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厌把几颗小珠子捡到手心,拳头一砸就把干枯的老树砸倒了,随后喊了个过路的勇士把那棵树带去了祭坛用来养天火。
那兽人闻言好一阵唏嘘,他追求过小桑,兽王都把她住处给毁了,看来这只雌性真如传言所说已经死了。
亲眼瞧见桑念的住处斩厌愈发欣赏她了,活的这么艰难还不肯听系统的完成任务,小雌性的心性确实很不错,要知道她遭受的这些就算是雄兽也不一定能扛得住。
斩厌把银珠子收好就点了几个勇士离开了部落,他急着去找一些以前因为无知而忽视了的东西,有桑念的记忆指引,他完全可以把部落发展的更强大。
这次外出主要还是想找一些以前忽略了的食物和一种开遍漫山遍野的白绒花。
衣食,人之根本。
轻驹得了死了雌性的消息却依旧没赶回来,她有更着急的事,她心心念念的小白兔失踪了!
斩厌知道小混蛋追着个死兔子满山跑就头疼不已,却也没管她,打算等把青茶关上个三天以后再去把人绑回来。
让那几个恶毒雌性尝尝快饿死的滋味,正好也趁此机会激一激那群不安分的东西。
勇士们看着自己带回部落的东西一头雾水,只觉得兽王今日比往日更古怪。
怎么都想不通弄回来一堆杂草和破石头有什么用?耽误了小半天功夫,要是去狩猎也能带回来不少猎物了。
和意外得知的一样,剥出来的白棉手感是不可置信的柔软,很难想象要是做成衣裳被子用起来该有多舒服。
可十来个勇士看着堆满院子的棉花折腾了半天都白瞎,凑不到一块去。
雌性的记忆太多太碎涉及各个方面,事他倒是一下子都摸清了,但是关于其他具体的东西却怎么都想不懂,就像得了一本书,没有老师教连作弊都不知道该往哪翻。
斩厌试着靠蛮力把那些棉挤压成起来却发现很容易散,瞧着天要黑了只得作罢,想到缩在他石床上的小团子,直接一声令下搜刮了整个部落的大半幼兔皮。
床铺的软些更有利于雌性养伤,惊觉天已经黑了,下令让勇士们把兔皮送到他院里斩厌就急匆匆赶回家,把桑念给忙忘了,也不知道雌性醒来以后有没有乱跑。
一回院子就发现石墙外堵了不少人,只一眼斩厌就心里门清,是青茶她们几个的兽夫来让他放人的,还请了几个年迈的老兽人来撑腰,都是曾经一直跟随老兽王的勇士。
乱七八糟的声音吵的头疼,斩厌零星听到几句话就不想听了,好在小雌性耳朵坏了,也不担心他们吵到她。
外人死就死了。
雌性娇弱,受不了苦。
不能罚青茶。
听的兽王眼底阴郁浓重,冷漠扫了眼养不熟的族人后示意碎石谁要是再多嘴就一起关进去。
外人?说起来他也是个被老兽王捡回来的外人,要不是看在老兽王帮过他的份上,早就不想理会这群挟恩以报还无比贪心的东西了。
斩厌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该不该利用从桑念记忆里学来的东西帮部落。
他知道小雌性刚拒绝系统任务时就打算用她知道的一切活下去,也帮这个世界的人活的更好,但她后来遭了迫害没了力气歇了心思。