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不要脸了!”
“你们说,这次旅长他们,会不会包庇傅宸轩,还有邱云云啊?”
“不晓得~~~”
“要是这样的破鞋、小偷,都能被包庇的话,那我们待在这个部队,可就没有啥意思了”。
“啊对对对~~~这次抗争到底。”
…………
这时候,有个军人悄悄的溜了,徐欣瑶自然知道,可她并没有拦着他。
在屋子里的邱云云是懵逼的,自己明明把玉葫芦丢出窗外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
还那么碰巧的,被军人家属给看到了?
还有刚刚,自己和丈夫两个人,怎么会被弹回来了?难道~~~
她抬头震惊的看着徐欣瑶,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惶恐。
“你~~你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所以赶忙打住话头。
傅宸轩就更加懵逼了,为什么众人都不相信自己了?
以前自己说的话,可是很有信服力的呀!现在这是怎么了?
就算自己错了一次,也不至于将自己打入死牢吧?
月光洒在旅长丁强志家门前,显得格外清冷。
此时,周建坤急匆匆地赶到,旅长家门口,他一边抬手敲门。
“咚咚咚~~~”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随之响起的是周建坤的声音,“旅长,您睡了吗?赶紧开门啊!出大事了。”
还在客厅里坐着的丁强志,本来都准备回卧室睡觉了,听到敲门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他抬头看向门口,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我还没有睡,出什么大事了?我这就来开门,等我啊!”
门“吱呀”一声开了,丁强志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整洁的军装,眉头紧锁。
看到旅长终于出来了,周建坤急忙来到旅长丁强志的身边。
他的异常神色紧张,靠近旅长,边说边喘着粗气,还不忘压低声音。
“旅长,您可算出来了,出大事了”。
丁强志眉头紧锁,目光如炬。“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周建坤一口气说完,眼中满是期待与正义。
“一营副营长傅宸轩、邱云云两口子,摸进军医徐欣瑶的宿舍里”。
“想把人家的玉葫芦偷走,现在已经人赃俱获了,这次您可不能再保他们两口子了。”
一听这话,丁强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混蛋!他们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下午我还是看在老首长的面上,这才放他们一马,今晚他们就又给我,整出这种幺蛾子来。真是可恶至极!”
此时的丁强志,是怎么也想不通。这傅宸轩,一直都是知礼仪懂进退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站在一旁的周建坤,看着旅长愤怒的表情,他赶忙开口补充。
“旅长,这会儿,徐欣瑶宿舍门口,围了好多军医、军人,还有军人的家属,您可要秉公处理啊!否则,只怕要动摇军心了。”
看周建坤焦急的模样,他也知道这事情,只怕远比周建坤说的,要严重的多。
此刻,丁强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觉得,还是要给老首长打个电话好些,免得到时候老首长怨怪自己。
“嗯,你在这里等等吧!我得回客厅打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向客厅。
周建坤焦急地站在门外,不时地望向远处,生怕傅宸轩、邱云云两口子被押过来时,自己没能及时向旅长汇报。
他自言自语:“旅长,您可得快点啊!也许,等会他们就押着傅宸轩、邱云云,夫妻俩过来了。”
客厅里,丁强志已经拿起了听筒,手指在座机上,快速跳跃,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
不多时,电话被接通了,“傅首长,您好!我是丁强志。”
傅杰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哦,原来是丁强志啊!我记得,你现在是H市部队的旅长了吧!好好干啊!你有前途的。”
听到首长的夸奖与鼓励,此时的丁强志,可高兴不起来,他一脸严肃。
恭敬地回答:“谢谢首长夸奖,首长,我有个事必须向您汇报一下,您的大孙子傅宸轩,我保不了了,还请您不要怪罪我。”
闻言,傅杰明有那么一瞬间,是有些懵逼的。他没想到,曾经的部下打电话,是为了说大孙子傅宸轩的事。
此时,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傅杰明试探询问:“什么事啊?”
“是不是宸轩犯错误了?你告诉我,回头我教育他。”
听到首长的声音,丁强志有些不忍心告诉首长真相。可是,这事自己兜不住。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首长傅杰明。
“回首长的话,傅宸轩身为一营营长,跟军医邱云云搞破鞋,在部队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我看在往日,您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已经保下他了”。
“可他今晚,又带着他的新婚妻子邱云云,去徐欣瑶的宿舍偷东西,偷的还是玉葫芦。您看这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傅杰明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
缓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听这意思,这个大孙子不满意,自己给他安排的婚事。
所以他才跟别的军医搞破鞋,还搞得人尽皆知,他就是这么反驳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双手紧紧的握着听筒,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开始泛白了。
“放肆!那个混账东西,想干嘛?想上天吗?按照部队的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听到这话,丁强志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害怕首长突然反悔。
赶忙开口:“好嘞!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就有底了。我先挂了,还要处理事情呢!”
此刻,傅杰明又想起大孙子一直都在自己跟前长大,他舍不得大孙子被抓去游街。
更加舍不得,大孙子被抓进去踩缝纫机。
“嗯,行啊!实在不行的话,就把他逐出部队,革除党籍吧!”
傅杰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话语里全都是不容置疑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