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顾希桐早早醒来,孩子还在熟睡。
昨天没有回家,估计赵家人会很有意见,等自己回去了必定是一场暴风雨。
顾希桐决定在大家去上班之前回去迎接暴风雨。。
昨晚换洗的衣服已经干了,顾希桐这次很快给他换好。
取纸尿裤的时候,发现小家伙一晚上尿了很多,沉甸甸的,把扔进空间的垃圾桶里,顾希桐给孩子把了尿,又把他放回床上。
整个过程小家伙就睁眼看了顾希桐一眼,哼哼唧唧地啜自己的嘴,顾希桐知道小家伙又饿了。
于是又给他冲泡了一瓶奶粉,小家伙喝完奶,在睡梦中睁开眼对顾希桐笑了笑,又闭眼睡了。
顾希桐点了点他的下鼻子,暗想:还好原主有带弟弟的经验,自己在现代也帮叔叔家带过一段时间的娃,不然昨晚就抓瞎了。
把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顾希桐看了一眼睡着的宝宝,轻笑着说:
“小家伙再见啦。”
说完,顾希桐去隔壁找萧战野,走到门口,还没有抬手敲门,门就打开了,门口出现了穿着整齐的萧战野,好似一晚没睡一样。
顾希桐有些意外门开得这么快,稳了稳说:
“早,萧团长,我要回去了,来跟你一声,还得麻烦你到隔壁去看孩子。”
“天才蒙蒙亮,你这么早就回去了?”萧战野问道。
“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顾希桐转身要走,就听到萧战野的声音:
“等等。”
顾希桐转身问道:“有事?”
萧战野看着眼前的姑娘,心里叹息。
别人看到自己或畏惧或巴结,年轻的女人见到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看穿,自己总是烦得要死。
眼前的姑娘,不仅不怕自己,她更不看自己一眼,她的眼中是一点都没有自己。
虽然自己对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没什么看法,特立独行惯了,此时被无视心里还是不舒服。
心想可能昨天无意冒犯了她的缘故,心中叹气,萧战野说道:
“天还不亮,你一个姑娘走路危险,你等一下,我找人来看着孩子,再去送你。”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
说完,不等萧战野说话,顾希桐就走了。
而另一边,昨天顾希桐留下字条离开以后,赵大虎在地上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坐起身,只觉脑袋昏沉,浑身疼痛,片刻后才忆起昏迷前之事,顿时暴跳如雷。
他扶着桌子踉跄着站起来,伸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狠狠扫在地上,伴随着清脆的东西落地声,大骂道:
“顾希桐,你个小贱人,竟敢打我,还把我戳伤,你给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边骂边看屋子里,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赵大虎一边走一边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惊异地发现身上竟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满心狐疑,难不成自己做了一场梦?
不对,自己是专门回来勾搭那贱人的,怎么可能是做梦?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强上顾希桐,把她额头碰伤。
随后自己又被小贱人打晕,又被打醒了,又晕了,好像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
赵大虎找了一圈,家里都没有小贱人的身影。
他气愤地回到卧室,坐在床边,身体疼得厉害,赵大虎眉头紧皱,开口就骂:“他妈的小贱人,竟然敢打我!
什么时候能打人了,难不成顾希桐会了什么妖术,真是见鬼了。
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生气呢,赵香梅就哼着小曲回来了,看到爸爸在家,她连忙问道:
“爸,你在家太好了。我正好有事问你。”
赵大虎忍着身上的疼痛,问道:“你整天咋咋呼呼的干嘛,有什么事啊?”
赵香梅抖着肩膀,骄横地说:
“爸,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还有几天就要强制下乡了,你什么时候把顾希桐的工作给我啊?”
赵大虎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
“你以为那工作那么容易到手?
顾希桐那丫头也不是好对付的。
今天我本想拿捏她,结果不知怎的,被她弄晕了,她还把我揍了一顿,我醒来后她人也不见了。”
赵香梅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什么?她逆来顺受的竟敢对您动手?她还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爸,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管怎样,您得赶紧想办法把她的工作弄过来呀,我可不想去下乡吃苦。”
赵大虎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片刻后说:
“我心里有数。等她回来,我们这样~~~这样~~~,”
两人密谋一会儿,赵香梅笑着说:
“爸,这个方法好,还是我爸威武,就没有您办不成的事。
让陈芬芳那个女人出马,咱们就等着把工作抢过来,再给她报名让她滚出这个家。”
赵大虎不屑地说:
“就那个蠢女人,我让她向东她就不敢往西走一步。
行了,一会儿你去给厂里打个电话,帮我请个假,就说我不慎摔倒,今天不能去上班了。”
赵香梅兴高采烈地站起身,手伸到赵大虎跟前,捻了捻。
赵大虎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说:“给,快去快回。”
赵香梅得了钱,心中高兴,“好唻,我马上就去。”
晚上等陈芬芳带着赵耀祖回来的时候,赵大虎、赵满仓和赵香梅都在家里坐着。
赵耀祖进门第一句话就喊道:“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饭。”
说完就往厨房走去,发现家里冷锅冷灶的,还没做饭。
“顾希桐呢,她怎么没有做饭?是想饿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