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集市风波与家庭温情
当第一片枯黄的树叶悄然飘落,秋天便如一位温婉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天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凉了下来。
雪儿在这样一个秋意渐浓的清晨醒来,看着窗外微微泛起的凉意,心中记挂着三个孩子的冬衣还未添置。她轻轻走进孩子们的房间,温柔地将三个小家伙唤醒。孩子们一听是要去买新衣服,眼中瞬间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在他们天真无邪的世界里,买新衣服就意味着可以去热闹的街上,还能品尝各种美味的小吃。于是,个个都精神抖擞,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满心欢喜地准备和娘亲一同上街。
就在雪儿和孩子们准备出发之际,雪儿的小姨瞧见了这一幕,她的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兴奋的涟漪,兴高采烈地说道:“我也要去!”雪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意,说道:“走吧。”一家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赶着马车,向着集市出发了。
集市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仿佛一曲欢快的交响乐。雪儿带着孩子们和小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家做衣服的铺面。还未踏入铺面,里面便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雪儿微微皱眉,带着家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她一母同胞的五妹王小小。此时的王小小,正满脸涨红地与铺面老板争执着什么。
雪儿看到是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下意识地转身就要走。王小小却眼尖地瞥见了雪儿,急忙高声喊道:“姐,长姐,这个老板欺负我,我身为你妹妹,你就不帮帮我?”雪儿仿若未闻,脚下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王小小见雪儿不理会自己,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不可收拾,她破口大骂道:“王雪儿,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是个扫把精!你娘生下你就是个祸害,害死了我四姐,丞相府被你搅得天翻地覆,扫把精、妖女、贱人!”那一声声恶毒的咒骂,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在空气中肆意飞舞。
还未等雪儿开口回应,也未等雪儿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俊儿手上的小狐狸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与委屈,它的双眼瞬间闪烁起锐利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般,一眨眼就跳到了王小小的脸上。小狐狸的两只小爪子在空中挥舞着,一双脚拼命地抓着她的衣服,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恶毒都抓碎。王小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花容失色,鬼哭狼嚎起来。
凡儿站在一旁,稚嫩的脸庞上却透着一股冷漠,他用那还带着些许奶音却又无比凌厉的声音说道:“你最好闭上你那个臭嘴,不要乱咬人,否则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而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冷面战神,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一旁的宁宁也忍不住开口说道:“娘亲,这个王小小,心肠歹毒。之前我被王玉玲欺负的时候,她偶尔也有看到,她不但没帮我说句好话,还经常帮忙折磨我。”王小小听到宁宁的话,眼中的恨意更浓,恶狠狠地看向宁宁,咬牙切齿地说道:“小野种,小贱人,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掐死!”她的话音刚落,雪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般,迅速刺向王小小的喉咙。俊儿见状,一个飞身而起,如同一道黑影般扑向王小小。王小小赶忙拔剑抵挡,一时间,剑影闪烁,寒光四射。几个回合下来,俊儿虽身手敏捷,但王小小也并非泛泛之辈,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凡儿见弟弟一时难以将王小小拿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脚一蹬地,整个人如同一尾灵动的鱼儿般纵身鱼跃而起。他在空中几个来回辗转腾挪,身姿轻盈却又带着致命的力量。终于,在凡儿凌厉的攻势下,王小小渐渐不敌,被打倒在地。
王小小倒地后,心中满是惊恐,她深知自己绝非雪儿等人的对手,若是被擒,必定性命不保。她的目光在慌乱中快速搜寻着脱身之策,突然,她想到了藏在袖中的烟雾弹。她强撑着起身,趁着凡儿与俊儿防备稍松,猛地将烟雾弹扔出。刹那间,烟雾弥漫,四周一片混沌。雪儿心中一紧,急忙飞身护住两个儿子,防止他们在烟雾中受到伤害。小姨也紧张地靠拢过来。
而王小小则借着烟雾的掩护,转身拔腿就跑。她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像一只没头的苍蝇。路人被她撞得东倒西歪,纷纷咒骂,但她全然不顾,只是拼命地奔逃。她的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决绝,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不能被抓住,不能被抓住……”她那原本精致的发髻早已松散,珠翠散落一地,华丽的服饰也被拉扯得凌乱不堪。她一路狂奔,直至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只留下集市上那一片混乱与雪儿等人满心的愤懑。
雪儿等人待烟雾渐渐散去,转身走向掌柜,询问起事情的缘由。
掌柜心有余悸地说道:“前几日她来我这里买衣服,碰到我们老板正跟一个病人聊天。那个病人是来感谢我们老板的,因为老板把她的脸给治好了。她的脸是被他夫君找的二姨太用刀子割伤的,那伤口触目惊心,可我们老板妙手回春,将她的脸恢复如初。当王小小听到这女子跟我们老板的对话,便要求我们老板给她的脸也治好。我们老板仔细查看了她的脸后,说道:‘治病可以,但是我的收费很高,你需要花费高昂的医药费。’王小小说:‘你要多少费用才帮我治脸?’我们老板沉思片刻后说道:‘要 60 两黄金。’王小小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这不是敲诈吗?哪里要那么多!’后来我们老板见她态度恶劣,便没再理会她,叫人把她赶了出去。可随后的这几天,她天天来我这里死缠烂打,非要我们老板帮她治脸,这不,今天就遇到你们了。”
雪儿微微皱眉,问道:“你们老板是何人?为何有如此好的医术?”掌柜恭敬地回答道:“我们老板也是开药铺的,这个铺面也是他开的。他自幼研习医术,对各种疑难杂症都颇有研究,在这一带颇有名气。”雪儿听后,心中思索片刻,觉得此事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便没再管这件事了。
随后,雪儿将心思放在了孩子们的冬衣上,她精心地为儿子们挑选着最好的上等布料,那细腻的触感、精致的纹理,让雪儿十分满意。她想着,要给孩子们做很多漂亮的衣服,让他们在寒冷的冬天里也能温暖又帅气。不仅如此,雪儿也没有忘记家中的长辈,她也为自己和外公、小姨、小舅都挑选了合适的布料,准备做衣服。
王小小逃离了那里以后,脚步踉跄地跑到了集市的一个偏僻角落。她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中的恨意却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平息。她气得咬紧腮帮子,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嘴里不停地谩骂:“王雪儿,你这个贱人,今日之辱我记下了,早晚我会让你家破人亡,看你还有多嚣张!你以为你能永远得意吗?我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等着吧,我王小小可不是好惹的!”她一边骂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捶打着墙壁,手上的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墙壁就是雪儿本人,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宣泄她心中的满腔怒火与不甘。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雪儿带着孩子们和小姨离开了铺面。回到家中,夜幕已经悄然降临,家中的仆人早已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火锅。一家人围坐在火锅旁,看着锅中翻滚的食材,闻着那诱人的香气,之前在集市上的不愉快仿佛都被这温暖的氛围驱散。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屋中回荡,大人们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满屋子的欢声笑语,仿佛打破了之前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只剩下这浓浓的家庭温情,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每一个人的心房,让人沉浸在这幸福的时光里,不愿醒来。
灵医除魔:难产背后的冤魂与昭雪之路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怒号,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席卷而去。雪儿在睡梦中辗转反侧,正沉浸在一片朦胧之中,陡然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破了梦境。“小姐,外面有人求您去接生,他娘子难产,已五日未娩,诸多大夫和接生婆皆被吓跑,特来恳请您相助。”雪儿听闻,那原本带着困意的双眸瞬间锐利起来,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披衣起身,动作利落而果断。与小雨、小姨随着那满脸焦急的男子匆匆冒雨赶赴其家。
风雨如晦,道路泥泞不堪,每前行一步都似要耗费极大的力气。冰冷的雨水顺着他们的发丝滑落,打湿了衣衫,寒意彻骨。但雪儿心中只有那难产孕妇的安危,脚下步伐愈发坚定。
一进男子家门,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仿若实质般缠绕着众人。屋内烟雾弥漫,那烟雾幽深得如同来自地狱的瘴气,丝丝缕缕,四处蔓延,将整个空间都遮蔽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孕妇躺在床上,双眼通红如血,仿若燃烧的炭火,口中狂叫不止,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鸣,令人毛骨悚然。雪儿面色冷峻,毫不犹豫地迅速祭出桃木剑,此剑虽小巧如针,却在雪儿口中念念有词之下,瞬间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自剑尖射出,精准地击中孕妇眉心。孕妇受此一击,顿时惨叫一声,而后瘫倒在床上,屋内的烟雾也随之渐渐散去。雪儿立刻上前,施展出精妙绝伦的针法,手中银针上下飞舞,仿若灵动的银蛇,准确地扎入孕妇的各个穴道。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轻轻喂入孕妇口中。片刻之后,孕妇缓缓苏醒过来,却又因难产的剧痛而痛苦地哭喊:“夫君救救我,我快不行了。”雪儿赶忙安慰,同时仔细诊断后告知男子及其母亲:“她是中了邪,且历经多日折腾,体力早已耗尽,已无力顺产,唯有剖腹取子,方可保全母婴性命。”男子一家听闻,面露惊愕与疑虑之色,毕竟剖腹之术在常人眼中太过凶险。但男子望着雪儿坚定的眼神,忆起她在镇上的高超医术与良好口碑,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男子赶忙与家人一同准备开水、干净的布帛以及烈酒等物。
手术准备妥当,雪儿与小雨走进房间,临行前,雪儿目光凝重地对小姨嘱托道:“小姨,不论发生何事,务必坚守门外,莫要让外人闯入,此乃关乎母婴生死安危之关键。”小姨郑重点头:“放心,有我在,定不会让任何人惊扰。”雪儿与小雨进入房间后,便全神贯注地开始手术。手术台上,气氛紧张得仿若能凝结成实质。
正当手术进行到一半之时,那血魔竟去而复返。只见它仅余一个头颅,却在空中诡异地漂浮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好似来自九幽炼狱的恶魔之眸。它在房檐上疯狂地挣扎,妄图冲进屋内。那股邪恶的气息汹涌澎湃,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它拼命地往房间里挤,然而雪儿先前布下的金光防御却将它一次次弹飞数米之远。但血魔怨念极深,又怎会轻易放弃,它发出一阵尖锐的咆哮,仿若能撕裂人的灵魂,紧接着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向里面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守在门外的小姨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的异样,她毫不犹豫地手提长刀,如同一尊战神降临。长刀在她手中挥舞,寒光闪烁,仿若夜空中的流星划过。几个回合下来,小姨施展出凌厉无比的招式,每一刀都蕴含着千钧之力,精准地斩向血魔。血魔在小姨的猛烈攻击下,渐渐难以抵挡,最终被打得魂飞魄散,四处乱窜,狼狈地落荒而逃。而雪儿在房间内,尽管外界凶险万分,却依旧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地继续手术。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双手却沉稳得如同磐石,有条不紊地操作着手术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刻都仿若漫长的煎熬。终于,在历经长达几个小时的艰难操作后,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打破了屋内的寂静,雪儿成功地将孩子抱出,母子平安。雪儿长舒一口气,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她疲惫却欣慰地走出房间,轻声说道:“没事了,母子平安。”男子和母亲听闻,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瞬间被狂喜所占据,他们激动地冲进屋子查看,看到妻子和儿子安然无恙,泪水夺眶而出。男子又激动地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雪儿不停地磕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口中感激涕零地说道:“王大夫,您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此等大恩大德,我姜家上下永生难忘。”雪儿赶忙上前扶起他们母子,神色温和地说道:“救人乃是我身为大夫的职责所在,无需行此大礼。孩子和母亲如今体质较为虚弱,日后需精心调养,悉心照料。不过,你还未告知我,你妻子是在何处遭遇此等邪祟,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将那邪祟封印,否则它必定会继续为祸人间。”男子连忙说道:“待我娘子醒来,问明情况,我便告知您,您先与小姨、小雨姑娘坐下来休息,我这就让母亲为你们准备些吃食。”男子的母亲听闻,赶忙说道:“对对对,几位恩人辛苦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做。”雪儿点头应允:“好吧。”
等吃过午饭,男子匆匆跑来告知雪儿:“他娘子醒了。”雪儿听闻,立刻起身前往房间。走进屋内,雪儿轻声问道:“你是如何遭遇此番劫难的?”孕妇此时面容苍白如纸,虚弱地说道:“我是在进村不远的那片树林里遭遇的。那日我去集市归来,阳光本还明媚耀眼,可走着走着,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仿若墨汁倾洒。那乌云好似有生命般迅速翻滚涌动,瞬间遮蔽了整个天空。我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脚下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行至树林附近时,便听到树林里传出一阵奇怪至极的声音,那声音好似有人在低低地啜泣,又仿若某种不知名的巨兽在沉闷地咆哮。我还未来得及探究竟,就被一股强大的狂风席卷进了树林之中。待我悠悠醒来,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他的头发凌乱得如同枯草,肆意地散落在脸上,仅露出一双充满无尽怨恨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他说他死得好冤,要投胎转世,竟让我回家后将家门上的门神全部撕掉,声称等我生产之时,他便可趁机进来投胎。我当时吓得浑身颤抖,如坠冰窖,便问他为何偏偏选中我。他却恶狠狠地说,若是我不听从于他,他便会取我性命。我惊恐万分,拼尽全力爬起来想要逃离,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他瞬间出手,将我敲晕在地。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那路边,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一心想着回家。回到家中后,我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浑浑噩噩,不知不觉便将门上的门神全部撕去。自那之后的一个月,我都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度过,直到生产那日,腹部剧痛难忍,可孩子却无论如何也生不下来。那些前来接生的大夫和接生婆,也不知为何,一见到我便被吓得仓皇而逃。”
雪儿等人听闻,心中已然明了。雪儿目光坚定地说道:“走,带我去那片树林,我定要将此邪祟揪出,否则它定会继续祸害无辜之人。”男子毫不犹豫地说道:“走,我带你们去。”说罢,男子便带着雪儿等人一同前往那片树林。众人踏入树林,脚下的枯枝败叶在风雨的侵蚀下变得潮湿而腐朽,每走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树林发出的痛苦呻吟。四周树木参天,枝叶茂密得仿若巨大的黑色幕布,将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透缝隙洒下,更增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走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树林深处。雪儿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个罗盘,那罗盘指针微微颤动,仿佛感受到了邪祟的强大气息。雪儿随后放出一条小蛇,小蛇吐着信子,在草丛中蜿蜒穿梭,仿佛能感知到邪祟的踪迹。不多时,小蛇在一处停下,雪儿见状,心中知晓,此处便是那恶魔的坟墓所在。雪儿立刻着手布下阵法,她从包裹中拿出几枚铜钱,按照特定的方位和顺序仔细摆放,每一枚铜钱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接着,又取出一根红线,将铜钱巧妙地连接起来,红线在地上交织成一个神秘而复杂的图案。随后,雪儿拿出一个铃铛,开始用力摇晃。铃铛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仿若能穿透阴阳两界。那恶魔在地下被铃铛的声音吵得震耳欲聋,痛苦不堪,无奈之下,只能从坟墓中破土而出。只见它身形虚幻,眼神却充满恶毒,双手如钩,指甲锋利得好似能撕裂钢铁,在空中挥舞着,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令人作呕。雪儿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桃木剑扔给小雨,口中喊道:“小雨,用桃木剑制住它!”小雨接过桃木剑,尽管心中害怕,但想到雪儿与众人的安危,还是鼓起勇气,大喝一声,向着邪魔冲去。桃木剑在小雨手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带着正义的力量刺向邪魔。那邪魔躲闪不及,被一剑刺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仿若能划破人的耳膜。雪儿趁机赶忙拿出一根黄色的金线,口中念念有词,金线瞬间如灵蛇般舞动,将邪魔死死地缠住。雪儿目光冷峻,上前一步,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此处为祸人间?既已身死,为何不去投胎转世,偏要在此作恶?”那邪魔满脸惊恐,身体在金线的束缚下不断挣扎,声音颤抖地说道:“姑娘饶命,我本是一个商人,名叫方小勇,家住在前面的小镇上。我自幼父母双亡,孤苦伶仃,仅靠自己做点小买卖勉强维持生计。后来,幸得老天眷顾,我挣得了一些钱财,还娶了一位妻子。我妻子苏小红,生得如花似玉,我与她的相遇也是一场偶然。那日我在做生意途中,见她逃亡在半路,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我心生怜悯,便给她吃食,助她度过难关。或许是感激我的恩情,她便跟着我,后来我二人情投意合,她便嫁给了我。起初,我们的生活也算幸福美满,可谁知,隔壁邻居黄喜,那无耻之徒,竟对我家娘子心怀不轨,心存歹念。他时常借着串门之名,来我家中与我娘子眉来眼去。我起初并未察觉,可时间久了,二人竟暗中勾搭在一起。有一日,我因生意之事提前回家,发现家门紧闭,我心中起疑,便悄悄从窗户潜入家中。刚一进屋,便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我轻手轻脚地走近卧室,透过门缝往里一看,只见黄喜和我妻子苏小红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两人脸上还带着满足后的红晕。我顿时怒发冲冠,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我一脚踹开房门,如疯虎般冲了进去。黄喜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丝慌张,但很快又强装镇定。苏小红则是尖叫一声,躲到了黄喜身后。我指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得沙哑而尖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在干什么?’黄喜却冷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冰刀刺入我的心中,他说道:‘哼,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你以为你能一直拥有小红吗?她早就厌倦你了,跟着我才能过上好日子。’我愤怒到了极点,不顾一切地冲向黄喜,只想与他拼命。然而,黄喜早有准备,他从床边拿起一根木棍,那木棍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夺命的凶器。他朝着我头部狠狠砸来,我躲避不及,被砸倒在地,头部一阵剧痛,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黄喜一脚踩在胸口,动弹不得。苏小红在一旁看着,眼神冷漠,仿若我是一个陌生人,没有一丝怜悯与愧疚。黄喜恶狠狠地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又举起木棍,朝着我的太阳穴重重砸下。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我死得好冤啊,心中充满怨恨,灵魂不得安息,所以才不愿投胎,只想找机会报仇雪恨。”
雪儿听后,心中不禁对这方小勇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与惋惜。她深知,方小勇虽被仇恨蒙蔽双眼化为邪魔,但究其根源,也是那对奸夫淫妇的恶行所致。可邪魔作祟终究危害无穷,若任其继续为祸人间,必将有更多无辜之人遭受苦难。雪儿心中权衡再三,最终微微叹息一声,说道:“你虽有冤屈,但也不能因此而肆意害人。今日我本应将你封印,让你永坠无间地狱,不得超生。但念你遭遇可怜,那对恶人的罪行也确实令人发指,我且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愿听从于我,待我助你报得此仇,你便需放下仇恨,前往地府投胎转世,重新做人,你可愿意?”方小勇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希望,连忙说道:“姑娘大恩,小勇感激涕零。只要能报仇雪恨,我不投胎做人,我愿一辈子跟着小姐,听从小姐差遣,哪怕上刀山下油锅,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日后定当以小姐马首是瞻,绝不敢有丝毫违背。雪儿目光严肃地看着他,警告道:“你且莫要口出狂言,我既答应助你,便会言出必行。但你若敢有二心,我定不会轻饶,必将你打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方小勇赶忙跪地,磕头如捣蒜,说道:“小姐放心,小勇定当铭记小姐的大恩大德与告诫,绝不敢有违。”雪儿点点头,便告诉他,我将你放在我的小玉瓶里,小玉瓶里面有我精心研制的药,能保护你的魂魄不会扩散,以后我叫你出来,你便出来,方小勇听后跳进了雪儿的小玉瓶里,
雪儿回到男子家中,再次为孕妇和孩子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们暂无大碍后,留下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方,男子从兜里拿出一些银两,感激的把银两交给雪儿,雪儿说,你家庭并不富裕,这些银两拿去给孩子买一些补品,治病救人是我们行医者天经地义的事,以后你们多做善事,帮助那些该帮助的人就行,男子和母亲立刻跪下,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雪儿微笑着转身就走了,
回到客栈,便开始着手调查黄喜与苏小红之事。方小勇凭借着对小镇的熟悉,暗中为雪儿等人指引方向,收集证据。他们四处走访镇上的居民,起初,居民们因害怕黄喜与苏小红的报复,皆不敢多言。但雪儿耐心地向他们解释事情的严重性与正义必将得到伸张的道理,渐渐地,居民们被雪儿的真诚与决心所打动,纷纷站出来提供线索。他们发现,黄喜与苏小红自谋害方小勇后,不仅霸占了他的全部家产,还在镇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百姓们对他们早已是敢怒不敢言。
雪儿深知,要让黄喜与苏小红得到应有的惩罚,仅凭他们收集的证据还远远不够,必须借助官府之力,才能将这对奸夫淫妇绳之以法。于是,她安排小雨带着收集到的证据以及一封详述事情来龙去脉的书信,快马加鞭地呈递给当地知府。知府本就听闻小镇上近期有诸多蹊跷之事发生,心中疑惑不解。见此详实的证据与书信后,大为震惊,决定亲自带人前往小镇查办此案。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黄喜与苏小红起初还妄图百般抵赖,黄喜眼神闪烁,强装镇定地说道:“大人,这皆是污蔑,小人冤枉啊,我与苏小红一向安分守己,怎会做出如此恶行?”苏小红也在一旁嘤嘤哭泣,故作柔弱地说道:“大人,民女与夫君向来恩爱有加,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还望大人明察。”然而,在雪儿等人提供的铁证面前,他们的谎言如同脆弱的泡沫,一触即破。人证物证俱在,黄喜与苏小红不得不认罪伏法。黄喜因谋害他人性命、霸占他人家产以及在镇上的诸多恶行,被判处死刑,择日斩首。苏小红虽未直接参与杀人,但因其通奸并协助黄喜谋财害命,被判处终身监禁,打入大牢,永世不得超生。但方小勇还是放不下仇恨 ,他跟雪儿说,不杀了他们难解心头之恨,雪儿知道,若不杀了此人,方小勇也不会安心,夜晚,雪儿小雨小姨方小勇,四人潜入牢,用迷烟迷了所有看守的狱卒,很快来到关押黄喜和苏小红的牢笼旁,小姨一刀砍断锁链,方小勇拔出了剑,走向他们二人,说道苏小红,当年不是我救你,你还有今天吗?你竟然和黄喜狼狈为奸杀害我,你这个红颜祸水,苏小红赶忙说道,小勇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方小勇说道、当初你们夺我财产,背叛我杀害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手下留情,于是方小勇一刀结束了苏小红的命,而王喜说道,小勇都是那个贱人勾引我的,你就放过我吧,饶我一条性命,方小勇,恶狠狠的骂道,你死1千次1万次都没办法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说着一刀刺向了黄喜的胸部,两人瞬间没了呼吸,杀了黄喜和苏小红后,他们就悄然无息的离开了大牢
方小勇看到仇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心中的怨念渐渐消散。他来到雪儿面前,神色恭敬而感激地说道:“小姐,大仇已报,我心中的怨恨也已平息。多谢小姐的相助之恩,如今我愿听从您的差遣,”雪儿看着方小勇,,说道。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雪儿拿出小玉瓶,方小勇纵身一跃,跳进了小玉瓶中,
灵医归乡:丞相府的恩怨纠葛
在归乡的路途上,雪儿与小姨、小雨乘坐的马车缓缓驶入一座小镇。镇中街道狭窄,青石板路在雨水的润泽下泛着微微的光亮,街边的屋舍错落有致,只是此刻都被风雨笼罩,一片朦胧。细雨如丝,连绵不绝地从铅灰色的天空飘落,在地面上溅起微小的水花,打湿了马车的车轮与车身,也让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薄纱所笼罩,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清。
路过一家宅院门口时,一阵嘈杂鼎沸的人声远远传来。只见一群人围聚在那里,密密麻麻的,好似一群争食的蝼蚁。众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喧闹不休,那声音似要将这雨幕都冲破。雪儿心生疑惑,她那秀眉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关切,便叫小雨下去查看情况。小雨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跳下马车,敏捷地在人群的缝隙间穿梭,很快就走进了人群之中。
只见人群中央,一位老妇人瘫坐在地上,仿若被世界遗弃的孤舟。她身上的衣衫破旧得不成样子,那布料早已褪色,还打着无数补丁,且被雨水无情地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瘦弱如柴的身躯上,勾勒出根根清晰可见的肋骨。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几缕白发在风中瑟瑟发抖,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悲惨。脸上满是泪痕,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像是岁月用利刃镌刻的沟壑,此时因哭泣而剧烈地扭曲着,哭得伤心欲绝,口中不停地哭诉着:“我怎么命那么苦啊!”那声音沙哑而绝望,带着无尽的悲戚,在空气中回荡,令闻者心酸。周围的人对着老妇人指指点点,有的摇头叹息,满脸的同情与无奈;有的则面露鄙夷,似乎在责怪老妇人的儿女不孝;还有的在低声议论着,猜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小雨走近一位妇人,礼貌地问道:“请问大姐这是怎么回事?”那妇人瞥了一眼老妇人,带着些许鄙夷地对小雨说:“这位老妇人被他女儿赶到门外,真是个不孝女啊!听说这老妇人在女儿家本就过得不舒坦,如今竟被直接撵了出来,大冷天的,实在可怜。她在这门口已经哭了许久,她女儿却始终不闻不问,真不知道这女儿的心是什么做的。”小雨听后,心中了然,转身走回雪儿的马车边,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雪儿和小姨。
雪儿和小姨听闻,立刻下了马车,快步走进人群。雪儿一眼便看到了那位老妇人,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她缓缓走近老妇人,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回忆的重量,双脚似有千斤重。仔细端详,越看越觉得面熟。待她走到老妇人跟前,轻声问道:“老人家,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哭?”老人家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眸中满是绝望与无助,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映入雪儿眼帘。雪儿瞬间认出,这不是她的奶奶吗?当朝丞相王贺清的母亲!
雪儿又惊又喜,连忙问道:“老人家,你是不是当今王丞相王贺清的母亲?”老妇人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悲哀。雪儿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老夫人长叹一声,泪水再次夺眶而出,缓缓说道:“王丞相,那个逆子啊,很多年前就把我交给我女儿来养,只给了我女儿一些钱财,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我。想当初,他在官场初露头角,为了所谓的前程和那些达官贵人联姻,把二姨娘、三姨娘娶进家门。从那以后,家里就再没了安宁。”
老夫人陷入了回忆之中,声音微微颤抖着:“二姨娘和三姨娘进府后,整日里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她们只想着如何讨好丞相,获取更多的宠爱和权力,对我这个老太婆则是百般敷衍。府中的下人也都看她们的脸色行事,我在府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我那儿子,被她们迷得晕头转向,对我也渐渐疏远。他只想着如何在官场中步步高升,却忽略了家中的亲情。”
二姨娘三姨娘,本就看我们不顺眼,说我们吃闲饭,以前只看得起我那被害的儿媳妇,你看不起她,于是就对我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有一天,我那逆子,被二姨娘三姨娘挑唆 ,叫他赶紧吧,我女儿嫁出去,这样就名正言顺的把我赶出去,跟我女儿一起住,我那逆子说晓燕已经长大了,该嫁人了,于是他寻觅了很久,经过媒人介绍,就把她嫁到这个小镇叫方舟的人,也给了一些钱财,说叫晓燕帮忙照顾我,随后每年都给一些钱财,后面就没了,方舟家当年还算过得下去日子,后来也落魄了,起初日子还算过得去,晓燕也还算孝顺。可自从丞相府落难后,就没再给晓燕钱。晓燕的夫家本就不富裕,又有了孩子,生活压力陡然增大。她开始对我不耐烦,整日里冷言冷语。我也知道自己是个拖累,可我又能去哪儿呢?”
“我这把老骨头,本想一死了之,可多次自杀都没办法死掉。我试过投井,刚到井边就被路过的人拉了回来;我也想过悬梁自尽,可绳子总是莫名地断掉。我就像一个被命运抛弃的孤魂野鬼,现在我只求我女儿让我进去,能给我一点剩饭就行。可她们谁都不理我,可怜我老太婆,竟然养了一些畜生!”
雪儿听到这番话后,心中犹如被重锤击中,痛苦万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那个冰冷的丞相府中,只有奶奶对她关怀备至。那时,家中因二姨娘、三姨娘的到来而鸡飞狗跳,奶奶的日子也变得艰难起来。雪儿常常在角落里暗自哭泣,是奶奶总会偷偷地塞给她一些点心,或是为她缝补破旧的衣衫。在那些被二姨娘刁难、被三姨娘排挤的日子里,是奶奶的关爱让她勉强感受到一丝温暖,得以在丞相府中生存下来。
小姨在一旁也红了眼眶,轻轻拍了拍雪儿的肩膀。雪儿蹲下身子,握住老夫人的手,那手干枯粗糙,满是岁月的痕迹,仿佛是一段干枯的树枝,硌得雪儿手心生疼。“奶奶,您别怕,我是雪儿啊。我会照顾您的。”雪儿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宛如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雪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雪儿?我的乖孙女,你真的是雪儿?”雪儿用力地点点头。老夫人一把抱住雪儿,悲痛欲绝的哭着,没想到奶奶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奶奶死而无憾了
此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雪儿,纷纷议论起来。“这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吗?听说她现在成了厉害的大夫呢。”“她可真是个好人,看来这老夫人有救了。”
雪儿站起身来,脸色一沉,对小雨说道:“小雨,你先照顾好奶奶。”言罢,她径直走进宅院。院子里有些杂乱,雨水在角落里积成了小水洼,里面漂浮着落叶与杂物。她快步来到正屋,未等通报便推门而入。
屋内,王晓燕正坐在椅子上,神色略显慌张,眼神中透着一丝心虚与不安。雪儿怒目而视,大声说道:“王晓燕,你大逆不道!奶奶含辛茹苦将你们兄妹养大,如今你竟如此对待母亲,让她吃不饱穿不暖,还将她赶出家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王晓燕赶忙站起身来,看到雪儿的那一瞬间,心想,她怎么不在这里, 她也听到雪的传闻,知道他不好惹,只好试图解释:“雪儿,你听我说,自从丞相府衰败,我们的生活实在艰难。我也有孩子要养,实在是力不从心啊。你知道的,夫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我们连自己的温饱都成问题,哪还有能力照顾母亲。”
雪儿逼近一步,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艰难?力不从心?这就是你抛弃母亲的理由?在丞相府时,奶奶虽不受宠,但她总是尽自己所能照顾我们。当你被二姨娘欺负时,是谁在背后默默支持你?当你远嫁他乡,是谁为你担忧落泪?如今她老了,需要我们的关爱,你却将她像破布一样丢弃。”
王晓燕低下头,不敢直视雪儿的目光,嗫嚅着:“我……我知道错了,可是我该怎么办?”你不是现在还有能力吗,那你把她接着养得了,
雪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从现在起,奶奶由我照顾。但你要记住,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是对亲情的亵渎。若不是看着你是奶奶的亲生女儿,我定不会轻易饶恕你。”
这时,小雨搀扶着老夫人走进屋子。老夫人看着王晓燕,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既有伤心,又有一丝不忍。“晓燕啊,是我拖累了你。”
王晓燕听到母亲的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走到老夫人身边,扑通一声跪下:“母亲,是我不孝,您打我骂我吧,我罪有应得。”
雪儿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丞相府的恩怨情仇,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跟他们之间的仇恨,永无平息之日,
雪儿带着奶奶回到客栈,为奶奶安排了舒适的房间,又让小雨去准备了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她亲自为奶奶沐浴更衣,看着奶奶那瘦弱的身躯,心中满是怜惜。“奶奶,以后您就跟着我吧,我会让您过上好日子的。”雪儿轻声说道。
老夫人握着雪儿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雪儿,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奶奶不想拖累你啊。当年也是奶奶没用,让你受尽了那么多的欺辱,吃不饱穿不暖,还被那些畜牲欺负折磨也没办法保护你,奶奶有罪呀,
“奶奶,您说什么呢。您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之一,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当年你一直帮我,救济我,我哪有今天,我现在也有三个孩子”回去您还要帮我照看孩子呢,雪儿坚定地说道。奶奶听后,满眼泪眶,王玉林那个畜生,我王家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有这样的子孙,把你害成那样,幸好你和孩子都命大福大,逢凶化吉,老孙也算安心了,你放心,以后有我这把老骨头在,会帮你看好孩子,雪儿听后,哽咽的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家,奶奶点头,说好,你也早点休息,这么多年奶奶没在你身边,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受尽了磨难,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累太辛苦,雪儿应了一声,好的奶奶,就走出了房间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后,雪儿决定带着奶奶先回自己的家住。在回去的路上,雪儿详细地询问了奶奶这些年的经历。回到家后,雪儿为奶奶调理身体。在雪儿的悉心照料下,老夫人的身体逐渐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