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白无双在我的雷霆一掌之下,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后,便晕厥过去,不省人事了。
看着她那肥胖如猪的身躯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懒得再去搭理这个可恶的家伙。
我匆匆奔向二师姐,只见她气息微弱。我立刻席地而坐,双掌抵住她的后背,将自身雄浑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她的体内。
经过一番紧张的运功疗伤,二师姐的身体逐渐能够活动了。
她一脸惊喜地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钦佩和赞叹:“师弟,你刚才真是太厉害了!没想到你的功力竟然已经达到如此高深的程度。
从这一刻起,二师姐应该对我的实力深信不疑了吧。
听到二师姐的夸赞,我不禁有些飘飘然,但还是故作谦虚地笑道:“嘿嘿,其实都是运气好啦,若不是关键时刻激发了潜力,恐怕也难以击败这个女胖子。”
“只可惜我的下半身功力更强一些,却被这个不知死活的死胖子给搅局破坏掉了……”说罢,还不忘冲二师姐眨眨眼,露出一副顽皮的模样。
二师姐闻言,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佯怒道:“哎呀,你这家伙可真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咱们还是赶紧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吧。”
说着,我们俩的目光移向了仍如死鱼般躺在远处一动不动的白无双。
我和师姐最终商定,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将白无双悄悄地带回师门,交由师父亲自处置。
这个白无双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胖墩儿!真不知道这家伙平日里到底都吃些啥好东西才能长成这般模样。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跟二师姐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抵达了师父所居住的房间门口。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或许是受到师姑的某些习惯影响,师父竟就这样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裙前来应门了。
当她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二师姐以及我时,二话不说便立刻伸手一把将我们俩拽进了屋里。
“这么晚啦,熙熙你怎么把这个小男人带回来了?”只见师父一副还没睡醒的惺忪模样,甚至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身上所穿着的这件黑色睡裙究竟有多迷人、多有韵味!
二师姐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师父讲述了一遍。
而我呢,则乖乖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上几眼面前这位身材火辣、性感迷人的师父。
待师父听完二师姐详细地叙述完整个事件经过之后,她甚至连思考一下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火急火燎地赶忙催促我说道:“快快快!赶快将白无双给为师抬进来!动作要迅速。”
就在这时,师父才终于舍得用正眼瞧一瞧站在一旁的我,只见她伸出手来,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然后开始认真仔细地替我号起了脉。
过了片刻之后,师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开口夸赞道:“嗯,不错不错,没想到短短时间内,你竟然已经突破至三级武士的初级阶段了。看来咱们家这个小男人啊,在修炼方面的天赋还真是相当出色!”
果不其然,当我逐渐变得强大起来以后,无论是师姐还是师父,都会由衷地感到高兴和欣慰。
这不,此刻不正好验证了这一点吗?
“如今事情已然发生了,那再过多地纠结也是无济于事。当下最为重要的是,尽快想出妥善合理的解决办法才行。目前来看,白无双暂时并没有生命危险,我刚刚已经给她服用了一颗护心丹,并且还用手法封住了她的心脉。接下来,暂且先将她秘密关押到禁闭室里去吧。记住,此事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师父有条不紊地做出了一连串周密细致的安排……
当我们成功地处理完白无双相关事宜后,便马不停蹄地折返回到师父所在之处。
刚一见面,师父就板着脸对我和二师姐说道:“你们这俩孩子呀,做事怎么如此不小心!有些事明明可以悄悄地去办,还能被外人发现,真不知该如何数落你们才好。”
听到师父的责备,我连忙像二师姐那样低头认错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请您责罚徒儿吧。”
“为师并非怪罪于你们,只是觉得你们行事不够谨慎小心罢了。你和你大师姐…在后山溪边所发生的那些事,为师可有说过半句怨言?”
“师父,原来您连这件事都知晓啦!”我不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以为瞒天过海的许多事情,其实师父一直心知肚明,只不过她老人家选择了沉默不语罢了。
不过,让我感到十分奇怪的是,当师父提及大师姐时,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慌张的神情。
凭借着男人的第六感,我隐隐感觉到大师姐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自己在思过崖居住期间,大师姐居然一次都未曾前来探望过我。
于是,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二师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事情已然败露,再隐瞒下去也是徒劳,师父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告诉了我真相:“你大师姐已经离开了师门,返回周家去了。”
“那大师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师门啊?难怪她都不来思过崖看我呀!”我满心委屈地嘟囔着,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师父和二师姐互相对视一眼,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怪异。
只见二师姐微微低下头,用细若蚊蝇般的声音小声补充道:“回不来啦,大师姐……大师姐回周家成亲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袋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嗡嗡作响。
“什么?!大师姐不要我了吗?这怎么可能!”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别哭了,孩子,你现在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了,而且事情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糕。”师父见状,急忙走上前来,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然而此刻的我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心中只有对大师姐离去的不舍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