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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总算开窍了呀,老夫决定,只要是被书院除名的学子,只要有悔过之心的,书院都会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何涉脸上带着笑意,缓缓说道,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仿佛解决了一件棘手的大事一般。他心里暗自想着,为了能顺顺利利地收下江明这个弟子,自己可真是煞费苦心了呀,又是出题考校,又是琢磨着怎么处理这破例之事,只盼着江明往后可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呢,可千万要在学问等各方面都好好长进,不负自己的这番良苦用心呐。

“谢谢山长。” 江明脸上挂着微笑,恭恭敬敬地朝着何涉行了一礼,那礼数周全得很,一举一动都尽显谦逊与感激之意。按说这本该是件让人特别高兴的事儿,毕竟自己心心念念想要重回书院的愿望眼看就能实现了呀,可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江明心里忽然一软,莫名地涌起了一种失落的感觉,那情绪就像是一团淡淡的阴霾,就这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他自己都有些纳闷儿了,怎么在这该高兴的时候,却冒出了这样的情绪呢,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莫非是不想与众乐?” 何涉瞧见江明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那眼神里也透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似乎想要看穿江明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在他看来,江明要是因为只有自己能重回书院而不乐意大家一起受益,那可就是心胸狭窄的表现了,这可不是他希望在自己看中的弟子身上看到的呀,他期望江明是个有着宽广胸怀、懂得与人为善的人呢。

“学生怎有此心呀,只是想起回乡的好友了,心里想着,若是他也能知道这个消息就好了。” 江明听了何涉的话,细细回味了一下自己情绪变化的缘由,很快就找到了原因,脸上随即露出了一副唏嘘伤感的模样,那眉眼间满是对好友的牵挂与遗憾,仿佛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同时心里也明白,自己既然接受了原主以前的那些记忆,在一段时间内,恐怕是很难消除这样的影响了呀,这种对好友的牵挂和遗憾,时不时地就会冒出来影响自己的情绪呢,就像那绵绵的细雨,总会在不经意间打湿心头。

“你能这样想是好事呀,可是人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不必太过介怀了。” 何涉听了江明的解释,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对江明的这份重情重义还挺满意的,觉得这少年有情有义,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呀,于是和声细语地劝慰起来,声音温和而又亲切,希望能让江明尽快从这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呢,别老是沉浸在这伤感的情绪里,影响了往后的学习和生活呀。

“学生明白了。” 江明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何涉说得有道理,随即便想起了自己此刻最关心的事儿,赶忙开口问道:“却不知道山长您所说的这个机会,具体是怎样的呀?” 他心里急切地想知道,这次重回书院到底会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又有哪些具体的安排呢,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往后的学业呀,可不得问个清楚嘛,那眼睛里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想要知晓详情的光芒呢。

江明心里很清楚,在这种时候呀,所谓的机会往往就等同于考验呢,二者就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紧密相连,只有顺顺利利通过了考验,才有资格返回白雀书院,才能真正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在这事儿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之前,江明可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心里一直紧绷着一根弦,就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般,时刻准备着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不管是怎样棘手的难题,都得想办法去克服呀。

“这个月末的月考呀,允许你们参加,只要考进前三十名,书院大门就将为你们敞开。” 何涉看似随意地轻瞄了江明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然后神色淡淡地道出了这么一番话,语气平稳得就像在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一般,末了,还不忘问上一句:“江明,你觉得如何呀?” 那模样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可实际上却是在暗暗观察江明的反应呢。

经过刚才跟江明的一番接触和对他的考校,何涉心里明白,虽说江明的才学确实是不错的,之前月考得了个末等那确实是挺冤枉的事儿。可话又说回来了,如今这书院里可有数百学子呢,那可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进入书院的,各个都有一定的本事,要想在这么多人当中脱颖而出,考进前三十名,那也绝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儿呀,就如同要在一片繁茂的森林里寻找到最耀眼的那三十颗明珠一般困难。这么看来,何涉给出这么个前提条件,倒像是有意在为难江明似的,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让人着实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呀。

“山长放心,学生自当努力。” 江明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这怎么转眼间就变了个样儿了呀,刚刚还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下可好,难度一下子又提升了这么多,仿佛原本已经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曙光,却又被一片乌云给遮住了。可如今自己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就是骑虎难下呀,哪怕心里再没底,再没有把握,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了,就像明知前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也得咬着牙驾船前行一样,只盼着到时候能超常发挥,顺利通过这次考验吧,心里还默默祈祷着能有好运降临呢。

“有决心就好。” 何涉看着江明那副虽无奈却又坚定的模样,不禁含笑点了点头,心里对江明的这份勇气和态度还是比较认可的,觉得这少年倒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也想看看他到时候到底能不能做到呢,就像期待一颗种子能否在艰难的环境中破土而出,茁壮成长一般。

“山长能网开一面,学生感激不尽。” 江明心里琢磨着,既然今天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已经得到了答复,那自己这会儿也确实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再继续留下来了呀,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儿不走吧。于是,他便恭敬肃立,双手抱拳拱手,准备开口告辞了,那姿势标准又恭敬,尽显礼数周全。心里想着,这考进前三十名的目标可太难了呀,还得回家仔细考虑考虑才行呢,得好好盘算盘算该怎么复习,怎么应对这次考试。要是到时候实在没办法做到的话,那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可一想到这儿,又觉得特别不甘心,毕竟自己好不容易费尽心思求得的这份情面,要是就这么放弃了,那可就等于让别人白白捡了便宜,想想就觉得太可惜了呀,那感觉就像到嘴的鸭子又飞了一样,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慢着,老夫还有话问你。” 何涉哪能就这么轻易地让江明离去呀,赶忙出声打断了江明告辞的举动,那语气里透着一丝急切,仿佛生怕江明这一走,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儿一般,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回荡在这不大的房间里。

“请山长明示。” 江明赶忙拱手行礼,动作干净利落又标准规范,脸上满是恭敬之色,那毕恭毕敬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能看出他对何涉的敬重,心里却着实有些惊讶,不知道何涉还有什么事儿要问自己,那一双眼睛里也不禁多了几分好奇,就像一个等待解开谜题的孩童一般,静静地等着何涉接下来的话,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内容。

“今天才初三,二十八才月考呢,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呀,你准备如何度过呀?” 何涉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竟莫名地有了些许紧张,他很在意江明接下来的回答,想通过这个问题进一步了解江明对于这次考验的规划和态度呢。那眼神紧紧地盯着江明,仿佛要从他的表情变化中探寻出最真实的想法,眉头也微微皱起,透着一股认真劲儿。

“当然是在家中温习功课。” 江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回答道,那回答得干脆利落,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不过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肯定呀。毕竟之前被书院除名这事儿的风波都还没彻底散去呢,谁也不知道 “父亲” 江洛会怎么对待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安安心心地在家温习功课,还都是个未知数呢。说不定 “父亲” 会大发雷霆,又或者对自己冷言冷语,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出现,所以这心里呀,其实是七上八下的。

“没有书院教谕的指点,你可有把握考进前三十名?” 何涉听了江明的回答后,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脸上也悄悄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转瞬即逝,他继续追问道,想看看江明对自己的实力到底有着怎样的认知,是盲目自信呢,还是有着清醒的认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其中的难易程度呢。

“没有把握,但事已至此,学生只能尽力而为。” 江明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实回答,他觉得在这种时候,坦诚一些总归是没错的,而且确实自己心里也没底,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些大话空话呀,那样反而会给何涉留下不好的印象呢。那声音虽然平稳,可眼神里还是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定交织的复杂情绪。

“后天就是端午了,你且休息两天,汴梁城南四圣观旁的绣巷,那里有一处何府,端午过后,你到那里来找老夫吧。” 何涉语气淡淡的,说得好像十分随意的样子,就像只是顺口提了个寻常的建议一般,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别样的意味,让人捉摸不透他这话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深意,仿佛是在那看似平静的话语之下,暗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等待着江明去发掘。

嗯,自己没有听错吧?江明一脸讶异,瞪大了眼睛看向何涉,那眼睛睁得圆圆的,就像铜铃一般,心里满是疑惑,暗自琢磨着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怎么突然让自己去他家呢,这可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了,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却又都没个准信儿,只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奇怪劲儿。

“去的时候记得带上这个,不然进不了门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 说着,何涉从书案底下取出一张自己的名刺,递给江明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若隐若现的笑容,那模样仿佛藏着什么小秘密似的,让人越发好奇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那笑容里似乎蕴含着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味,让江明愈发摸不着头脑了。

“学生自当牢记。” 江明这会儿也没有再怀疑什么了,赶忙恭敬地接过名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仿佛那不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名刺,而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心里那喜悦的情绪就如同鲜花怒放一般,一下子就蔓延开来了,想着或许这是个好机会呢,说不定能借此得到何涉的特殊关照呀。他心里暗自想着,难道何涉这是准备给自己暗箱操作,帮自己通过这次月考呀?毕竟现在自己掌握的信息有限,根本想不到何涉其实是想收自己为徒,所以才打算进一步考查自己呢。在这种情况下,参照着前世的思维惯性,江明自然而然地就往这方面去想了,还觉得挺有可能的呢,心里对何涉又多了几分感激和期待,那感激之情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时辰也不早了,你且回去吧,在没考进前三十名之前呀,你也不宜在书院久留呢。” 何涉看着江明那兴奋的模样,心里也觉得格外舒畅,便这般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叮嘱之意,就如同长辈关切晚辈一般,话语虽简洁,却饱含着一种别样的关怀,让人听着心里暖暖的。

“那学生就此告辞,过几日再登门拜访山长。” 江明心里明白,何涉身为书院的山长,平日里要操心的事儿肯定堆积如山,有诸多事务需要去处理呢,自己可不能再继续打扰了,于是非常知趣地行礼告辞,动作恭敬而又得体,准备离开这充满机遇与变数的地方。何涉含笑点了点头,不过却并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温和地看着江明转身往外走去,那眼神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期许,盼着江明下次再来时能有新的成长与变化呢。

“真是意外之得呀,意外之得啊!” 江明走在通往书院大门的道路上,脸上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心里头不住地想着,觉得自己今天亲自到书院求情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至极呀,就像误打误撞走进了一条满是宝藏的小径一般,收获满满。此刻他心情愉悦极了,看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那么顺眼,原本那些看似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建筑,此刻在他眼中都别有一番韵味,而且也没了刚进来时候的那种谨慎小心,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敢光明正大地在书院的大道上行走了呢,那脚步都变得格外轻快,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石板路,而是软绵绵的云朵。

想当初进书院的时候呀,江明心里害怕见到以前的同窗,所以一路上都是尽量拐弯抹角地走那些小道,小心翼翼地避开众人的视线,就怕被人认出来,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呢,那时候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的,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弄出点声响引来别人的注意。可现在心情不一样了呀,心里没了那些顾虑,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避讳。偶尔在路上碰到几个书院的学子,江明也能坦然自若地微笑着向他们示意,那笑容看着特别真诚,就像春日暖阳一般,让人感觉很是亲切呢,丝毫看不出之前的那种忐忑与不安了。

江明在书院里本就算不上是什么名人,除了同班的那些同学之外,认识他的人其实并不多。所以那些不认识他的学子,见到他这么真诚礼貌地打招呼,也都纷纷自然地一一回礼,彼此之间就像平日里常见的友好交流一般,和谐又融洽。然而,当江明走到学堂区域的时候,正巧遇上以前同班的几个学子在外面活动呢。那几个学子里呀,有几个眼力特别好的,一下子就发现了江明的身影,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眼神里满是诧异。

“咦,那边的好像是景纯啊。” 其中一个学子使劲擦了几次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一般,仔细辨认了一番后,十分肯定地说道,那语气里透着一丝惊讶,估计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江明呢,毕竟之前江明被书院除名了呀,这会儿突然出现,确实挺让人意外的,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投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在哪?好像真的是他。” 这话一出,那些闲着没事的学子们,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就像一群被诱饵吸引的鱼儿一般,纷纷伸长了脖子,顺着那说话之人所指的方向张望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都想瞧个究竟,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所言,那模样别提多急切了。

“胡说八道,景纯前两天就被逐出书院了,怎么可能会是他。” 这时,有个学子连看都没仔细看,便直接开口反驳道,那语气里满是笃定,仿佛自己说的就是不容置疑的真理一般,脑袋还微微扬起,透着一股不容别人质疑的劲儿。在他看来,被书院除名的人哪还敢回来呀,肯定是看错了呗,这种事儿在他心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丝毫没有别的可能性。

“就是,说笑也不看对象,人都被除名了,哪里还有脸面回来。” 另一个学子赶忙附和着说道,那语气里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似乎很瞧不起被书院赶出去的人,觉得那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儿呢,仿佛被除名的人就低人一等了似的。

“其实景纯人蛮好的呀,现在走了,还真有点想他啊。” 也有学子略带感慨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心里想着景纯平日里的一些好,虽然功课不怎么样,可为人处世还是挺不错的,待人总是很和善,这一走,还真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呢,就像身边少了个能一起谈天说地的好朋友一样。

“想他,是想他帮你抄书吧。” 旁边立马有人打趣道,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一下子哄笑起来,那笑声顿时打破了原本还算安静的氛围,变得格外热闹,仿佛找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儿可以调侃一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捂着肚子,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就是,就是。”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大笑,笑声在这书院的一角回荡着,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小小的角落都给淹没了一般。而这个时候呀,江明已经走远了,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融入了那远方的景色之中,那些学子们就算再怎么想看清楚,也分辨不出远处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江明本人了。不过大家也都没想着要追上去确认一下,反正这会儿关于江明的话题已经被打开了,那就继续聊呗,于是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地响着,越说越起劲儿,就像那烧开了的水,止不住地沸腾着。

“真是奇怪,同是两兄弟,为什么文玉的功课这么好,次次都考得甲等,而身为兄长的景纯却这么差呢。” 有个学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疑惑地说道,眉头皱成了一团,心里对这两兄弟在学业上的差距很是不解,同样的家庭环境,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按说不应该呀,这事儿就像个谜团一样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文玉是嫡子,家中长辈自然偏爱一些,好处都享受尽了,景纯却不一样,听说他在家里很不好过啊。” 另一个学子接话道,似乎对他们家的情况有所耳闻,说起这话来,还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感觉,压低了声音,好像知道不少内幕似的,那眼神里还透着一丝想要与人分享秘密的兴奋劲儿,就盼着周围的人能多问几句,好让他把知道的事儿都给倒出来。

“你也听说了,……。” 其他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围了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接着往下聊,越说越起劲儿,那场面就像一群蜜蜂围着花蜜,叽叽喳喳个不停,每个人都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或是再多挖出点什么新鲜事儿来呢。

虽说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事儿,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可从古至今呀,这似乎是人类天性上的一种恶习,从来就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改正呢,就像那难以根除的野草,总是时不时地冒出来。反正这会儿当事人江明又没在场,周围也没有人出面去阻止他们,这帮好事的学子们当然就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了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可能会给别人带来伤害呢。

不远处,在一棵粗壮大树的后面,站着一位身穿银白色儒服的少年,他眉清目秀,容貌俊美,仔细一看呀,和江明竟有几分相似呢。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将那些隐隐约约传来的议论声听得清清楚楚,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悦和无奈,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也抿得紧紧的,看来这些话让他心里挺不好受的呢,那感觉就像有一根根细针轻轻地扎在心上一样,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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