个字,让庄煜想了很多,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你是修仙者。”他语气肯定,那夜他受的那么重的伤,一般的药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将他复原,出大雍,大雍王朝只有修仙者才能来去自如。
早年他听那老头说过,大雍王朝是青阳宗管理的其中一个凡界,要想走出这方天地,唯有修仙,但他拒绝了,长生大道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他孤家寡人一个,修什么长生,十几年过去他从未改变自己的想法,但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花枝抬眼看他,似是看到他眼中汹涌的情绪,一时有些不忍,她别过头,“以后有机会,我会让孩子回来看你的。”庄煜笑了,其中意味难以捉摸,“那也还是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我带来的一些东西你看看可有用的上的,今日我就先不打扰了,明日我再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花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宿主,不用自责,选中他是他的福气,是他祖坟冒青烟才会有转世者转生到他家,如果宿主实在不忍,也可为他留下一部功法,也算全了这段缘分。”09带着安慰的话语,让花枝听了想笑,但它说的也对,“他有修仙资质吗?”
“宿主可以查看庄煜个人资料,点击查看~”
庄煜
年龄:25岁
灵根:金土
境界:先天宗师
功法:天罗秘典、庆长功手书、游龙掌、玄真剑法、、、
所属势力:长白山庄
身份:武林盟主、长白山庄庄主
气运:青色
喜好:喝酒
“09,他灵根这么高,那为什么允春允眠的灵根这么低?”花枝不解,“宿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您当时身无灵根呢?”09小声回答道。
花枝被哽住了,该修炼了,别和我说话了。
花婆子和小朵看那男子推门而出,有些忧心的看着里面,房中隔音阵法并未开启,屋子就这么大,所以不是她们故意想听的,但生为奴仆的本分还是要有的,不该打听的事情,莫嚼舌根子,只有木槿年纪小,觉得这位公子勉强配的上自己的主子。
接下来的几日,庄煜每日都来,每次来都带许多的东西,不大的院子硬是塞得满满登登,花婆子与几个小姑娘也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家当,破家值万贯,一年住下来,没想到有这么多的东西,最后还是花枝要求只拿必备品,到时候现卖,其余的东西也不要扔,问问李大嫂嫌不嫌弃,不嫌弃就全给她们好了。
入夜,睡得正香的花枝,刚听到声响准备回击时,就落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她才放松下来,是几日不见的祈安白,“这些天白日出现的男子是谁?”身后的声音语气平常,好似就是随意问问一般。
“哦,是孩子他爹。”花枝也随口一答,好困。她感觉到腰间突兀的收紧,“你不是说你没有夫君?”祈安白似乎没想过她会骗他。
“是啊,他又不是我夫君,只是我孩子的爹而已,我还能不让他见孩子?”话语中的信息对祈安白造成了一点冲击。
这几日他虽然没有过来,但是他一直观察着小院,那个男子每天都会按时出现,在她的闺房一呆就是一整天,还时不时抱着孩子在院中逗乐,她在一旁晒太阳,气氛其乐融融,好似真正的一家人,让他胸口有些闷堵。
今日他实在忍不住,所以来问个明白,似乎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
“他不是你夫君,你为何给他生孩子?”祈安白有些不解,花枝睁开眼翻身面对着他,今日的祈安白也很好看,墨染的青丝随意散落,双眸带着丝丝迷惑,认真的望着她,眼神清澈的从他的瞳孔中甚至可以看到她自己,花枝只觉得这男人反差的样子真好看,身材也好,打铁本事也过硬,想到这她语带调笑:“你要是想,我也可以给你生一个~”
祁安白只当她是在勾引他,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住这等撩拨,直接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上,恶狠狠道:“那就生一个吧。”说完嘴唇已经覆盖在身下人白皙的脖颈处,伸出舌头轻轻舔弄吸咬,花枝瞬间浑身软成一团,她脖子处最为敏感,一声娇喘从口中发出,自此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晚上感觉自己像一张饼被烙来烙去的,直至黎明祁安白才穿衣离去。刚睡着没多一会,就听见外间传来声音,应当是庄煜来了,体力虽然恢复了,但她还是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不想动。
“你是哪里不舒服了嘛?”庄煜语带关心隔着屏风询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