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我在学校受大家欢迎,是因为我成绩好,不像你成绩倒数,还骄横跋扈。”
林晓的话一说出来,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诗诗,在这个时代,大家都尊重品行端正的人,谁会喜欢人品有问题、骄横跋扈的人呢?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嫉妒你了,你别血口喷人。”
白诗诗看大家都在看自己,顿时慌了神,她感觉大家的目光就像针一样扎在自己身上,好像在笑话自己一样,脸色变得通红。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老师同学也都清楚,事实如此,你自己狡辩也没有用!”
林晓毫不退让,她的眼神犀利地盯着白诗诗,那气势让白诗诗有些害怕。
林晓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怼得白诗诗哑口无言,对上林晓那眼神,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反正反正我没有……”
白诗诗还在试图狡辩,可那苍白无力的话语,除了显示出她的心虚,没有任何说服力。她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孔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周围的人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当回事,纷纷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可白诗诗却还是觉得大家在笑话她,她坐在那里,气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林晓看着白诗诗的样子,心中冷笑:你这个妞儿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过了一会儿,林晓觉得没什么事了,便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识沉浸在空间里。
她在空间里喝了喝灵水,她知道,这具身体虽然换了灵魂,但还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她看着田里的麦子和稻子,它们在灵水的滋养下茁还需要十多天就能成熟了。
她又去看了看鸡鸭鹅,给它们喂了食,还收了一些新下的鸡蛋、鸭蛋、鹅蛋。
“林同志,我看你就带了一个布袋子。” 苏月微微皱着眉头,她抬手指了指林晓头顶行李架上那孤零零的布袋,接着说道,“听说辽市那边冬天的时候可冷啦,你棉被被褥都没带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疑惑,心想这大冷天的没被子可怎么过冬啊。
林晓心里明白,这年头棉花珍贵得很,可不是那么容易买到的。就她那对自私自利的渣父继母,怎么可能舍得给她准备好棉花被子呢?不过好在她有空间这个神奇的存在,里面应有尽有,根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我的棉被被褥是邮过去的,我没带在身上,这样方便一些。” 林晓嘴角微微上扬,神色自然地说道,这个借口从她嘴里说出来,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似的,轻松就把苏月给忽悠过去了。苏月听了,也没再多问,点了点头,继续和林晓有说有笑起来。
他们去的地方坐火车要三天三夜,大家一开始像一群刚出笼的小鸟,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稀奇,每个人都精神抖擞的。
随着火车的哐当哐当声,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坐了大半天之后,新鲜劲过了,大家开始被长时间乘坐硬座的疲惫所笼罩。
硬座那硬邦邦的座位,长时间坐下来,身体的每一处都传来酸痛感,让人感觉十分难受。
原本热闹的车厢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变得萎靡不振,有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有的则皱着眉头强忍着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